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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匙的時候,幾位大人還是快走幾步吧。”王鴻緒一聽鄂倫岱說了半截的話心中大罵蠢貨,卻是不得不開口截斷他的話,不然一個結黨的大帽子下來,自己可就被纏死在裡頭了。
這時候阿靈阿、揆敘等也勸了幾句,最後也就不了了之。
只是這一幕很快便遞到了京城各個書房的案頭,當然康熙面前自然少不了幾份。
夜幕將整個京城籠罩其下,同時各種上不得檯面的勾當也悄然在黑色的遮擋下進行著……
“阿瑪,既然您早有預料,皇上幾次相招您怎麼還是黏住了那八阿哥呢?”隆科多服侍著自己阿瑪吃了藥,看他阿瑪精神還不錯,便忍不住抱怨道。
“呵呵,這平衡之道可不只是皇上那兒能用的,你這幾年多學著點兒,別這麼大年紀了,整天的還往那些個地方逛蕩,到如今還只掛著個一等侍衛的銜兒。”佟國維朝後靠了靠眯縫著眼教訓著兒子。
隆科多想不明白他也不問,自家阿瑪的心思可不是自己能猜出來的,只是他如今也有兒有女的,再讓他阿瑪唸叨也不情願,找個藉口就出來了。
昏暗的房間裡,佟國維的視線從晃動的帷幔轉到微動的燈光,想著兒子方才的狼狽,有些想笑;又想著康熙那日的臉色,還是想笑;想著自己執掌享有“佟半朝”之稱的佟家,不,是佟佳氏。這些年的擴張,從後宮到地方,妃嬪、各地知府、知縣,這個稱呼可謂名副其實了。他怎麼能不笑呢?
可待到想著自己早逝的姐姐和女兒,佟國維那漲滿是溝壑的臉上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爬滿了渾濁的淚水……
莫不是一飲一啄,自有天定……
低沉嘶啞的笑聲從齒逢擠出來,只是聽起來除了得意還有股揮之不去的傷感摻雜其中……
幾家歡喜幾家愁,只是今日的京城中睡不著覺的大有人在。
魏珠看著依舊掌著燈的那間屋子,嘴角的笑容慢慢的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三貝勒胤祉隨手將看完的東西扔進火中,看著轉瞬間成了灰燼、失了火光的紙條,肆意的笑出聲來……
一處不顯眼的兩進院子廂房裡,兩具交纏在一起的軀體激烈的撞擊,間或一聲斷斷續續的“饒了奴才”讓他身上的男人愈發起勁兒,半響等迴盪的粗重喘息和抑制不住的驚呼才慢慢平息下來……
也不起身,依舊就著方才的姿勢伏在身下人的身上用只有他一個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語:“這樣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兒……”
胤禟、胤俄兩個人的書房亮了一夜,而給這倆人口信的胤禩也在案前寫寫畫畫了一晚。
相比而言,在書房中摸著佛珠,看完十二剛送到的信的胤禛帶著淺淺的笑喃喃道:“十二說的不錯,水底的魚兒好過冬吶,自己只說自己該說的,只做自己該做的,如今的便是皇阿瑪乾坤獨斷的時候了……”
康熙四十七年十一月十五,康熙召科爾沁達爾漢親王額駙班第、領侍衛內大臣、都統護軍統領、滿大學士、尚書等。
“太皇太后在日愛朕殊深。升遐以後,朕常形夢寐,奇異甚多。烏蘭布通出兵之前,夢太皇太后止朕曰:爾慎毋出兵,出恐無益。後朕強行果至半途抱疾而還。中路出兵之時亦夢太皇太后謂朕曰:爾此番出兵克奏大勳但非爾親獲其俘耳。朕彼時不能深解。後出兵聞噶爾丹遁去,朕自拖諾山發兵往追,噶爾丹遂西奔,遇伯費揚古大敗之,多所俘獲。始知夢兆符合如此……近日有皇太子事,夢中見太皇太后,顏色殊不樂,但隔遠默坐,與平時不同。皇后亦以皇太子被冤見夢……因召置左右加意調治、今已痊矣。”
王鴻緒在下邊越聽這心便愈涼,而眾臣也是驚疑不定,這位萬歲爺竟是將已故的太皇太后退了出來,打起了感情牌,又雜以鬼神,直讓眾人目瞪口呆。
只是君前失儀罪名可不下,等康熙一頓下邊呼啦啦跪了一地,高呼:“皇上灼見,廢皇太子既已痊癒,誠國家之福天下之福也。伏祈皇上即賜乾斷,頒示諭上。”
這時候的康熙早不見昨日的頹廢,看著一地的臣工不由笑出聲來,抬手沉聲道:“前執胤礽時,朕初未嘗謀之於人,因理所應行,遂執而拘繫之。舉國皆以朕所行為是。今每念前事,不釋於心。一一細加體察,有相符合者、有全無風影者。不但諸臣惜之,朕亦惜之。今得漸愈,朕之福也。亦諸臣之福也。朕嘗令人護視,仍時加訓誨,俾不離朕躬。今朕且不遽立允礽為皇太子、但令爾諸大臣知之而已。胤礽斷不報復讐怨。朕可以力保之也。”
待到這個訊息傳到胤禛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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