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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訴一下,今兒也不知道怎麼了,感覺特別的傷感。
胤祹慢慢的聽著,卻是不能說什麼,只是環著那人的臂膀收緊,兩個人再無一次縫隙,等他安靜下來時,胤祹才喃喃的道:“你還有我,四哥!十二那時便說過,無論何時,無論四哥做什麼,十二總會在那裡等著你的……”
低低的話語彷彿鐫刻進胤禛的心裡,皺起的眉頭慢慢舒展,只是他沒有說什麼,屋裡靜悄悄的,不知何時,胤禛感到臉上涼涼的……
這一夜還長,相擁的兩個人不知何時慢慢睡去,只是依舊維持了那個不怎麼舒服卻是很溫暖的姿勢……
接下來幾天朝堂上是風起雲湧,不過阿哥們倒是都老實了,養傷的養傷,禁足的禁足,而入了十月張明德一案的結果也出來了。
十月初二,康熙諭諸皇子、議政大臣、大學士、九卿、學士、侍衛等曰:貝勒胤禩聞張明德如許妄言,竟不奏聞。今胤禩革去貝勒為閒散宗室。布穆巴以所聞情節商之長史阿祿告直郡王,使之奏聞,布穆巴、阿祿俱無罪著釋放。公普奇知情不首,革去公爵,為閒散宗室;公賴士但令看相併無他故著釋放張明德,情罪極為可惡。故張明德凌遲處死行刑之時,可令事內干連諸人往視之。
這道諭旨一下,胤祹就有些為胤禩叫屈,這事兒他雖是不太明白,可上次也聽說了,這跟胤禩的關係不是很大,說到底還是別人做的套子,讓八福晉加上胤禩的奶公等人鑽了進去,而且這個套子套的不只是一個皇子,不過老爺子正在氣頭上,這會兒誰也不敢去求情了。
只是人要倒黴了,真是什麼都不順,十月初四,康熙去暢春園呆了兩天,一回來又把眾人招進宮裡,只是這次多了一些朝中的大臣。
胤祹看著幾日未見的胤禩,一臉病容,滿目憔悴,心中也有些悽悽然,天家無情,康熙這會兒覺得胤禩給他威脅了,便會不遺餘力的打壓他,垂垂老矣的老虎容不得自己的權利被人窺視吶。
康熙看著跪在那裡的胤禩,淡淡的開口:“胤禩乘間處處沽名、欺誑眾人、希冀為皇太子。朕惟據理、毅然獨行、以定國家大名、正君臣大義耳。胤禩自幼、性奸心妄。其糾合黨類、妄行作亂者有故處處誑人以竊名譽,邀結蘇努為黨羽。蘇努自其祖相繼以來、即為不忠其祖阿爾哈圖土門貝勒褚燕在太祖皇帝時曾得大罪置之於法,伊欲為其祖報仇,故如此結黨敗壞國事”
胤祹聽著老爺子這越說還越來勁兒了,忍住翻白眼的衝動,心道你不就是看不得老八朝堂上的勢力太大,給你上摺子立他為太子的老臣超出你的控制了嗎,用的著都這麼大個圈子嗎,再說你都把人禁足了,貝勒頭銜也摘了,難不成真的想關進宗人府啊?
康熙卻是不知道胤祹這個素來乖巧的兒子正在腹誹他,從御案後邊轉出來,繼續道:“再胤禩素受制於妻。其妻系安郡王嶽樂之女所出,安郡王因諂媚輔政大臣遂得親王。其妃系索額圖之妹,世祖皇帝時記名之女子,其子馬爾渾、景熙、吳爾佔等俱系胤禩妻之母舅,並不教訓胤禩之妻,任其嫉妒行惡,是以胤禩迄今尚未生子。此皆眾阿哥所知者。眾阿哥當思朕為君父、爾等即如何遵行始是為臣子之正理。爾等若不如此存心,日後朕躬考終必至將朕躬置乾清宮內,爾等束甲相爭耳”
此言一出,胤祹下意識的就往胤禩看去,那人正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依舊說個不定的帝王,面上一片蒼白。胤祹覺得康熙有些過了,這兒媳婦也是當初你點頭了的,如今卻是都歸結到胤禩身上卻是有些不公平了。
而且,打人莫打臉,你說這前邊的還好說,可是說道後嗣上,卻是胤禩的硬傷了,畢竟這個時代的男人為主,若是家有妒婦的話,也從一個側面體現了一個男人的能力,古語“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
當然若是做個賢臣能吏自無不可,像是那唐朝的長孫無忌不也是家有悍妻?可無損他做個名垂千古的忠臣名臣。可是作為帝王,若是子嗣不豐怕是會有一大批的守舊老臣反對,康熙在眾人面前提起這個,無疑是當眾大臉,只一條便釘死胤禩不適合做儲君啊。
不過這康熙嘴巴有點毒啊,你一代帝王也太小肚雞腸了吧?人家老八不是有庶子了嗎,你這話說的日後入了小傢伙們的耳朵怕是又是一場風波啊。
只是想到這裡胤祹鬼使神差的往胤禛那邊看去,胤禛臉上的恍然和堅定,讓胤祹心中“咯噔”一下,他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已經發生了
正文 139、他是誰?(他之一)
要說這康熙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初四剛發作了老八,初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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