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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廂還沒玩完,那邊就通報說是四阿哥來了,我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他來幹嗎?
額娘起身到椅子上坐好,待四阿哥給她行完禮,卻是猜到四哥是來找我的,讓嬤嬤們照看著,自己到後殿歇了不提。
額娘一走,就見那張板著的小臉立馬融化了,雖不是我這樣的眉開眼笑,卻也是眸中含笑的,連嘴角都翹起來了。擺擺手讓宮人們站遠點。
然後小孩兒就趴到矮榻邊上攬著我,小聲嘀咕著,“小十二,想四哥沒?啊”
小十二?哦,我是現有的皇子排行十二的,可為什麼加上個小字,其實我想對他說“我那裡小了,你才小,你全家都小”,可是現在我和他是一家。
“小十二啊,你在想什麼,你會想嗎?哦,我不記得小時候的事兒了,這時候你該不會記事吧?”“唉唉,小十二啊,我和你說啊,你額娘說你喜歡我啊,是不是啊”
我鬱悶了,不是說他就一冰山嗎?我看火山還差不多。
難道他覺得我反正我也聽不懂,把我當垃圾桶了?,不然幹嘛趴離我這麼近,還讓嬤嬤們站遠點,這個可能還是相當大的。
算了,皇帝最大,未來的也是一樣的。於是我就應景兒的咿呀,他就把他今天一天的行程跟我彙報了一遍,只是說到他吃了什麼什麼的時候,我那咿呀的聲音略有點低沉,透著股恨恨的味兒。估計這位也聽不出來。
都說興頭上了,冰山臉直接升級到眉飛色舞了,看來在他眼裡我就和錄放都壞了的機子一樣,一點威脅都沒有啊,面具摘得真徹底。
如果有人進來就會看到室內這樣一個詭異的畫面:一個頭戴紫貂皮小瓜帽的七八歲的男孩兒和一個頭上沒什麼毛分不清性別的粉糰子,頭靠在一起,低聲的嘀咕著兩種完全不同的語言,而且那個大的有越說越興奮的趨向……(嬤嬤們低著頭,不會逆了四阿哥的意思,在說四阿哥是背對她們的,聲音又低的幾乎只有我聽的見,也許他也沒想讓我聽見)
升搖車
升搖車
大年初二康熙二十五年正月初二
今兒是我上搖車的日子,唔,外面是陽光明媚北風呼嘯啊。
這回來的人倒是不多,太皇太后、皇太后、皇阿瑪還有西六宮的妃嬪沒有過來,只是把賞賜送了來,大抵都是金銀麒麟等物。
在場的佟皇貴妃帶著胤禛小童鞋,另外就是同住承乾宮的貴人答應們,唉看到四哥的冰山小臉,我突然想起都不知道昨天什麼時候睡著的,四哥侃功了得哇。
大家例行行了禮,又恭維了我一番,然後就有宮人報吉時到。有幾個小太監在車幫上貼福字、念“喜歌”,並執香在前引導,一個老嬤嬤把我放到搖車內。然後把皇帝后妃等賞送金銀麒麟等物放在我邊上,類似於民間的“壓車錢”。
躺在這類似前世吊床的東西里,感覺是不錯的,特別是身邊放著真金白銀的時候,啊,生活如此美好啊。
據嬤嬤說這搖車在我出生前額娘就已連同車內被褥等備好了,稱“吉祥搖車”。裡面的被褥刺繡都是她一手操辦的,唔,我有個心靈手巧的好額娘。
儀式結束後該散的都散了,四哥照例留在這裡和我雞同鴨講了一番……
日子很快又到了我的滿月宴,照例將我展示了一番,收了一堆小玩意兒。
我滿月這天有件讓我很鬱悶的事發生,宮裡的剃頭師傅把我好不容易長了一月的頭髮全剃了,胎髮讓額娘收了。
這樣一來我好像更討人喜歡了,皇阿瑪,佟皇貴妃,額娘,包括胤禛小童鞋都喜歡在我頭上摸一把,我鬱悶的在心裡大聲吼道“不知道男人的頭不能隨便摸嗎?!”於是我只得頂著光亮的腦門過日子。
日子就這麼平靜的過著,每天吃喝完畢白天就稱職的當好她們的玩具,自然賞賜的小玩意兒不斷,四哥都送了我幾個玉掛件,皇阿瑪偶爾也來逗逗我,畢竟不哭不鬧的嬰兒可是不多見的,只是面上如何在心底我認同的也就額娘一個,前世的經歷到底不能當成沒發生過的。
到了晚上就偷偷的活動那副很不靈便的身體,也讓我親身體會了一把做復健人們的痛苦。你想啊我一個成年人的思維在這具小身體裡卻不能自主活動,就好比一個健康的成年人突然靈魂出竅,只能看不能動,想想都受不了。
所以出了每天的聲帶練習,就是晚上的“復健”了,好在效果還是相當不錯的,能抬頭了,手腳也不再是綿軟無力,於是我奮力將手伸出錦被,額娘見了便提前給我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