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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綵衣受傷的臉,用無比心疼地語氣溫柔地說著。
綵衣慢慢解下了面紗,可以看到她右臉上那塊紫紅色的毒疤。
“還疼嗎?”雲驚鶴心疼地撫摸著綵衣的疤痕,心疼到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已經不疼了!”綵衣看見爹心疼的樣子,即難受又感動的眼眶裡也裝滿了淚水:“已經不疼了,一開始偶爾還會有點小小的刺痛,但是現在好多了,不疼了!”
“那就好!”雲驚鶴摸著女兒毀了的半邊臉,整肢手都在顫抖,連聲音也跟著顫抖:“還記得剛把你從巨蝠洞裡救出來的那天,你滿臉都是毒血,疼得在床上打滾,那個時候,爹看著心裡都在滴血啊,爹恨不得把那小子從洞裡捉出來,讓他生不如死,讓他嚐嚐大於你十倍的痛苦!”
“爹,是女兒不孝,讓爹難受了,但是這怪不得任何人,也許女兒命該如此!”綵衣握住了雲驚鶴撫摸自己臉的那肢手,慢慢躺在了父親的懷裡。
雲驚鶴輕輕地拍著綵衣的腦袋,以一個長者慈祥的聲音說著:“自從你娘死後,爹就好久沒這樣抱過你了,一晃,也有十幾年了吧!”
“恩!”綵衣輕輕點了點頭,閉著眼睛,感受著躺在父親懷裡的溫暖。
“明天,明天就和爹回落霞島,現在,你就是爹的一切,外面的世界太亂了,爹不希望你會在外面受任何一點苦,也不希望你再跟那個臭小子有任何來往,爹早晚是要取了他的性命,綵衣,答應爹好不好?”雲驚鶴語重心長地說。
綵衣聽到這,不禁張開了眼睛,猶豫片刻,還是決定點了點頭,她不想在這個時候冒犯她的爹爹,因為雲驚鶴是這樣心疼她,愛護她。
這時候,從雲驚鶴手裡逃跑了的天創正一個人在樹林裡沿著一條河走著,還在回想雲驚鶴和他說過的話,他實在不明白雲驚鶴的話是什麼意思,竟然說他害了綵衣,便拍著自己的腦袋,懊惱非常:“是我忘了什麼,還是他老人家弄錯了?這裡的事情越來越讓我難懂了!”
在河的另一頭,一個女子正蹲下身來,用手捧著些河水送入口中解渴,那女子竟然是毒海棠,喝完後,海棠站了起來,用衣袖拭著嘴角殘留的水,正當此時,幾幫手拿不同兵器的人從樹林裡衝了出來,團團包圍了海棠。
海棠見狀,先是一驚,後又以一慣冷靜的表情放下了手,眼神高傲地望著他們,嘴角還奸詐地微微翹起:“不知道這麼大群男人圍著我一個女子,是什麼意思啊?”雖然海棠表面看起來一點也不害怕,但是從她的話可以聽出她也覺得對方人多勢重,要是動起手來,自己恐怕是吃力不討好。
“還問我們什麼意思?你這個妖女,上次在客棧,我大師兄只是多看了你幾眼,就被你挖去了雙眼,廢去了雙手和雙腳,今天我們飛刀門的,就要為我們大師兄討回個公道!”腰別一排飛刀的人帶領著一群弟兄對海棠叫喝道。
“哦,你是說上次那個賊眉鼠眼的醜八怪嗎?我沒有殺了他已經算是格外開恩了!”海棠還是死撐著面子高傲地說,雖然心裡其實十分緊張。
“你!”那人氣到不行。
只聽旁邊又一個拿劍的年輕人喊道:“還有我們程家幫也與你勢不兩立,你殺了我父親,我帶領全幫上下兄弟一起來###你這個妖女!”
“原來是程家幫那個不成氣候的少幫主?你爹都一大把年紀了,早死晚死都是要死,只不過小女子是先送了他一程!”海棠撇了那男子一眼。
“還有我們北崗寨也要殺了你這妖
女,為我們寨主報仇!”一個手拿斧頭的人帶領著一群人喊道。
只見,所有人頓時向海棠打了過來……
天創沿著河邊走了好一會兒,突然看見前面不遠處那棵大樹旁邊的地上似乎躺著一群人,便衝了上去。果然,地上是躺滿了人,但是全是死人,各個死相恐怖,似乎是中毒而死,這個景象似曾相識。
天創沿著那群死去的人向前走著,心裡不禁發寒,感嘆這個世道的混亂。就在此時,一肢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腳,天創一驚,趕忙向後一望,只見一女子撲倒在地上正抓著自己的腳,看來是唯一的生還者,但是這女子的背影卻如此熟悉。
天創蹲下身去,把那女子扶了起來,轉過身來一看,不禁驚訝了,這女子竟然是毒海棠,看她全身上下全是傷痕和鮮血,好像已經昏迷了。
“咦~!原來是她!”天創一副厭惡的口吻,一把推開了昏迷的海棠,站了起來,轉身準備離開:“這個惡毒的女人,被仇家追殺也是可想而知的,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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