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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盤子,邀功似的說道:“郭羅瑪法,這是蘇日娜想到的點子,讓額娘烤的烤肉,和一般的蒙古烤肉不一樣的,好吃極了!”說著,蘇日娜靈巧的取出了一把銀質的小刀,從尚有餘溫的烤肉上切下了一塊,送到了哈豐阿的面前。
“好好!”哈豐阿點點頭,一口吞下的烤肉,咀嚼片刻,才讚賞的點頭道:“果然不錯!”
“我就說很好吃呢!”蘇日娜得意的一笑,她還怕自己的說法不夠深刻,又擺出了例項,“剛剛進來之前,我烤的這個烤肉就吸引了一隻鷹跑過來吃哦!可把我嚇壞了,幸好小灰灰,哦,就是我的寵物,多虧了它把我推開,不然我就要被鷹啄到了!”
哈豐阿饒有興趣的聽著自己的外孫女用不是很熟練的滿語講述著事情,隱約猜到了那隻貪吃的倒黴鷹估計就是自己的愛寵,不過此時哈豐阿覺得自己還沒吃呢,愛寵就想佔先是不對的,也該收受教訓,便沒有多嘴。
等到聽說外孫女可能受傷,哈豐阿才急忙問道:“那蘇日娜有沒有受傷?”
“沒事!”蘇日娜一揚頭,驕傲的說道:“小灰灰可棒了,它直接就把那隻鷹吞掉了,我一點兒事情都沒有呢!”
被吞掉了?哈豐阿一時沒回過神來。
一旁的齊佳氏撫額嘆息,這事估計對阿瑪的打擊有點兒大,他一向都覺得自己養的那隻鷹是相當威武的,此時知道那鷹被和女兒一樣貪吃能睡的小灰灰吃掉,那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輕易接受的。
齊佳氏並不擔心阿瑪會翻臉,雖說是愛寵,但到底是企圖要攻擊的蘇日娜的,只是估計阿瑪得緩緩才行的,那個詞叫什麼來著?對,叫傲嬌。
“你說……吞掉了?”哈豐阿還沒能接受心愛的寵物鷹已經沒有了的事實,指著小灰灰道:“被這隻狗……吞掉的?”
“小灰灰不是狗,”蘇日娜沒有分清楚主次,分辯道:“小灰灰是狼。”說完,蘇日娜還歪過頭,看著自家郭羅瑪法,覺得自己的滿語實在悲催,便混雜著蒙語、很認真的問道:“郭羅瑪法,小灰灰是草原上的狼,這樣說對嗎?”
——你居然還能問這樣的問題!
哈豐阿不知道這個時候他應該如何表現才對,是該憤怒於她的那頭狗、不,那條狼吃掉了自己的鷹,還是該為蘇日娜的好學而表揚她。
眼睛瞪了半天之後,哈豐阿才終於嘆了口氣,不論怎麼樣那鷹都是隻畜生,既然敢去攻擊自己的外孫女,那被吃掉也是活該!
想到這裡,哈豐阿把蘇日娜拉到了身邊,道:“用的詞很準確,你這個年紀能夠說成這樣已經不容易了,你額娘在信裡提到過,你還懂得漢話?”
作者有話要說:郭羅瑪法表示:寵物鷹不成還能再養,外孫女沒了可誰給他再生一個?就算是現生,那也趕不上趟啊!
☆、決定去探親
——漢話我最熟啊!
蘇日娜兩眼淚汪汪的望著自家郭羅瑪法,抓緊了他的袖子,努力的點了點頭,“阿哈常看些漢人的書,額娘請了師父教阿哈功課,我也在一旁學來著……”雖然說是三天打漁兩天曬網,且打漁的日子還實行半天工作日製度,但她的確是去學了的。
敦多布的師父祖上是入關時候發配到烏蘇雅裡臺的讀書人,說是發配也不過是讓他們去關外受受苦,倒是沒有真的發配為奴。可作為讀書人他們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也實在沒有什麼生路,最後不得不拋棄了祖上那傳自骨子裡清貴、低下了“高貴”的頭顱,開始給盛京一些需要請師父的滿人家庭做西席。
這位師父是有才的,據說也不太迂腐,齊佳氏這才去了信給他。這位師父聽說是要到漠北幾年起先是不樂意的,可隨即才知道能夠得到為數不少的束脩,並且齊佳氏還說了今後能資助他進京趕考,這位學問還不錯的讀書人就千里迢迢的到了漠北。
起先這位師父對於蘇日娜要一起上學還頗為牴觸,不過到底是人家聘用他,既然那位夫人也說了只是教教認字什麼的,他便也應了下來,只是不會要求蘇日娜什麼,每日讓她讀讀千字文認認字也就是了。
蘇日娜自覺自己的上學生活那是很愉快的,最起碼沒作業、沒考試啊!
“恩,認認漢字也是好的,”哈豐阿點點頭,雖然布林和是文采出眾,可他覺得那是家庭薰陶的關係,有那麼個傻大粗的女婿,他可沒覺得蘇日娜也該是布林和那樣子,聽她能比較流利的使用漢話就覺得不錯了,壓根沒打算細問,轉而就換了個話題。
——郭羅瑪法,你怎麼能不繼續問呢?這是我僅有的可以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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