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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算算日子已經是九月初一,她心中記掛著楚寒的大姜,也就趕緊給金玉寫了一封信,說了這邊的情景,就說是暫時恐怕不能回去,問了一下水果的銷量,又細細的寫明瞭出姜、儲姜的細節,滿滿的三張紙,也就讓柳毅再次送去。
第二日的傍晚,朱石頭的兄弟朱鐵頭終於趕了回來,只是那朱鐵頭的性子與朱石頭非常的不同,或許是因為長時間在外經商,眸光奸詐的很,見了面就撲到朱石頭的身上哭喊著可憐,說什麼謀財害命之類的話。
朱家嘴本就不大,發生了這般大的事情,自然是全村傾巢出動,大家圍在那兩間破敗的草胚房外,聽著朱鐵頭跟她媳婦指桑罵槐的,有與鈴鐺娘關係好的,當即也就不樂意了,上前說道:“鐵頭,你這一出去就是四五年可能不知道,鈴鐺娘對你家大哥是真的沒的說,那是真的好,噓寒問暖的,平日裡打扮的也利落,咱們村裡的人可都心裡有的數,你不要在這裡鬼款(胡說),冤枉鈴鐺娘,這苦苦喊喊的,槍麼樣雜(像什麼樣)!”
那鐵頭媳婦是都城人,據說是窯子裡年老色衰沒人要了,後來這朱鐵頭去逛窯子,她見朱鐵頭也還有點小錢,就動了從良之心。這雖然從良,從那窯子裡帶出來罵人的話可是一套一套的,難聽的很,立即問候了那出來為鈴鐺娘抱打不平的婆子。
朱鐵頭也就將自家媳婦向後一拉,說道:“你不是石頭,你知道麼?這鈴鐺可不是我大哥的娃,鈴鐺娘是先有了鈴鐺再進的朱家,這村裡人都知道,那鈴鐺親爹就是死了的,如今我大哥又死了,還不蹊蹺?”
“這這……”那婆子氣的不行,也就一把拉了朱永發道:“村長,你可一定要說句公道話哩,鐵頭鬼款,我瞧得是貼戶(故意)的!”
鈴鐺娘那日吃了大夫開的一劑藥,臉色剛剛見了點紅潤,如今一聽鐵頭跟她媳婦說話這般難聽,口口聲聲的說她謀財害命,又揭出鈴鐺的老底來,當即也就一口氣沒上來,又暈了過去。
鈴鐺見自己娘暈了,也就開始哭,那孤兒寡母的,倒是瞧著非常的可憐。
幹完了那活計,楚一清本想著晚上好好的休息一下,卻沒有想到後面吵得實在是厲害,也就讓盈芊去瞧瞧。
“小姐,大事不好了,那朱石頭的兄弟朱鐵頭回來了,本來今天傍晚應該去村外的大路上燒盤纏的,可是那朱鐵頭硬說朱石頭死的蹊蹺,指桑罵槐的說是有人謀財害命,這不,那鈴鐺娘被氣昏過去了,村長正在那兒勸說呢,可是那朱鐵頭似乎咬緊了這事兒,就是不鬆口,說是明日還要報官呢!”盈芊回來之後,也就將打聽來的事情一說。
楚一清皺緊眉頭。盈芊的醫術雖然比不上許廷跟雷霆,但是也絕對不會瞧錯,盈芊說那朱石頭是意外死的,那日她也瞧著那嘴角鼻子裡有乾涸的血跡,似乎正是那腦溢血的症狀,其實這種病在鄉下十分的常見,由於鄉下人大都勞作,比較辛苦,突發腦溢血去世的情況很是常見,楚一清還記得她在現代待得山東的一個村子裡,那村子裡每年都會有人患腦溢血出世,而且據說那村裡供奉的是雙人廟,一次就要死兩個人,前後相隔的時間最多不會超過五天,當時楚一清因為覺著這事情有些靈異,所以印象非常的深刻。
“鈴鐺家裡破破爛爛的,鈴鐺娘有什麼好圖謀的?再說了,朱石頭的東西不就是鈴鐺孃的東西嗎?”楚一清冷聲道。
“小姐,我聽有個婆子說,鈴鐺是鈴鐺娘帶來的,不是朱石頭的親生閨女!”盈芊又道。
楚一清聽得後面實在是吵吵的厲害,也就說道:“走吧,我去瞧瞧!”
盈芊也就趕緊應了一聲。
鈴鐺現在居住的兩間破屋前,朱鐵頭還是不依不饒的,非要去報官,朱永發也拿他沒得辦法,只得讓人去鎮子裡報官。
“楚姑娘來了!”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大家竟然自動讓出一條小路來,將楚一清當做救世主一般,趕緊迎到了裡面。
朱永發見楚一清來了,也就趕緊上前說道:“楚姑娘,你來了也好,你說句公道話,這朱鐵頭非要報官,說是朱石頭是枉死,這……”
“那就報官吧,反正官府來人少不得打點,要請狀師寫狀紙,這一圈下來,怕是不少的錢吧!”楚一清淡淡一笑。
朱鐵頭愣愣的看著楚一清,許久才反應過來:“你是誰?這是老子家事,你管的啥閒事?”
楚一清望著眼前嬌小的男子笑道:“我不是多管閒事,只是說事實而已,我如果是你,不如先去找個大夫來瞧瞧,看朱石頭是不是枉死,如果真的是枉死,你再告官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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