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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真的很好吃,楚姑娘,您也吃啊!”程夫人不斷的招呼著楚一清,可能是當家主母的習性,搞得楚一清倒像是外人了。
花海品嚐過後也點點頭,“你這酒樓的廚子至少學到了七成,不錯不錯!”
楚一清也舉起筷子嚐了一下,的確,比起花府的廚子花田的廚藝來,酒樓的廚子的確是只學到了七成,不過就是這七成,也足以在這不小的魯城揚名立萬。
“花老爺子,您可別忘記了,您那廚子是御廚,是當年萬歲爺賞給您的,這酒樓裡的廚子怎麼能跟您的廚子相比?”程志討好的說道。
楚一清一怔,想不到連花府的廚子都是這麼大的來頭,也就忍不住說道:“想不到花田師傅是御廚,那可真是失禮了!”
花海連連的擺手道:“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之前在朝中為皇上效力之時,皇上知道我旁的不愛,就愛花,愛吃,皇上就賞了我一個廚子,就是花田!後來我辭官回鄉,捨不得那廚子,就帶了來,後來花田為了孝敬我,後來就將這兩者結合起來,想不到如今倒成了一個菜系!”
聽花海這麼說,楚一清越發的能想象到花海當年榮寵的程度,皇上竟然連御廚都賞賜。這樣一想,花海當年急流勇退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氣!
“花老爺,三十年前您還是盛年,為什麼會辭官回鄉呢?”楚一清裝作無意的問道。
花海轉眸望著楚一清笑問道:“楚姑娘,那老夫也問楚姑娘一句,皇上那麼器重楚姑娘,楚姑娘為什麼拒絕了呢?聽說皇上還允許楚姑娘歸家,認祖歸宗,楚姑娘卻堅持要回那寒冷之地楚寒,是為了什麼?”
楚一清緩緩一笑:“老爺子這般說一清就明白了,原來一清與老爺子是同道中人!”
“哈哈哈!”花海哈哈大笑起來。
程志與程夫人也跟著陪笑起來,一頓飯吃的還算是愉快。
一刻鐘之後,盈芊跟鈴鐺娘帶著三個孩子去隔壁用了飯,待到丑時,花海這才與程志夫婦告辭。
阿寶卻執意要去花府學種花,楚一清只得吩咐鈴鐺娘與阿德左右跟著。
將鮮花菜的菜名定好,又定好價錢,待忙活完也就到了下午,楚一清剛出酒樓門口,就見不遠處站著一個布衣釵裙的婦人,似乎是在打量她,見她望過去,卻又急忙回過頭去,不敢四目相對。
楚一清給盈芊使了個顏色,盈芊便急忙上前,待看清那婦人之後,忍不住回眸叫道:“小姐,是曾夫人!”
楚一清也一愣,趕緊上前,可不是那曾夫人,只是如今摘了頭上的珠釵,脫下那綾羅綢緞,換上布衣釵裙,人又似乎老了十歲,頭髮白了幾根,一時之間竟然沒有認出來。
“楚姑娘!”曾夫人上前,搓著手,似乎有些尷尬,可是那眸子裡卻全是愁苦。
“曾夫人,快進鋪子裡坐坐,可吃過飯了?”楚一清當即也不上馬車了,而是將曾夫人讓進了雅間,聽她說已經吃飯,也就讓人上了幾壺茶。
“回來之後就聽百大人說了曾大人的事情,只是總是忙,竟然沒有顧得上!”楚一清看著她粗糙的雙手,忍不住心中有些唏噓,說道。
“楚姑娘是忙人,我知道,再說如今我落到了這部田地,也不好意思來見你,方才只是經過這酒樓,想起咱們之前一起跟你買鋪子的事情,心理感嘆,就有些挪不動步,誰知道剛好遇見楚姑娘!”曾夫人喝了一口茶苦澀的笑道。
“瞧曾夫人說的,咱們總算是相識一場,曾大人的事情,真的是我沒有料到的,朝廷都放人了,怎麼會……”曾榮所說被免了官職,可是這些當官的,那個不是狡兔三窟,有些家底,所以曾榮如果能回來,曾夫人也不會落到這樣一步天地。
“這都是命,誰也沒有料到!”曾夫人臉上的皺紋更加深起來。
楚一清又問道:“你現在住在哪兒?可還習慣?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曾夫人搖搖頭:“先前在外面租了個院子,本想著等我家老爺回來從頭開始的,誰知道出了事,我一個婦人,沒有什麼本事,這些年就只會勾心鬥角搓牌逛街了,所以也就沒了收入,後來將隨身的丫鬟婆子也賣了,自己一個人住著,偶爾百夫人接濟一點,我又接了一些衣裳回來縫縫補補,日子雖然過得艱難,但是卻很平靜!”
楚一清點點頭,也知道她一個女人不容易,當即就對她說道:“曾夫人,不知道你願不願意來鋪子幫忙?只是這鋪子裡的活瑣碎,我怕你幹不習慣!”
曾夫人趕緊喜道:“如今我都落到這步田地,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