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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闊劍的動作,腦中兀自回想著三娘講述往事時的痛苦。
“你等初來此城便施血腥手段,害了那許多性命,雖是殘忍,但也不干我事。”
夜少白聲音平靜,可即便是那被襲之人的一聲巨吼也沒能淹沒他平靜的聲音,到是那吼聲如同實物一般,直把幾根晶藤喝的倒卷而回,夜少白依然好似沒見著一般,右臂五指並排前刺,那人舉劍相迎,眼見便要相交之時,夜少白身後藤蔓再度伸出,瞬間纏繞於右臂之上化作長槍與闊劍撞至一處,那迸射的火花就好似小桃紅遍體的傷痕。
“你等拿了銀子,卻還欺壓百姓,我很不開心,但也忍了。”
槍劍相交,劍被高高彈起,槍被砍回原形,重又變回了藤蔓,可藤蔓之中卻露出了夜少白那覆蓋著猙獰手甲的五指,仍自速度不減的直奔眼前之人刺去,此人雙臂持劍被蕩過頭頂,身前此時全無防範,見狀驚的肝膽狂震。
隨即強行提氣,只見其脖頸突的鼓脹,隨即又是一聲大吼,吼聲呼嘯,卻未能擋住夜少白絲毫,仍是去勢不變,然而此人本就沒指望攔阻他,藉著吼聲把自身震退了些許距離才是其目的。
此時夜少白去勢已盡,手指離對方的脖頸卻還有一寸間隔,但這一寸距離便好似天塹,夜少白卻視若無睹一般,腦中盡是三娘失魂落魄,大黃與小桃紅慘死,小環被斷了一指等景象。
“可爾等不該諸般惡事做盡,卻仍自不休,非要趕盡殺絕,不留一絲餘地。”
夜少白眼前之人此時哪顧得上聽他囉嗦,眼見其手指停住,身邊眾人也已出手解困,只需一息,不,只需半息,待自己手臂放下便可與眾人斬殺此獠,如是想著便成了永久,夜少白手仍未動,可手甲前端卻突的彈出四根尖刺,毫無阻礙的將其脖頸洞穿。
從容的收回右臂,冷漠的看著眾人的震驚之色,夜少白才說完了最後一句。
“眼見你等如此,我不想忍了,所以我來了,既然我來了,那你們便可以死了。”
隨其話音落下,那人屍首才摔倒在地,夜少白抬眼掃過眾人,眾修士被其冷漠眼神一望竟有些不敢與之對視,特別是那楊宇,很怕因為適才出頭言語被當做下一目標,早已躲在眾人身後。
周槐仍舊是那副神情,似乎這些修士便是死的再多也影響不了他的心態,到是微微點頭的心道:“此人看來應是妖修,難怪那日看不出虛實,這妖怪到底是要見了本體才知高低,不過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
這餘下五人雖說有些慌亂,但都是刀頭舔血之輩,到也不至於就此停了手腳,互相對視了一眼,便又聯手朝夜少白撲去,此番五人站的密集,且等交手之後逐漸成合圍之勢,隨時都可互援,夜少白再想突襲殺人是萬萬不能的了。
可這五人攻勢雖猛,但夜少白此時有入鏡神通在身,見招拆招,拆不得也可仗著遮天影舞的神妙躲閃,六人一時之間打的火熱,周槐於一旁一直不曾出手,也不知是想再行觀察一番夜少白的底細還是覺得夜少白不配他聯手與人擊殺。
如此打了許久,夜少白眼見一人站位出了偏差,忙抓住了這一閃即逝的機會,右手凝槍強殺,而這人也是來了狠勁,想是防禦手段不足,乾脆舍了防禦直接向夜少白攻去,一副換命的架勢。
如此一來夜少白如若退去,雖能全身而退,但也會失了機會,待五人聯手的愈發熟練想來更是難以得手了,索性下了狠心,散去槍形之時,口中輕吐“化甲”其身後藤蔓迅速纏繞其身,化為了一副簡陋晶甲覆蓋住上身,五指仍自前刺。
此人毫無意外的被穿胸刺死,可夜少白也是生生捱了五道攻擊,遠遠飛了出去,只因殺死此人之時,便被其換命的打法擊中,雖極力扭身躲避還是被砍中了肩膀,未待手臂抽出,餘下四人也隨後襲來,四道攻擊全生生吃下了。
身體強度從來不是夜少白的憑仗,捱了五道攻擊按說性命難保,可沒人覺得他會這麼輕易便死了,餘下四人不信,周槐也不信,他自己更是不信,所以沒過多久,他便站了起來。
仗著入境神通的洞悉缺陷之能,匆忙之中雖是躲閃不開,卻是把損傷降至了最低,而即便這樣,晶甲到是無損,可晶甲之下的身子好似斷了不少骨頭,其嘴角不停的往下留著血液,但在其臉上不但看不見痛苦,反到吐了一口濁氣,說道:
“還剩四個,如此便簡單多了。”
適才打了那麼久,皇甫明就像傻了一般只能在原地觀望,就如咱們尋常百姓一般,那沒打過架的老實人單挑或許還能支撐一二,可這群架卻是乾著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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