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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由靈力的高低來決定,而秦列的靈氣竟然已經到了能夠改變自然靈氣的地步,而且範圍還很大,這和他的修為明顯不符,也難怪太阿門弟子那麼詫異了。
小夜皺了皺眉,似乎也感到了這種異樣的氣息,以她對秦列的瞭解,那傢伙向來是不會釋放全部靈力的,他喜歡以最小的消耗來作戰,就算上次被那白毛妖獸抓傷了也是如此,他那種格鬥狂人似乎就是特別享受這種過程,而現在他已然將靈氣全然釋放了出來,這隻能說明兩點,一是這兩個太阿門弟子確實很強,二是,他發怒了。
那讓人灼熱不安的靈壓氣場中隱隱的透露出一種肆無忌憚的殺戮氣息來。
小夜心中驀然覺得不安,趕忙加快靈力的運轉,想趕快煉化了體內的靈氣,不管能不能幫上忙,至少不能成為秦列的累贅。
然而當她的靈氣剛剛執行一週,吸取一些秦列的火系靈氣之後,身體裡忽然升騰起一陣躁動,心中沒由來的煩悶無比,只覺得身前亂七八糟的鬥法聲顯得格外吵鬧,亂哄哄的鑽到腦子裡,吵的她再也無法沉心運功。
睜開眼,看到太阿門的女弟子正一邊躲避秦列的法術一邊對著她施放風刃術,晃過來跳過去,簡直跟只惹人厭的綠頭蒼蠅一樣,小夜煩躁的只想一下將她拍死在牆上,也不知道這種無比煩躁的情緒是怎麼回事兒,體內的靈氣也像是達到了沸點,一陣翻江倒海,靈脈噴張的感覺直襲大腦,讓小夜腦中一陣陣脹痛。
於是她再也坐不住了,一手扶著巖壁一手揉著額頭緩緩的站了起來。
太阿門的女弟子看到小夜忽然站了起來,不禁愣了愣,這才多久,她就將那冰凌獸的靈力煉化完全了?絕對不可能,就算是結了丹的真人也沒有這個速度,何況這人看上去還未築基。
秦列皺起眉,作勢就要往這邊過來。
太阿門的女弟子連忙凝氣放出一個強大的風刃,想要迅速的給小夜來個致命一擊,解決了一個,兩個人再一同對付秦列,那就輕鬆多了。
而太阿門男弟子也十分配合的在這個時候給了秦列一個風縛術,秦列走的疾,沒有注意身後,倒還真被他給束縛了一會兒。
也就那麼一會兒之間,那女弟子的風刃就已經刮到了小夜身前,而小夜似乎是毫無察覺,仍然扶著牆揉著額頭,女弟子大喜,剎那之間,秦列想過來救人是不可能的了,而小夜看上去仍然是不怎麼對勁,不避不躲的,這一擊真是想不中都難。
而且她是築基期的真人,想殺死一個練氣期的真人,那只是一擊之間的事情。
然而令她驚訝的是,當她的風刃即將要刺中小夜的時候,卻忽然被一面虛生的木盾給擋住了,那木盾兩頭尖削,邊沿包裹著一圈淡淡的青黃的靈氣,看似不怎麼結實,卻硬是將她的風刃擋了下來,兩相消失在小夜身前。
太阿女弟子驚愣了一下,明明沒見小夜有什麼動作,甚至也沒看見她掐法訣,這個木盾是怎麼冒出來的?
小夜自然是掐法訣了,只不過她沒看出來而已,這便是平時沒有符篆使用還經常要接受以一敵二的特訓的結果,法訣掐那叫一個爐火純青出神入化。
小夜一邊揉著疼痛不已的額頭,一邊滿眼不耐煩的抬眼看了看太阿女弟子,嘟噥了一句,“吵死了。”
女弟子大愕,沒想到這練氣期的小真人竟敢這麼狂妄,有沒有看到她可是築了基的真人!太不把她放在眼裡了,頓時怒上心頭,揮手又要施法。
小夜只覺得體內的煩悶之氣迫切的需要發洩一下,於是想也沒想伸手一抓便是一個荊棘術,或許是吸收了冰凌獸和秦列的真氣,荊棘術比平時要強大的多了,速度和力度都不是以往能夠比擬,大腿粗的荊棘猛然從太阿女弟子腳下冒出來,還沒等她掐出法訣,便瞬間將她纏了個結實。
然後小夜又掐出一個木刺術,又是大腿粗的木刺從四面八雙向太阿女子刺去,女弟子以靈氣抵擋住,然後小夜就開始不停的施放木刺,似乎體內靈氣過盛,不使完就不舒暢似的。
情形忽然間就發生了發轉變,連秦列都愣了下。
一個練氣期的真人將一個築基期的真人打的一時無法還手,實在是有悖常理,熟知小夜體內的靈氣卻不僅僅是練氣那麼簡單,一時間吸收了兩股相剋的築基靈氣,對她來說還有些難以消受,所以才迫切的需要發洩出來。
這時秦列不失時宜的扔出一個大火球,將捆縛女弟子的那團荊棘給點燃了,一陣狂轟亂烤,就算是築基的真人也有點招架不住,頓時發出一陣慘呼。
“師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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