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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淌汗,這是什麼溫度?
她只好又做了一個,“這次稍稍低一點。”
‘嗑’,又裂了一個。
純火靈根的火焰果然非同凡響,最後在小夜叮嚀了數次‘隨便烤烤’之後,總算是做了個能用的出來。
她將花朵放在土缽裡揉碎浸泡,然後在附近找了一些常見的類似絹雲母的岩石弄碎了與花液調和做成簡易的塗料,之後捏了兩個不大不小的花盆,把這些塗料一層層的抹到花盆上。
她做的十分投入,像做藝術品一樣的考究,形狀大小都仔仔細細的琢磨過,十指都被花液染成了淡紫色,濃濃的花香環繞開,一些粉蝶聞香而來,在她指邊繞來饒去她也混不在意。
末了,小夜一拍手,終於做好了,讓秦列仔細的給她烤制一番,便成了兩個紫羅蘭色的紫釉花盆。
她小心翼翼的將木刺蓮種子和夜焰芙蓉種子分別種到兩個花盆裡,淋了水,放到了八灺裡面的窗臺上。
做好這一切,秦列的野味也烤好了。
小夜在湖邊洗了手,接過一竄燒烤在草地上坐下,一邊啃一邊問秦列,“我們接下來做什麼?”
“練功。”
小夜‘哦’了一聲,繼續啃。
啃著啃著忽然想起那天靈光乍現想出來的新法術,又忍不住掐出法訣來試了試,然而地面上卻只是裂開了一道狹長短小的裂口,更像是一個洞,剛好能裝下一人的樣子,與那天簡直比都不能比。
試了幾次都是如此,看來築基期的靈力與練氣期的靈力實在是懸殊巨大,難怪那兩股靈氣會讓她能以承受,還好她‘消化’的快,要不然那兩股靈氣估計會浸噬她的心脈,以至於走火入魔,那種煩悶無比瘋狂的想要的宣洩的躁動感還記得十分清楚,那應該是受了秦列的靈氣的影響吧?
就那麼一絲純火的靈氣都能讓她煩躁至此,那麼就很好理解秦列為什麼會是個‘暴徒’了,然而他卻很少像小夜那樣發狂似的全力攻擊,而是次次都將靈力隱藏起來,就算自己受傷也不全力以赴,可見他平常都是在極力剋制自己,如此看來,他的自制力是不是有點可怕?
小夜抬眼看了看秦列,秦列拿著串燒烤的木棍在火堆裡撥弄著,眼瞼微垂,看著火堆,似乎在思索什麼。
他總是一副漠然沉悶的神情,讓人無從猜測他在想些什麼,一個渾身都充斥著暴躁氣息的人能淡漠至此,那自制力根本不是可怕,簡直是恐怖。
對,現在想想,他這個人就是有點恐怖,想想與太阿門弟子打鬥的時候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想要肆無忌憚殺戮的氣息,讓小夜現在都覺得有些後怕,他當時的表情會是個什麼樣子?一定很恐怖吧?他的恐怖不僅僅於此,還有一年之內築基,那根本是傳說中的速度,然而他卻做到了,雖然小夜知道平時他付出的努力不會比任何人少,可是這種詭異的速度還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他似乎就是為了修真而生的。
小夜一邊機械的啃著燒烤,一邊眨也不眨的盯著秦列,忽然發現自己好像對他多了一絲瞭解,心中又不禁有些竊竊自喜,隨後又開始思索,自己為什麼會喜歡這麼樣一個人的?不光是伍言,連她自己都有些搞不懂了。
“你看什麼?”秦列被她盯的不舒坦,不耐的說了句。
“沒什麼。”小夜收回目光,低頭啃自己手中的肉,就算喜歡這麼樣一個恐怖沉悶的人也早已認了,可是,他這德性實在是叫人想表白都無從開口,真個是欲哭無淚欲說無言。
吃了燒烤,小夜正準備進入八灺裡面練功,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於是她又拉著秦列讓他給她做實驗。
她將八灺招出來,讓秦列放火球術來攻擊她,當然,是小火球。
果然不出所料,當她受到攻擊的時候八灺便不能進入了,而是能夠結出氣盾來幫她抵擋攻擊,而在不受到攻擊的時候,它便又能進去了。
小夜似是有點了解八灺了,這似乎是一個介於法寶與靈寶之間的東西,一個受意識驅使的法寶,一個不能收入丹田的靈寶,至於它為什麼會是這麼樣的一個屬性,實在是無從考究,可能只有知道了那團作為原料的土是怎麼形成的時候,才會知道這個答案吧。
小夜就地進入八灺,開始打坐練功。
自從上次吸收了兩股築基期的外來靈氣之後,她體內的靈脈似乎已經被擴寬過了一樣,輕而易舉的便從十一層突破到了練氣十二層,接下來便是要閉關打坐,積累靈氣,便可以築基了。
一個半月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