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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死犀人的時機,法妝卿拿捏得恰到好處。
走在路上,風照原一言不發。
法妝卿微微一笑:“你是覺得我不該殺死那些奴隸嗎?”
風照原停下腳步。沉聲道:“拉神該死,但那些生物並不該死。你現在這樣殘殺無辜,和閃魄們有什麼區別?”
法妝卿搖搖頭:“都真難免會有犧牲,有的人就是註定了只能作工具。”
風照原不滿地道:“沒有誰註定就是工具,我們也沒有權利這麼作。”
法妝卿柔聲道:“你太婦人之仁了,和納薩西斯較量,你這樣是會吃虧地。
你還不明白嗎?這個世界上,只有勝利。沒有所謂的英雄。後者只能屬於過去,而勝利者擁有現在和未來。“
風照原怔怔地看著她,心中忽然一片惘然。
也許法妝卿說得對,今天的局勢演變,也證明了她的手段正確。
但風照原卻無法接受。
只要目的正確,難道就可以不擇手段嗎?
如果是重子,相信決不會這麼做。但如果是重子,也許在和納薩西斯的陰謀較量中,他早已經盡處劣勢。
法妝卿和重子,究竟誰才是最適合自己的人?在對天道的追求上。法妝卿無疑是他的知己,他們擁有共同的夢想。但在平淡的生活中,重子的善良和溫柔,也許更能讓他微笑。
懸掛在遠處的星河。散發出柔和絢麗的光芒。如同生命的灼灼閃光。你可以看到,但不能輕易觸控道。風照原默默地望著星河,不禁在心裡問自己。風照原,你要追求的,到底是什麼?
“現在我們總算扭轉了不利的局勢。”
法妝卿美目閃爍:“不但拖延了納薩西斯登位的時間,而且從今以後,你可以名正言順地反對他的意見,不會惹人懷疑,而他卻投鼠忌器,不敢公然加害你。
至於修羅和龍王,對納薩西斯已經起疑,他的意見,無法再像過去那樣,在委員會順利透過。再退一萬步說,就算你發動叛亂,別人也會認為你是在為拉神報仇。
到時只要你找到機會,率領手下的閃魄政變,就會讓他們自相殘殺,最後由仙人收拾殘局,功成身退。“
風照原呆呆的看著法妝卿,銀髮飛舞,神采飛揚,豔麗得讓人驚撼。他擁有了她,可以隨時觸控她綢緞般的滑膩肌膚,享受她的動人嬌軀,但在某一方面,她並不完全屬於自己。她明知到自己會反對殺害那些奴隸,所以把自已支開。
法妝卿有她自己的想法。
法妝卿還在繼續說:“現在,反而哈迪斯成為最大的絆腳石。有他在,想要分裂閃魄就不太可能。所以照原,我們要想辦法除掉哈迪斯。明鬥不行,我們就設套暗殺,最好交給仙人去辦。”
風照原斬釘截鐵地拒絕:“不行,我要和哈迪斯公平地決鬥。”
法妝卿還要再說,風照原覺得一陣心煩意亂,擺手道:“我想一個人呆會,你先回神殿吧。”
望著風照原離去的背影,法妝卿幽幽地嘆了口氣。
風照原漫無目的地走著,不知不覺,走到了一個陌生地地方。來神殿心核很久,他還沒有時間閒逛。
四周一片寂靜空曠,聲音彷彿在這裡被隔絕。到處懸浮著一朵朵金黃色的雲,凝固不動,散發出冰冷的氣息。在遠處,隱隱豎立著一根高大的石柱,石柱彷彿一直伸向天空深處,看不到頭。
“風神師。”
風照原抬起頭,哈迪斯正盤膝坐在一朵金黃色的雲上,對他點頭。
風照原微微一愣,哈迪斯笑了笑:“這裡是帝釋天過去常來的地方,我經常看見他,一個坐在這裡,沉思冥想。”
他一躍而下,落在風照原身邊,搖搖頭:“可惜我不太適應這裡,太安靜了,呆得久了,自己好像也變成了一個死人。”
哈迪斯望著石柱,悠悠地道:“這根石柱,原來很短,可是帝釋天來這裡以後,石柱就像擁有了生命一樣,越來越高。想起帝釋天的往事,我覺得他似乎不是一個閃魄,更像一個迥然不同的生物。風神師來到這裡,也是緬懷帝釋天的嗎?”
風照原笑道:“哈迪斯閣下對帝釋天真是念念不忘啊。”
“所以對和你的決鬥,我十分期待。”
風照原苦笑道:“我的實力還比不上納薩西斯神師,更代替不了帝釋天,恐怕到時會讓你失望了。”
“納薩西斯麼,連和我較量的膽子都沒有。”
哈迪斯的言語重透著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