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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海看到了眾多的人群,也認出了他們都是道縣文界有頭有臉的人物,不敢有所隱瞞很是謙卑的說道:“小童付海見過諸位夫子前輩,小童的確是奉了家師之命前去請一個人來參加文會的!”
“快,說出那個人的名號,讓我們膜拜膜拜!”
付海沒有半點猶豫,大聲說道:“小生稟報諸位夫子先生,家師要小童去請的那人他是,是是。。。。。。”
“他究竟是誰,不要再吞吞吐吐了,快道出個名諱來!”楊老嚴肅的問著,目光寒芒畢露。
付海故意裝作惶恐的模樣,驚恐的說道:“家師要小童去請的就是昨天才回到道縣的聖前童生秦生!”
活落,眾人聽到付海嘴裡說出的名字是秦生的那一刻,不由臉色大變,滿臉的不甘願溢於言表之中。
“什麼!小童可說的就是那個沒有文位的童生秦生嗎?”
“姜承真是膽大包天,他難道不知道文生轎在文堂裡意味著代表著什麼嗎?那可是數一數二的文中翹楚,他區區一個童生有什麼資格能坐上無比榮耀的文生轎,坐上文生轎的人最起碼的也應該擁有文位,哪怕最低等的秀才功名!”
“楊老所言極是,姜承真的是膽大欺人,出動文生轎去請一個沒有文位的童生,他姜承置我們於何地!”
楊老滿臉頭髮都蒼白了,聽到是去接秦生,頓時對著文生轎大喊道:“秦生小童,秦生小童,你快快給我滾出來,老夫子從來不說粗言,今天就為了這姜承不公,為了這道縣甚至天下不公,也得粗言罵你這等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童!”
楊老憤怒的說完,眾人的目光都盯在四個轎伕抬著的文生轎。
卻也在此刻,付海走了出來謙卑的說道:“諸位夫子不要動怒,切莫傷了自己的身體,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秦生小童已經被小童趕出了文生轎,小童就算是拼了也絕不會讓那秦生小童褻瀆了文生轎。”
楊老聽到了付海說出秦生沒在文生轎中,頓時驚疑道:“付海小童,爾說的可當真?” 秦母說罷,這時叫著寒梅前去開門。
寒梅從屋裡走了出來,臉上表情甚是奇怪,好像有些不願意,但是又無法去違背秦母,於是還是慢呼呼的走到門口拉開了門閂。
嘎的一聲,門開了,從外面走進了一個富態雍容的女人,她正是道縣第一媒婆王婆。
王婆沒有正眼看寒梅,直接朝秦母走去,這時秦生借身上不舒服讓寒梅扶著回房了。
王婆看到了秦生,臉上很是欣喜,笑眯眯的看著秦生回房的背影,和秦母寒暄起來。
秦生和寒梅坐在屋裡,能夠聽到秦母和王婆的談話,秦母和王婆正說著秦生的終身大事,說著道縣府上誰家的千金或是誰家的大家閨秀。
其樂融融,喜不樂乎。
秦生聽著母親和王婆有說有笑的為自己做媒,這時不經意間看到了寒梅,寒梅的表情讓秦生驚訝了,因為寒梅臉上所表現出來的竟然全是濃濃的醋意。
一個女子在聽到別人說給一個男人做媒的時候,表現出滿臉的惶恐和醋意,秦生知道那代表了什麼,那是一個女人對於一個男人的在乎,那種在乎就是秦生曾經傷痕累累的愛。
秦母和王婆說了有些時間,最後決定讓王婆把她說的幾個姑娘約在道縣見見。
王婆終於走了,說的那些讓秦生和寒梅揪心的話終於停止了,那一刻整個秦家陷入了一種無語的沉默。
當王婆走後,從外面又來了幾個人,四個人抬著一頂轎子,還有一個少年走在前面,四個轎伕沒有表情都木訥著,唯一表情豐富的是那個在前面的少年。
少年不是別人,正是昨天來秦家的付海,他一大早來秦家,是奉了姜承的命令把秦生請到文院。
因為少年昨天告訴過姜承秦生的遭遇,所以蠻以為姜承會就此放棄讓秦生拜天祭文,但是竟然沒有料到姜承非但沒有放棄,而且打破了道縣歷史以來的傳統,第一次出動文院的文生轎,接一個沒有半點文位的童生秦生。
不錯,付海雖是姜承的弟子,但是每每看到姜承千般萬般幫助秦生器重秦生時,心裡嚴重的不平衡,憑什麼,自己也是童生,秦生也是童生,憑什麼秦生能夠參加主持拜天祭文,憑什麼秦生能坐上文院的文生轎,而自己不能。
付海心裡極為不服氣,從出文院到秦家的一路上,腦子裡都在想著怎麼樣整秦生,怎麼樣讓秦生在姜承在眾人面前沒有面子。
既然都是文生,要整秦生也只有從文字上下功夫,雖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