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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得上是絕對,對賬工整。
雖然他們知道秦生所對中傷了吳月,但是具體也不能說秦生,只是露出驚訝的目光看著秦生,還有一陣責備秦生不知尊卑的無禮冒犯。
“秦生,你好大的膽子,眼裡可還有尊卑之分,你如何能對吳月副主編作出如此低俗的對子!”
“膽敢明目張膽的罵吳月副主編是狗嘴,秦生你活膩了吧!”
“就是就是,堂堂的詩文報副主編,豈是你這等人所能匹級的,你這根本就是在挑戰尊卑!”
面對眾人的責備,秦生安然的說道:“諸位,諸位,小生不過只是在接下聯,除了接對子之外,小生絕無其他的意思,也根本不是如諸位所說,我秦生真的要羞辱吳月副主編。”
“不是羞辱是什麼,都罵成了狗嘴,這不是羞辱是什麼!”
看著吳月的滿臉憤怒,秦生回答道:“如果你們非說我的下聯是羞辱,那麼請問你們上聯呢!上聯是羞辱嗎!如果上聯不是羞辱,那麼下聯也不是!”
吳月被氣得目瞪口呆,火冒三丈,這時又聽到秦生所說的上聯之說,於是大聲怒道:“好你個秦生,明明出口罵人,竟然還這般花言巧語,來人,給我把這廝轟出去,永遠不能踏進詩文報半步!”
吳月話落,言情似張牙舞爪,兇險的很。
幾個之前靠近秦生的人,聽到吳月大聲怒喝,頓時匆匆走動秦生身邊,張開手臂要帶走秦生。
看著他們要捆了自己,秦生大聲說道:“我秦生為人處世光明磊落,奈何你等如此霸道,難道這裡就沒有了公證了嗎?”
“公證!我吳月就是這裡的公證,還不動手給我轟走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人!”
“是,吳月副主編!”
是字一落,幾個蠻漢湊上秦生,要拿著一根大麻繩把秦生捆綁。
“哼!還邀請呢!還專欄呢!做夢去吧!”
在吳月話語落下的時候,幾個蠻漢動手要捆綁秦生的時候,突然聽到來自空中的一聲大喊。
“住手,你們在幹什麼!”
聽到突如其來的驚喝聲,幾個蠻漢不敢再捆綁秦生,還有吳月對於打喊上驚訝無比,人雖然沒轉身看到來人是誰,但是憑藉洪亮的說話聲,他知道來人一定不簡單,難道是江海主編來了不成。
眾人和吳月一樣,心裡驚呼來人是誰,轉身抬頭一看,在三米之外的大地上,所走來的正是詩文報主編江海。
於此同時,秦生也看到了江海,頓時心裡默默自語道:“這會兒該是水清明白的時候了!”
這時,所來之人詩文報的主編江海,目光有神的問道:“你們,你們這是在作甚,秦生萬萬趕不得,他可是動了聖氣的聖前秀才,還不快快鬆綁!”
驚訝,吳月驚訝,幾個要動手的人驚訝,在場的眾人也完全訝異了。
堂堂的詩文報主編江海,怎麼會為了一個寒門弟子,如此所做呢!
吳月滿臉委屈的說道:“江主編,他出言侮辱於我!”
“是這句狗嘴何曾出象牙嗎?” 秦生沒有把王傾城三天後訂婚的事情告訴母親,因為他不想把自身的痛帶給年邁的母親。
因為秦生知道,母親對於王傾城是相當合心的,非常喜歡王傾城,早就把王傾城當做自己的媳婦了。
所以,秦生強忍著心裡的傷痛,臉上帶著笑意告訴母親,傾城在王家等他,等他考得功名,然後明媒正娶到秦家。
看到秦母臉上的幸福笑容,秦生這時告別母親,回到臥房,秦生站在窗邊看著屋外已經是漫漫夜色,這一夜秦生徹夜未眠,除了心裡對於王傾城的愛之外,還有詩文報主編江海邀請他為詩文報寫專欄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秦生便起床帶著文房四寶直奔詩文報。
詩文報的所在處和道縣文院並排,都在道縣正東街。
詩文報的大門開著,一個書生模樣的小童拿著掃把在打掃大門口,秦生走到大門前,對著小童謙虛的問道:“這位小兄弟,請問江主編在嗎?”
認真打掃的小童,聽到有人這麼早在大門口問江主編,抬起頭看到了穿著樸實的秦生,小童不認得秦生,頓時說道:“你是誰!為何這麼早來詩文報,是來投稿的嗎?現在時候尚早,江主編還沒有來!”
聽到小童所說,秦生自報了姓名和來意。
知道了秦生的身份和來到詩文報的原因,小童的目光有些質疑,頓時質疑的問道:“你剛剛說自己是誰!江主編邀請你來寫專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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