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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穿著寒酸進入詩文報的人,就是秦生。
聽到小童說出了秦生二字。
吳月的目光發生了突然的變化,秦生也一樣,沒有轉身也在等待著吳月知道自己之後會是什麼反應。
吳月沉默了片刻,充滿質疑的說道:“你說他就是道縣的聖前秀才秦生!”
小童默默點頭肯定。
在知道所來之人是道縣聖前秀才秦生時,吳月憤怒的眼光中閃出一道寒芒,從那道寒芒中可以看得出來,吳月對於秦生有著某種不認可,說白了就是一種敵意。
吳月正式的舉人身份,在道縣也算得上是個多才的才子,他得知道縣出了聖前秀才原本很是驚喜,以為是自家的朱文呢!
吳月的兒子拜朱文的父母為乾爹乾孃,平日裡走的近。
因為這層關係,所以當吳月得知聖前秀才是秦生,而不是朱文的時候,那一刻就心裡不服氣,憑什麼一個出生卑微的寒門子弟,曾奪走了朱文的聖前童生,現如今又奪走了聖前秀才,所以吳月準備找個機會好好羞辱秦生一番。
關於主編江海邀請秦生寫詩文專欄的事情,整個詩文報除了江海一個人知道,沒有其他人知道,而主編江海是準備把邀請秦生寫詩文專欄的事情今天在詩文報社討論如何成型。
所以,知道了來人是秦生,又從小童口中得知秦生是受邀前來寫專欄的,吳月那是異常氣憤,因為吳月也算得上詩文報的老人了,在詩文報也算待了幾十年了,所以他知道詩文報在道縣,在整個江國的地位。
只要是能在詩文報上發個小文的作者,都會名動江國,成為各大報社邀請的職業作者,也從此名氣大振,一路平步青雲,別人不說,就說朱文,朱文神童的名號也是因為在詩文報上曾發過一首小詩。
朱文原本也是泛泛無名,自在詩文報上發表文章之後,才名動道縣大同,被譽為文界神童。
知道這些的吳月,如何相信主編江海會去邀請秦生來詩文報寫專欄,記得上次文院院首姜承極力推薦秦生的三首詩同期上詩文報,江海還和院首姜承有過爭吵。
因此,吳月絕不相信江海主編會去邀請秦生,在如此重要的詩文報上寫專欄。
想到這些,又回憶過去,吳月神情大怒對著門口的秦生說道:“秦生,休要踏進詩文報社一步,給我快快出來!詩文報社那是什麼地方,豈是你這等人說進就進的地方!”
剛剛踏進詩文報社大門的秦生,這時聽到有人對於自己這樣大怒,頓時轉身走出了詩文報大門,來到了門口,來到了吳月和小童面前。
吳月看著走出了的人確實就是秦生之後,神情更為憤怒,他嘲笑著說道:“秦生,你來詩文報作甚,這裡是文氣重地,不是你有資格來的地方!”
詩文報的副主編吳月,秦生也認識,曾經在朱家替舅母拜壽時見過,曾經自己的三首詩在詩文報上發表時秦生也見過。
於是,秦生謙虛不露聲色的說道:“吳月主編,在下是受了江主編邀請,前來詩文報寫專欄的!請吳月副主編明辨才好!”
“專欄,詩文報來寫專欄,秦生,你當自己是誰,是孔聖在世,還是文氣逼聖嗎!也不看看這詩文報是什麼地方,江海主編會邀請你,你別做白日夢了,不要以為中了個秀才就不知所謂了!再怎麼說,你也只是個窮秀才!”
吳月毫無顧忌,對於秦生他是什麼難聽的話都能說出口。
秦生面色凜然,淡定的說道:“吳月副主編,在下確實是受了江主編所邀請來詩文報寫詩文專欄的,這是事實!”
“事實!我說秦生啊!你也不分析分析,詩文報是什麼地方,在江國是什麼地位,而你呢!你又是什麼人,你又有什麼身份地位,你說江海主編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吳月剛說完,接著又說道:“詩文報上寫專欄,你可知道自詩文報成立創辦至今,已經百餘年之久了,還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在詩文報上同時發過三首詩,也就是你,當時姜承也不知道收了你什麼好處,現在你竟然說寫專欄,這話現實嗎!就算撒謊想進詩文報社看看,也要把謊說好了吧!”
“吳月副主編,你真的誤會了,小生真的是江海主編邀請來的,不信的話可以問問江海主編!”秦生滿臉委屈受著冤枉氣冷靜的說著。
“找江海主編問個清楚,秦生,你認為有這個必要嗎!告訴你,趁人少你趕快走,要不等人多了,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把你淹沒了!走,給我滾出詩文報社,詩文報社是大雅之地,不是你這等窮秀才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