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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心中十分不安。
前世這個時侯,臨川王已經被姚家擁立為新帝了,而韃子也再一次佔領了京城,而這一時由於她插手,祖父和姑祖母及時發現了姚錚的不妥,比上一世早死了許多年,姚崐只是千戶,手上的權利沒有他爹上一世多,自然也就沒辦法像上一世那般左右時局。
駱榮發雖然說要擁立臨川王為帝,但卻一直處於觀望狀態。
因為他一擁立臨川王,真宗皇帝那邊必要抽出人手來對付他,那樣韃子就會趁著大宋內亂長驅直入,而他就會變成引狼入室的罪臣。
可讓他帶兵和京,閩地離帝京這般遠,他又不願意冒這個險。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原因,葉尚武遠了楚璃卻沒有選他的兒子駱明楓。雖然兒子尚了公主,但那公主的性子十分刁蠻,兒子好幾天都難得的笑一次。
這般一想,他自然不想讓楚璃這個時候太好過。
反正臨川王早一天稱帝晚一天稱帝,對他又沒有什麼損失,若是這時候擁立他還會讓自己背上千古罵名,臨川王和自己又沒什麼直接關係,他這般賣命做什麼?
葉錦輝猜到駱榮發的想法,更為楚璃擔心了,關於楚璃有兩份聖旨的事卻如長了翅膀一般,短短几天的時間就已經傳遍了大宋國的每一個角落。
這件事有柳家的推波助瀾,也有楚家的刻意安排,更有駱榮發的故意引導。
不過這樣,倒讓真宗皇帝心生了忌憚,若他真對楚璃動手,只會讓世人覺得他心虛罷了。
可真宗皇帝在做安順王的時候就是一個聲名兒狼籍的人,現在又有皇權做為依仗,他會在乎自己的名聲嗎?
葉錦輝越想越覺得擔心,畢竟這件事是因她而起,若他真的出了意外,只怕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好過吧。
“祖父,好久沒見到師父了,也不知他在北地怎麼樣了,我想去看看。”葉錦輝如是和葉尚武商量道。。
葉尚武心知他擔心楚璃卻沒有點破,而是用不可商量的口氣道:“不行!現在是戰亂的年代,誰也不知道下一步會是發生什麼事,若是你師兄師父安全的回來了,得知你不安全,豈不是又要去尋人?你切不可偷偷地去了,不然我估計得花一大半精力在你身上。”
葉錦輝心中也十分明白,她這是關心則亂罷了,她每天沒心情練習琴棋書畫,更沒有耐心做女紅,連生意都交給了春夏秋冬。
雖然他們沒有賣身契,但她卻給了他們股份,有共同的利益,四人做事的時候都很賣力,至於樓船,她則將它交給了李志寬。
他現在已經成親了,經過這些年的歷練,做起事來條理分明多了,處理起事務來,考慮的很周到。葉錦輝不過是每月過去一趟,聽那些大管事彙報一下異常情況罷了。不過幾個管事對李志寬的評價都相當不錯。
而讓人憂心腫腫的的李二姐,在訟訴師的幫助下,已經和夫家和離了。
李志寬頻著人,將李二姐的嫁妝全拉了回來,但嫁妝中的銀兩卻全部不見了,只剩下些穿過的傢俱和衣裳之類。田產鋪子,因都有管事在,對方並沒敢亂動。
不過這位新科進士也落了一個寵妾滅妻、佔用妻子財產的名聲。
至於嫁妝中所差的銀兩,李志寬則每個月讓那些莊子上的管事帶著那些佃戶過去收一次。
而那胡姨娘則被那婆婆打了個死去活來。
“若不是你在我兒子面前胡言亂語,我那兒媳婦能跟我兒子和離?我兒子的名聲能變得這麼差?”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那位婆婆過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如今又要下田種地不止,還要受眾人的白眼和嘲笑。
胡姨娘也不甘示弱,直接和婆婆對著吵,“但李家的錢我一份沒花,還不是你偷偷的拿給你姑娘了!”
兩人這個時候都覺得自己得到的銀錢太少了。
可李志寬來湖州的時候,卻將那家人的東西全拉走了,兩女人一拉架,衣裳便撕亂了。
進士老爺讀了一肚子書,卻沒有差事,回來聽了老孃的哭訴,免不了又對胡姨娘一頓拳腳相加。
兼胡姨娘那養父家的一對孿生哥哥不知怎麼找了過來,直接進官府將進士老爺給告了,說他搶佔民女。
胡姨娘受了這麼多天的虐待,心裡已經恨極了那對母子,到了公堂就哭訴道:“奴家本是閩地人,生平最大的願望就是找個良人嫁了,可嘆這位老爺卻承諾我若是趕走了他那髮妻,就以正妻之禮娶我進門,哪想他竟是個人面獸心的東西,捲了妻子的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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