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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高的,一般家庭還是會選擇寫信,而不是煲電話粥。
第二年的四月,蘇安安才收到了陳彥的第一份信。她按捺住激動的心情,在鄧梓同學期盼好奇的目光中把它塞進了書包。
“安安,你不拆開看看嗎?”鄧梓問蘇安安。
“回家再看。”蘇安安淡定地說。
“你看過後能給我看看嗎?我還沒收過信呢?”鄧梓撒嬌地說。
“不行!”蘇安安不吃這套,無情地拒絕了。
“那你能叫他也給我寫一封嗎?不要多,一句話就行了。”鄧梓可憐兮兮地豎起一根手指。
蘇安安按下她的手指:“以後會有人給你寫的!”叫你老公給你寫一百封他也願意!
鄧梓扭過頭不看蘇安安。
小丫頭生氣了。蘇安安心裡卻不厚道地笑了,她一點都不擔心,鄧梓是小孩子脾氣,來得快去的也快,果然過了沒一會她又來逗著蘇安安說話了,兩人又親親秘密地交頭接耳,直到老師用手拍了拍他們的課桌。坐第一排還敢說話,老師的自尊心受傷了。
回到家,蘇安安迫不及待地拆開了信。當然她是不可能看到“卿卿如晤”這樣高質量的稱呼的,有的只是歪歪扭扭的“安安”兩個字。
蘇安安搖搖頭,陳彥這字也寫得太差了。幸好他寫得認真,一筆一劃的,不然完全看不懂啊,默默地為他的語文老師點蠟,這種作業怎麼改啊?
雖然心裡吐槽,但是蘇安安依然急切地認真地看下去,信裡主要交代了一件大事,就是老陳家添丁加口了,這一年四月,他“掃子”生下了一個女孩兒,取名陳聞笛。陳彥做叔叔了,連一歲多的阿明都有個大侄女了,陳家人集體升了輩分。陳媽媽更是整天笑得合不攏嘴,連陳彥鋼琴考級的事她都同意了,還給他買了架二手的電鋼琴。
陳彥的後半封信就在興奮地描述他新得到的電鋼琴,除了要插電以外,手感完全和普通鋼琴一樣,還有他驕傲地說他現在能夠根據感覺隨意地彈一些曲子了,而且是大家都覺得很好聽的曲子。
蘇安安回信的時候特地給陳彥寄了一臺小錄音機還有很多空白磁帶。她在信中說想聽聽陳彥彈出的那些曲子,其實她是希望能夠把陳彥最初的創作全部記錄下來,前世的時候陳彥就有些遺憾年幼的時候心中的歌曲沒能留下,長大後就再也找不到童年的感覺了,曾經的那些靈感完全消失不見了。
另外,她還故意嘲笑了一下陳彥信裡的大把別字,畢竟他現在已經是四年級的學生了,別字還那麼多實在不像話。況且好的文學基礎可以為他的將來掃除障礙,前世的時候就因為中文水平太差,他沒少下功夫重學中文,那段時間熬得眼睛都腫了。
除了這番考量,蘇安安也實在對陳彥的別字看不下去了,什麼“掃子”,掃子可不生不了孩子,當地方言掃子就是掃帚的意思,這麼多別字信都要看不懂了。
最後,特別批評了一下陳彥同學為什麼這麼久才給她寫信。
這次倒是來信很快。陳彥委屈地指責她,宣告自己一直在等她的信,為什麼蘇安安不給自己寫?
當然是因為害羞啊,蘇安安想,即使自己是重生的,也想享受把被追求的感覺,不然真要把陳彥當兒子了。不過這次錯別字倒是少很多了,看來是下了點功夫,蘇安安滿意地點點頭。
時間就如白駒過隙,忽然之間已過去了四年的時光。蘇安安收到陳彥最後一封信,是說他即將考中學的事,在蘇安安和陳媽媽的雙重督促下,他的成績一直不上不下,因此目標就是順利直升初中部。
這樣也不錯,蘇安安想,反正陳彥將來註定會走上音樂之路,所以成績好不好並不是那麼重要,不需要苛求他,如果讓他被繁重的學習壓制得失了天性那就得不償失了。
不過在陳彥考試的這個月自己必須得回n市一趟,因為陳彥將要迎來他人生最重要的一次轉折。
記得就是在他考完試的這個暑假的某一天,蘇安安拉著他閒逛,在一個公交車站臺,他們遇見了一個邊彈吉他邊唱歌的流浪歌手。那是陳彥第一次看見人現場使用吉他,從此這把木吉他伴隨了他的搖滾之路。
這男人四十多歲,衣著襤褸,看到陳彥對木吉他的痴迷以後耐心教導,最後還把這把吉他送給了他。遺憾的是在短短十多天的時間裡,這人一直蓬頭垢面,他們不知道他的姓名,甚至都沒看清他的容貌就此擦肩而過了。
沒有他,也許就沒有waiting的陳彥,蘇安安想,在這世界上有很多幫助過我們的人,甚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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