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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盡皆被斃殺而亡。
人群中發出驚恐的慘叫聲,那些想奉承山神的人們奔逃散去,一些勇武的漢子緊握著不敢拔出的武器步步後退,這是不他們想象中的山神。
“守護我們的山神為什麼會這樣做!?”一名叫布阿的族人驚恐道,自小他就很崇拜族裡的山神,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見。
“都是流光那個混小子惹的禍!山神向我們降罪了!”另一名族人悲哀的嘆道。
“它的行為不正跟那些蠻橫的兇獸一樣嗎?虧你們還妄稱它為‘神’。”一個陰沉的聲音傳來,是尹堯,他最愛的妹妹被山神吞食,他早已對它滿懷怨恨。
“你這個混蛋現在還敢這樣說,你不怕山神降下更大的罪罰嗎?”他身旁的族中老人惶恐的罵道。
尹堯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抽出背後皮鞘中的鐵質大劍說道:“我等這個時刻已經很久了!”說著他揮舞著那把大劍衝向了山神!
從尹堯抓住流光的女奴小蘭的那一刻起,他就在籌劃著此刻的情形,他和流光一樣自小父母雙亡,一飯一食皆靠自己雙手取得,面對莽莽群山之中無數兇禽異獸數度出生入死,從來沒產生過對山神盲目的崇拜,無論何時他只堅信手中的劍。
尹堯揮劍衝去卻沒有跑到山神面前,而是於半途中把大劍掄扔出去就迅速的躲在了人群中,他知道自己遠遠不是山神的對手,魯莽的戰鬥不僅報不了妹妹的仇,自己也只是白白丟了性命。
大劍飛砸到了山神的身上,發出金屬相撞之音,沒在山神的皮毛上留下任何傷痕,卻成功的激起了它的怒意。
山神憤怒的吼叫著,銅陵般的眼睛環顧四望,到處尋找著敢想自己擲劍的人,卻一無所獲,他裂開滿是尖牙的血盆大口,決定大開殺戒,今晚有太多的人忤逆於他,這些人都必須付出代價。
它長尾掃動,利爪翻飛,凡它目光獰視之處的黑虎族人,不論男女老幼,盡皆被殘忍的殺戮,祭臺周圍一片地獄般的血紅。
有些人跪拜在地上祈求山神的寬恕,有些人卻不得不拔出了武器,因為在他們身後站的是自己的家人、兄弟。
尹堯看著這片鮮血飛濺的戰場,嘴角露出了陰冷的笑容,早在幾天前,他就用小蘭來激化了流光與黑虎神侍的矛盾,終於一切如他所願,他所看好的流光與山神發生了正面衝突。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山神過於強大的力量,流光很快落敗,於是他便另做打算,決定激起山神與整個部族的仇恨,而此情此景正合他的心意,他要把所有人的性命都捆綁在一起,激起同仇敵愾之心來和山神戰鬥,如果所有人加在一起都打不過山神,那他就要全族來為自己死去的妹妹陪葬。
尹堯的想法很瘋狂,而他的瘋狂卻恰恰救了流光一命,在山神屠殺自己族人的時間裡他努力調理體內紛亂的氣息,雖不能治好自己所受的傷,卻讓他有了一擊之力。
他拔出腰間那把一直沒琢磨透的“殺生邪劍”,懷著渺茫的希望望著它,這把其貌不揚、斷了劍刃的劍已成為自己身上唯一的武器。
山神的利齒咀嚼不知從何人身上扯下來的大腿,它看見了那個第一個挑戰自己的人類從瀕死的境地中恢復過來,眼睛裡閃現出一絲惱怒,它喜歡摧枯拉朽般的屠殺,不喜歡小蟲子的倔強,它微微縮了下腿,猛地跳起,蒲玲般的巨掌當空自流光頭頂扇下,這一次,它要把他轟殺成渣!
流光看著那個小山般的身影落下,他知道此刻已是生死一瞬,機敏的神經在這短短的剎那間把反應力調快到了極致,他在巨掌臨身的那一刻飛速矮下了身子,躲過了致命的一擊,又用盡全身的力氣暴起,把蓄滿碧木真氣的那把殺生邪劍刺向山神的胸膛。
山神嘲弄的望著刺向自己的斷劍,目光中滿是不屑,它能輕易的躲開流光的刺擊,可是它卻不願。因為大象是不會躲閃螞蟻的撞擊的,在它眼中流光就是螞蟻。至於那把炭黑色的武器,在它眼中更沒有絲毫的威脅性。
可是山神的驕傲卻要了它自己的命,因為殺生邪劍的威力遠遠的超出了它的預料,同時也超出了流光的想象。
炭黑色的殺生邪劍和剛才的鐵質武器一樣沒有刺穿山神堅硬的肌膚,只是看起來毫無威脅的抵在了山神的左胸心口處,可這輕輕地碰觸卻讓渾身金剛不壞的山神發出響徹山林的痛吼。
那把毫不出奇的木質劍器像頑強的草一般紮根在它的心口處,瘋狂地吸食它體內的精血,就算它一巴掌把流光拍飛,用力去拔那把劍也拔不出來。
山神感受到了抽筋挖骨般的疼痛,哀嚎著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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