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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間了,在幽冥煉場深處,並蒂幽蓮當然是越快找到越好。
幽冥煉場深處與外圍並未差多少,只是死氣更為濃郁,冥火也更大一些。這些死氣對夏冉衣和黑蝶還沒有什麼大礙,但對於赤耳貓就有些問題了。夏冉衣只能拿出古琴,一邊彈奏,一邊行走。再讓赤耳貓四肢像八爪魚一樣扒在上面,以減輕死氣的侵入。
偶爾有些深處的妖獸,會從土裡鑽出來,夏冉衣都儘量避而遠之,外圍的幽冥都能弄得她灰頭土臉,這深處的妖獸,夏冉衣自然不會主動招惹,且他們本來就是以尋找並蒂幽蓮的。
這並蒂幽蓮就是沈琳說的藥引子。
“當然了,我都說了我對靈力的波動很敏感,不然也不會發現那誰身上的火靈力那麼濃郁了。”赤耳貓顯然對夏冉衣這麼問感到不滿。
“就算是離得遠,氣息被掩蓋,我以前也沒有接觸過。但是地底下的妖獸們都在互相傳信說裡面有塊地方特別奇怪,死氣濃郁,且有股清香。傳聞並蒂幽蓮盛開的時候,會散發清香,有濃郁的死氣聚集,想必並蒂幽蓮就在那裡了,是不會錯的。難道還有比這裡土生土長的妖獸所說的話要更令人相信的東西麼。”
赤耳貓把自己聽到的資訊都告訴夏冉衣,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好好,那我們趕快找吧,時間不多了。”夏冉衣並沒有尋找並蒂幽蓮的確切手段,現在也只能由著赤耳貓,死馬當活馬醫了。
與此同時。
靈獸園一位築基師叔的靈寵被毒害,且夏冉衣已進入幽冥煉場尋找解藥的訊息很快傳遍了整個真清門,目睹到真實情況的人們,四處逢人就說,靈獸園這事一時之間變成了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資。
大家都在談論,自然也就傳到了孟曾語和她的掌門老爹孟長風的耳朵裡。
兩位端茶倒水的煉氣期弟子偷懶怠工,正在在牆角竊竊私語這件事的時候,倒黴地被孟長風撞見。且偏偏趕上了其中一位弟子繪聲繪色的形容起那隻幽冥九尾貓的毒發症狀,講完兩人借覺得身後的溫度徒然一降。
僵著身子轉過去,竟看到掌門竟然站在自己的身後,一臉冰霜。兩個人的臉頓時都綠了,偷懶被掌門抓到,還有比這更慘得事嗎?
兩人呆在原地,等待掌門發話。原以為會被執法堂的弟子拉去訓斥和教訓一頓,不死都得脫成皮,誰讓他們被掌門抓著了,定是比其他人更為嚴厲的懲罰,以示執法堂職責到位。
但沒想到掌門只是冷冰冰的放下一句話,讓他們去找孟大小姐前來偏殿,就放過他們了。
逃過一劫的兩人趕緊連滾帶爬前去請孟大小姐,只當今天掌門心情好。
不多時,孟曾語就來到了偏殿,偌大的偏殿上只有孟長風一人和她。
“說吧,外門那事是怎麼回事。”看著逐漸長大的女兒,孟長風心裡有些無奈,一開始他剛聽到非常生氣,以為那兩位練氣弟子造謠生事,隨後一打聽,證明了那兩位弟子並無虛言。
“女兒不知爹爹所說何事。”孟曾語在那兩人來請她來偏殿的時候,就知道她爹想問她什麼了。
“那幽冥九尾貓所中之毒是百獸昇天,這藥正個真清門只有我有,你娘元嬰期修為的能力,是不會偷藥來害一個無關的弟子的。”孟曾語是他女兒,想什麼孟長風還不知道嗎?
“爹爹今天請女兒來偏殿就是為了這件事?”瞞不下去,也就不瞞了,孟曾語不以為然的說道,不就是死了一隻靈獸嗎?再不然夏冉衣也倒黴死在幽冥煉獄,是夏冉衣自己去幽冥煉獄的,也怪不得別人。
“你以為這件事沒什麼大不了的?”孟長風忽然被孟曾語的語氣噎到,頓時氣急。
“又不是我逼她去的幽冥煉獄。上次無瑕峰爹爹說事關門派機密,所以語兒也忍下了,這次為何爹爹還偏袒夏冉衣,到底是我是爹爹的女兒,還是她是。”
她不明白只要給幾千塊靈石不就完結的事,夏冉衣非要弄得那麼可憐兮兮的模樣,每年在幽冥煉場或者野外歷練死掉的築基期弟子不知幾何,怎麼就沒見爹爹皺過一下眉頭。孟曾語嘟起嘴,一股腦的把心裡話都說不來了。
“跪下。”孟曾語說完,孟長風語氣一變,聲色俱厲。
一見孟長風變了臉色,孟曾語的心裡開始有些害怕了,雖不情願但還是屈膝跪了下來。
“真清門上萬年的祖訓,不可殘害同門,你身為掌門女兒不以身作則,還四處滋事,當雙倍責罰。且你動誰的靈寵不好,偏偏動了那位人的靈寵。”孟長風走到孟曾語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