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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牛二面前，寒光閃爍的拳套直直轟在牛二胸膛。

噗……

張口噴出一大口鮮血，牛二倒飛出去，同時展開浮光掠影加度。這種方法他利用五次了，也就是說他已經硬生生承受了紅男的五次重拳，這對一個鴻蒙五重天的高手來說簡直有些不可思議，若是換做一般修者，恐怕承受一拳就會形神俱滅。但牛二不同，當承受第一拳後，他就赫然現那件白黃色破舊的不成樣的布袍似乎有一種神奇的力量，能夠化解混沌高手的大部分攻擊。這也是他敢硬結紅男五拳的原因。同時展開浮光掠影也是為了多爭取一線時間領悟老怪物方的一戰，尤其是開天闢地的一刀。

鮮血中，牛二閉著眼睛拋飛出去，腦海中不斷重複著老怪物舉起戰刀的片段。從起手式開始，一直到高點，其中的每一個細節牛二都不放過，從手臂、手腕、脊背、腰腹的動作到肌肉的收縮，力量的運轉，牛二仔細觀察著，思考著其中的奧秘。

漸漸地，他現一些規律。那就是隨意。

從力開始，老怪物一直都很隨意，任由力量的遊走，迴圈，一切都隨性而為，並不刻意控制，做作，彷彿一個普通人隨手拿起湯勺一般，根本不用思考。但偏偏是這種隨意的、下意識的動作無論從哪個方面看都是捷，省力的方式。和迦葉華麗炫目、控制精妙的招式相比，老怪物隨意的一刀佔盡上風。

只是，那種情況在老怪物身上也曇花一現，之後直到現在，老怪物又恢復到那種對周圍，對一切的絕對控制之中，在沒有那種渾然天成的寫意和自如，也再沒揮出那種驚天地、泣鬼神的力量。

隨意，這是為何？牛二腦海飛運轉起來，他從沒想過這種隨意的動作有如此大的威力，竟然可以隨意滅殺一個混沌高手。

砰……

剛抓住老怪物方一刀中的精髓，痛徹骨髓的感覺瞬間傳來，牛二猛然睜開眼睛，面前，紅男眼中帶著嘲笑的意味盯著自己：“愚昧的傢伙，去死。”

話音落點，空氣中點點紅色光芒匯聚，凝聚在拳套尖端，紅男大喝一聲一拳朝牛二搗出去。

牛二大驚失色，他光顧著思考那一刀的奧秘，竟然忽略了眼前的戰鬥，要知道，對方可是混沌高手，這一拳的力量明顯遠出前五次攻擊，若是打實的話，恐怕不死也只剩下半條命。

轟……

短暫的思考間，猛烈的撞擊聲驟然爆開來，氣浪的猛烈衝擊下，牛二的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出去，只是，他有些奇怪，方那一拳來得如此狂猛，卻並未落到自己身上。

“咦？”紅男也感覺到不對，輕咦一聲退到遠處。被氣浪推出的牛二也穩住身形看著前方，想知道究竟生了什麼。

光芒散去，兩個人影出現在天空，正是葉祖師和老雲亂。他們都有過鴻蒙巔峰的修為，只是不知為何依舊滯留在蠻荒，現在終於出手，替牛二擋住紅男的必殺一擊。

“哼，牛二，我們不是為了你，是為了我們自己的家族，若是蠻荒勝了，希望我們葉家和雲家有繼續生存的資格。”雖然救了牛二，但葉祖師和雲亂畢竟高傲，他們也清楚，這一戰他們完敗了，卻不肯低下頭顱，生冷地道。

“這個自然，兩位前輩，你們能出手，以前的都一筆勾消，擊退異類，所有蠻荒的修者都一視同仁。”牛二朗聲道。

“好。”雲亂小眼睛精光四射，笑著看了看遠處豪氣干雲，“老葉，多少年了，你隱居起來，我裝瘋賣傻，這個世界已經忘了我們了，今天，就讓小崽們看看什麼是真正的高手。”

“正有此意，牛二，你且退下，我們老兄弟來會會他。”葉祖師點了點頭目光落到紅男身上。

“兩位前輩小心。”牛二嘴上說著心底卻升起一股暖意，危機關頭，葉祖師和老雲亂能拋開前嫌挺身而出，明裡說他們為自己正名，實際上卻是給自己爭取一線時間穩固混沌感悟，嘴上雖然不說什麼，但這份情，牛二已經默默記在心底。

“就憑你們？晉級混沌失敗，永遠只能停留在弱者的階段。”看著兩位老人，紅男不屑地道。

“好，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弱者的實力。”葉祖師臉色一變，他和老雲亂都破開鴻蒙巔峰進階混沌，只是，當時洪荒天界大亂，被一場曠古大戰打的支離破碎，沒有天界的召喚，他們的進階終以失敗告終，只能以高於鴻蒙低於混沌的修為停留在蠻荒，今日，終於爆出來。

“既然你們這麼急著送死，那我就送你們上路。”紅男也不囉嗦，話音落點身形一動衝出去。

後面，牛二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