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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道:“你大概半個小時之前來的啊,醉醺醺的,好像是喝酒了,踢門……啊不是,是推門,推門進屋後直接就走到這桌子旁,趴著睡著了。”
恩?是這樣麼?李蘭英眨了眨眼睛,然後又問那小夥道:“那你們怎麼又回學校了?同學聚會還是校長掛了來慶祝啊?”
那小夥兒聽他這麼一說,不由得望了望張是非,張是非對他聳了聳肩,於是那小夥兒便尷尬一笑,然後對著李蘭英說道:“李哥,你別開玩笑了,咱們還沒畢業呢。”
李蘭英頓時愣住了,他心想著,怎麼了這是,難道是愚人節麼,難道是聖誕節麼,難道是墨索里尼誕辰五百週年麼?難道是蘇格拉底他丈母孃蘇打夾心結婚紀念日麼?要不然不會這麼不著調吧,對吧,一定是這樣吧
他實在無法接受這個笑話,最起碼作為一個正常人來說,根本就無法接受,但是這事實也太殘酷了,殘酷的讓他不相信都不行,於是他便又望了望張是非,張是非對他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你確實睡糊塗了夥計。”
夥計,你這個玩笑可開的有點大了。
可是李蘭英卻還是不相信,只見他對著張是非說道:“行,你等著,我給分頭打個電話,如果讓我知道這是你忽悠我,看我不揍死你”
說罷,李蘭英摸出了自己的手機,然後翻著電話本,可是他重上到下翻了四五遍都沒有翻到,但是這也不足以讓這胖子感到氣餒,好在他還記得那分頭的手機號,於是便一邊望著張是非一邊撥了過去,嘟嘟兩聲之後,電話通了,只聽見電話的那邊傳來了一陣親切的女人聲音:“你好,這裡是百合餃子館兒,請問是不是訂餐。”
我訂你妹啊李蘭英都要崩潰了,在張是非哪有些莫名其妙的注視之下,李蘭英對著電話說道:“我找分頭,分頭呢?”
“額,好,一份分頭一起飛燕(兩隻烤乳鴿)嗎,再來點別的麼,三十二,咱家做的東北一絕(醬燉燉茄子)不錯,來一份麼,如果定送米飯。”
李蘭英沉默了,難道這是夢麼?他下意識的結束通話了電話,掐了掐自己的臉,手感很有彈性,面感疼的驚人,不是夢,那麼,這意味著,自己以前的那個才是夢麼???
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
什麼賣佛像的福澤堂,什麼面癱的腹黑男崔先生,什麼右手裝有一門火炮的易欣星,什麼五百妖卵,什麼燃西,什麼陳摶什麼瀛洲什麼孔雀什麼黑熊什麼觸電,難道都是一場夢麼?
他忽然間覺得腦袋裡亂成了一團,以至於他暫時都失去了判斷能力,如果是夢的話,那也太真實了吧李蘭英甚至都能夠回想起當時在瀛洲時磕的竹筍的味道是什麼樣的,可如果那不是夢,現在自己又在哪兒呢?
難道是穿越了??
李蘭英的腦子裡忽然浮現出了一段某本小說中很是經典的臺詞:李蘭英回到了自己也不知道是幾歲反正是上大學時的夏天,跨過了時空的界限,站在時光的這頭,面對那曾經讓他淚流滿面的過去,李蘭英要如何一步一步重拾遺憾,在這年代下面,如鷹似隼,劃出燦爛的弧度?
有沒有搞錯怎麼可能穿越呢啊怎麼可能這麼不著調呢悲劇的李蘭英,他本就不像是張是非那樣,這胖子的腦容量本來就沒多大,這冷不丁的刺激與胡思亂想之下,腦袋裡面更是亂的好像一團子大棗兒八寶粥。
到底是怎麼了這,他趴在桌子上,用手狠命的撓著頭髮,一旁的張是非有些看不過去了,便坐在了他的身旁,對著他說道:“你到底是怎麼了,今天怎麼來上學了呢,是不是遇到什麼事兒了啊,都是兄弟,你要是瞞著我什麼可別怪我翻臉啊?”
李蘭英聽張是非這麼一說,便轉過頭去望著他,只見張是非穿的很是騷包,正是他曾經上大學的時候的穿著打扮,李蘭英苦笑了一下,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他心裡面想到算了,反正現在老張在身邊兒,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本事他就是一個挺討厭複雜的人,其實想想哪個是夢對他來說都無所謂,起碼現在是真實的就行,於是他便搖了搖頭,對著張是非說道:“沒,剛才做了個夢,夢見了…………”
“等會兒再說。”張是非打斷了他的話,然後笑著對他說道:“我看你是整天泡妞喝酒身子搞垮了,怎麼樣,跟我工作去啊?”
“工作?”李蘭英愣了一下,然後對著張是非說道:“你還有工作麼?”
張是非聽他說完後,笑了一下,同時走到了牆角處哪起了一個工具箱和兩根魚竿,然後對著李蘭英說道:“當然了,要不然我來學校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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