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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升起,他的家在哈爾濱的江北區,江北這塊兒地方是正在開發的地區,所以生態環境保持的還算挺好,一大早,就有許多麻雀飛進他家院子的樹上嘰嘰喳喳叫個不停,好像很歡樂的樣子,張是非現在是人身,自然聽不懂那些麻雀叫喚的為什麼這麼爽,但是他似乎有些明白方文山為什麼會寫出那首以前他聽不懂的歌了。
爽歪歪的麻雀,在電線杆上多嘴,你說這一句,很有傻B的感覺,張是非伸了個懶腰,他看了下表,才七點多,也就是說他才睡了三個小時,他苦笑了一下,心裡想著自己真的越來越悲催了,起的比雞早,睡的比雞晚。
嗎的,感情我這孔雀還不如雞了呢,他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做起了身來,下意識的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煙盒兒,但也不知道為什麼,把煙叼在嘴裡之後還沒點火兒他就感到一陣的乾嘔,看來是煙抽多了的關係吧,畢竟歲數大了,不像之前那麼抗造了。
在他下樓上廁所的時候更加印證了自己的這一觀點,嗎的,大早上起床吐口吐沫都是褐色的,這真讓他鬱悶,看來以後要少抽點菸,要不然自己這小身板兒估計還沒挺到跟那燃西對掐呢就先被玉溪給放倒了。
洗了一把臉,他頓時感覺精神了不爽,現在既然睡不著覺了,不如去福澤堂吧,反正自己在家也沒意思,當他走出洗手間的時候,忽然聽到了那不遠處的廚房裡發出了陣陣響動,這不由得讓他感覺到很是納悶兒,怎麼回事兒,按照常理來說,現在這個時間家裡除了他以外應該沒有任何的人啊
於是他十分好奇的走上前去,拉開了廚房的門,頓時嚇了一跳,只見自己的母親系著個圍裙正在廚臺前忙活著,張是非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他老孃竟然做早飯
他的母親是一個性格很開朗的女人,或者說是女強人,別看已經四十多歲,但是勇於嘗試新鮮的事物,一點兒也不像是那些個保守派的家長,成天樂呵呵的,面板保養的很好,風韻猶存,年輕時是個美人坯子,張是非的長相不得不說是整合了自己老孃的遺傳因子,對張是非充滿了溺愛,而且是放任其自己成長,曾經他跟李蘭英閒聊,李蘭英就說要是他的母親像張是非的老孃那樣就好了,當時張是非苦笑的搖了搖頭,然後對著李蘭英說道:好個屁,如果你老孃玩勁舞團你還會這麼說麼?
雖然勇於嘗試新事物是一件好事,但是有的時候,張是非都有些接受不了了。
靠,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張是非心想,要知道他老孃已經很多年沒有做過早飯了,充其量也就是熱杯牛奶煎個荷包蛋,對此之前張是非還跟她抱怨過,什麼別人家的孩子每天早上都有早飯吃,憑什麼他卻沒有,怎麼這有錢還不如沒錢呢?
今天這是怎麼個情況兒?
於是他十分納悶兒的看了看他的老孃,見她正滿面笑容的在面案前忙活著,似乎是在擀麵條的時候,張是非並沒有說話,而是十分淡定的又退出了廚房,然後快步跑到了客廳裡,對著自己的老爹大喊道:“不好了爸快去看看我媽是不是又夢遊了?”
“夢遊個屁。”他的老爹已經起床,按照慣例正坐在沙發上一邊喝著咖啡一般看著今天的哈爾濱生活報,張是非的性格正是隨他的老爹,聽說他的老爹小時候也跟張是非一樣,是個敗家子兒,不愛上學就愛打仗,喇叭褲飛機頭腳踏車後座夾著個半導體把他潮的不行不行的,當然,他老爹也是個敗家子兒,據說當時把家裡的錢都敗壞的差不多了,為了追張是非的老孃,成天在她家樓下盯梢兒,據說當時沒少挨張是非的姥爺揍,但是揍也沒揍過來,最後還是讓他把張是非的老孃娶回了家,當時他家已經很窮了,但是張是非的母親不嫌棄,夫妻兩人一起練攤兒,做起了小買賣。
也就這樣,他們認識了李胖子的爹媽,正所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掙了錢以後的張父脾氣性格都收斂了許多,記得每次張是非惹了禍,他爸爸都會對他一頓臭罵,但是他一罵,張是非的母親就罵他:還有臉說兒子,你想想你以前那臭德行。
張是非的父親便沒了言語,這可是隨根兒,確實,在他張是非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年輕時的影子,記得有一次喝酒,張是非的父親就對張是非醉醺醺的說:你能不能別這麼像我,我可真是你親爹。
廢話,你能不是我親爹麼?張是非笑而不語。
書接正傳,張是非的老爹放下了報紙,然後對著張是非罵道:“夢個屁遊,大早上的別一驚一乍的。”
張是非忙對著他老爹說道:“可是,我媽竟然在擀麵條啊開什麼玩笑,平時燒個開水她都嫌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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