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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顯然,那梁韻兒也感到了一絲異樣,畢竟現在天氣還是很熱,梁韻兒穿著一件露著肩膀的大T恤以及熱褲,張是非的反應她自然是能夠感覺的到,只見她一愣,然後紅著小臉鬆開了手,望著張是非笑著。
天,她不笑還好,這意味深長的笑容讓張是非都有點想找個地縫給串地龍作伴兒去了,一旁有心的路人甲也發現了這異樣,有四五十歲的大叔報以感慨的眼神,這就是青春啊,還是年輕好,也有無意的少女露出了鄙視的目光,心想著這個臭流氓,八輩子沒見過女的啊,當眾立正不嫌害臊。
張是非只能苦笑,他不是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但是這心上人如此性感火辣的擁抱誰能受得了?唉,算了,讓你嗎穿運動褲,讓你嗎穿運動褲
還好,常言道,只要不望風,遍地皆茅坑,試問這老些人誰認識他啊,張是非鎮定了下心神,以電視劇裡常用到的橋段,咳嗽了兩聲以掩蓋自己的尷尬,同時對著那還在臉紅的梁韻兒說道:“你……出來怎麼不叫我一聲,躲我後面幹什麼,知道我有多擔心。”
那梁韻兒聽他這麼說,心裡頓時一甜,知道這是張是非關心她,於是她微笑了一下,然後嘟著個小嘴說道:“我想給你個驚喜嘛,怎麼樣,有沒有想我?”
紅顏禍水啊,這話可真是沒錯,梁韻兒好似撒嬌的話語聽在了張是非的耳朵裡,頓時他方才心中那少少的不快就以每秒鐘七十碼撞死人下車還捅八刀的速度與漏*點迅速的飛向了遙遠的模里西斯。
張是非又哭笑了一下,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了,現在知道梁韻兒安全就行,但是梁韻兒的話他實在是有點不敢回答,他望著梁韻兒,心裡想著,我當然想你了,可是我要是說實話,估計以後也只能想你了。
於是,他嘆了口氣,然後拿起梁韻兒江邊的布包,對著梁韻兒說道:“你還沒吃飯吧,走,我請你。”
梁韻兒心中哪裡知道張是非的想法啊,何況她現在正是滿心歡喜的時候,張是非回不回答似乎又有些不重要了,他聽張是非這麼說,便也沒想什麼,於是便上前拉住了張是非的右手,然後對他嬌笑道:“恩啊,火車上的東西好貴,不敢買,弄的現在好餓,走吧,先回我學校,要大吃一頓咯。”
說完,她也沒理會張是非那有些說不上來的表情,便拽著張是非的胳膊邁步向車站打車點走去,她現在的小模樣跟不久之前簡直就是判若兩人,是啊,現在的她自由了,沒有壓迫沒有債務,也沒有不情願,可以說她現在終於能為自己而活了,她是苦命人,這一點張是非是明白的,她現在笑的這般開心這般爽朗,就好像那雨後從雲彩裡露出頭角的陽光一般,沒有一絲的傷心,沒有一絲的苦楚,張是非不忍心抽出手來,只好任由著他挽著,兩人走在火車站前的廣場。
今天的天好藍,張是非抬頭望去,秋高氣爽說的就是這種天氣吧,零零星星的雲彩就好像是棉花糖一樣,看上去就想咬上一口,張是非心裡想著:就這一次,讓她先高興一天吧,所有的事情等晚上再說。
惰性,這可以說是他最軟弱的一根肋骨,本來已經下定了決心的他,實在不忍心就這樣讓笑容又從梁韻兒的臉上消失。
打車點前排了長長的隊伍,交通擁擠造成的,這沒辦法,梁韻兒挽著張是非的胳膊一直沒有放開,她真的很開心,笑的很甜很甜,然後不住的對張是非說這說那,惹得一旁的路人不住側目觀望,都說笑容是女人最貴的化妝品,這話真沒錯,本身她的容貌就十分出眾,再加上這份笑容,一時間都讓張是非有些不敢直視,要說在路人的眼中,美女誠可貴,但是美女的身邊要是沒有男人那就價更高了,往往美女身邊的男人是要遭受到唾棄的,就像是周圍的幾位小夥兒,望著張是非的眼神中充滿了一種好白菜都讓豬供了的憎恨。
張是非心中這個無奈,望著那些吃不到葡萄的人,心想著你們不用這麼看我,其實我也沒嘗過葡萄味兒呢,他大爺的,更可氣的是張是非身後的人群中也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睛的帥哥,竟然用手機放起了那零七年曾經風靡一時的重金屬搖滾之《愛大了,受傷了》,那歌詞聽在此時張是非的耳朵裡簡直就跟讓貓撓了一般:“捱打了吧?受傷了吧?這就是為愛付出的代價。”
代價你大爺張是非暗罵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哪位哥哥如此復古,竟然還放這種歌兒,真夠一鬧的。
梁韻兒倒是沒有發現路人的眼光,依舊對著張是非笑著,說一些好像小女孩兒才說的話,估計是她立世太早,之前沒有機會,所以現在才要說個痛快吧,等上了車以後她才安靜下來,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