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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先生接過了煙,沒點著只是拿在手裡,笑了下,然後對著那王守利說道:“王哥,我這麼稱呼你行吧,之前咱們已經透過話了,你的意思我知道,咱們先辦正經事吧。”
那王守利慌忙點頭,然後對著那崔先生說道:“說來也挺慚愧的,孩子都這麼大了,該給她找個媽了,你看,咱們該怎麼弄?”
那崔先生說道:“先去看看你的臥室吧。”
那王守利連忙帶路,崔先生示意張是非和李蘭英坐著別動,這正和兩人心意,因為崔先生之前說了,這次讓他倆來就是想讓他倆長長見識。
這長長見識的意思就是看崔先生怎麼蒙人的,兩人自然沒了興趣,於是乎便坐在沙發上樂得清閒。
沒一會兒,那崔先生和王守利便回來了,只見那崔先生坐在沙發上陷入了沉思狀,王守利在一旁憂心忡忡,而張是非和李胖子則憋著笑容不敢樂出來,分頭這副表情他倆實在太熟悉了,一般只有要騙人的時候他才會這副模樣,別看他現在表情特深沉,其實腦子裡多半隻是想著今晚吃完了明早該吃什麼。
他只是需要時間而已,而這時間多半三分鐘就夠了。
果然,三分鐘過後那分頭便對著王守利說道:“王哥,剛才我看過你的臥室了,冒昧的問一下,你的原配過世多長時間了?”
那王守利見崔先生問他,便說道:“六年了,那時候我家小圓剛四歲。”
崔先生點了點頭,然後對王守利說道:“那尊夫人臨走的時候,對你說了些什麼呢?”
張是非心裡想著:看見沒,來了,這是分頭的談話技巧,高明的太極功夫,曾經分頭對他倆換鎖國,言多必失多問少答便是這行門道。
但是那王守利哪知道這些啊,只聽他嘆了口氣,然後講到:“她走的急,睡覺的時候心臟病發作,什麼話都沒留下。”
“這就對了!”那分頭特高深的說道。
“對什麼?”王守利一頭霧水的問那崔先生。
只聽崔先生說道:“這就是有話沒說出口啊!你想想,當時你的女兒還小,大嫂能放心的走麼?但是不走了不行,所以到了那面十分的牽掛你們,另外………哥你以前對嫂子不怎麼好吧,你後來結的那兩次婚,便是嫂子在那邊不得瞑目所剋死的。”
“這…………是真的麼?”那王守利有些懷疑的問道,雖然以前也有人這麼跟他說過,但是自己的原配死不瞑目這種事確實有些讓人無法接受。
當然是假的了,張是非心中暗道,真是有些納悶兒,為啥這麼粗劣的騙術還能蒙到人,不得不說,還是心裡有鬼,要不然是不會上當的。
那崔先生見這王守利似乎還不怎麼相信,便十分高深的從兜裡掏出了一張黃紙,然後撒手一丟,那黃紙頓時燃燒起來圍繞著屋子轉了一圈兒,嚇的那王守利不知該如何是好。
只見那崔先生面容有些緊張的說道:“你看見沒有,有沒有?這麼多陰氣。”
陰氣你大爺,張是非心中暗罵道,上回玩兒那城管的時候也用的這一套,你就不能換換招數啊。
雖然張是非和李蘭英心知肚明,但是那王守利哪見過這陣仗?那火符就跟有生命似的轉了好幾圈才落下,他早已嚇得面無人色慌忙對著那崔先生說道:“老弟,那你說該怎麼辦呢?”
見這王守利已經上套了,崔先生便笑了一下,然後對他說道:“別慌,大哥,你這次算找對人了,整個哈爾濱也就我能管你這件事兒,這還得多虧我師傅啊····”
見崔先生答非所問,都是明白人,王守利也自然明白這是要談錢了,於是便對那崔先生說道:“老弟,你就說吧,只要能把這件事整好,多少錢都行。”
就等你這句話呢,崔先生張是非李蘭英三人心中同時想到。
多少錢都行,多動聽的一句話,但是那崔先生也沒有表現出來,反而滿不在乎的說道:“錢乃身外之物,不瞞您說,想必你也覺得我很年輕吧,沒錯,我命好,攤上了一個好師傅,福澤堂文叔你聽說過吧,我這身本事就是他傳的,他老人家生前那就是淡泊名利,臨死之前囑咐我救人切勿有貪念,但是我看哥你也是場面人兒,不要錢的話就顯的假了,這樣吧,八千八,討個吉利數,怎麼樣?”
你這還淡泊名利?張是非和李蘭英在一旁只掉冷汗,也太貪了吧!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要八千八?
“這…………。”那王守利顯然也有些猶豫,畢竟誰家也不是印錢的,一下就要這麼多是有些蹊蹺。
那崔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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