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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是非望著旁邊的梁韻兒,她果真又恢復了之前那狀態,於是他也就又有氣無力的說:“這酒的名字就叫這,結巴你妹啊,對了,你跳夠了?”
李胖子擦了把汗,然後笑著說:“沒有,這才哪兒到哪兒啊,來,我帶你看個爽的去!”
說罷,他指了指遠處的人群,張是非打眼望去,才發現那邊的老少爺們兒似乎圍著什麼,也不跳舞了,尖叫聲和口哨聲傳了過來,也不知道是發生了啥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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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零四章 圍觀的人都什麼心理
圍觀,是中國人的天性,和仇富一樣,都是老祖宗留下的優良傳統,通常若某人做出非常醒目的行為就有可能招致圍觀,所以當李胖子指向那邊的時候,張是非便知道一定有什麼有趣兒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胖子興高采烈的說道:“走啊,看看去,老刺激了。”
刺激你大爺,煞風景的貨,張是非暗罵道,但眼見著現在梁韻兒又變的不愛說話起來,便嘆了口氣,心想著去看看也行,起碼比在這兒坐著強,於是他便對梁韻兒說道:“走啊,看看熱鬧去?”
梁韻兒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不了,現在都十一點多了,我再過十分鐘我就下班了,你倆去吧。”
說罷,她便轉過了頭去,獨自喝起了悶酒抽起了煙。
張是非一陣尷尬,一旁的李蘭英卻看不過去了,這不給臉不要臉然後還他麼蹬鼻子上臉麼?真把你自己當成什麼了啊?
他看這梁韻兒不順眼不是一天兩天了,也難怪他生氣,你說按常理來講,他們是客人,是顧客,是來花錢享樂的,想當年美國著名酒店大王埃爾斯沃斯·斯塔特勒曾將說過一句流傳千古的至理名言:顧客就是上帝。
可是不管他們花多少錢,這梁韻兒竟然都不感冒,就像個悶油瓶子一樣,有時候連個小模樣都沒有,儘管張是非沒覺得什麼,但是李蘭英卻有些接受不了,嗎的,有你這樣兒對待上帝的麼?
你把你自己當悶油瓶兒,可誰能用你十年光陰來換他大爺的天真無邪啊!
想到了這裡,李胖子便不陰不陽的說道:“嘿,真是怪了哎,老張,我看你倆整個兒一顛倒過來了。”
那梁韻兒自然也聽出這胖子是啥意思了,但是她沒有理會,依舊一言不發。
張是非苦笑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的兄弟為自己抱不平了,但是沒辦法,連他自己都無法想象曾經齷齪毒辣業界盛傳的辣手摧花shifei張,現在竟然被個大學生陪酒妹搞的如此被動,可又想了想這都是自找的,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張是非自然不會為一個女人去和眼前這塊兒大肥肉生氣,於是他便起身拉著胖子說道:“得了,我跟你去,讓她歇會兒吧。”
“歇,都歇一晚上了,真不知道這妹妹怎麼想的。”張是非拉著胖子向圍觀群眾那邊走去,胖子氣呼呼的說道。
張是非嘆了口氣,搭著胖子的肩膀然後說:“也不能怪她,誰叫她不記得了呢?”
胖子見自己的哥們兒這麼說,便沒好氣兒的說道:“可是你這樣值麼?你看看她,哪兒還有你之前形容的那位大姑娘的氣質?真替你上火。”
張是非苦笑,然後叼起一根菸,說道:“但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你知道麼,雖然這樣說有點酸,但是人這輩子,可能真正喜歡的,就一個,過去就沒有了,我這麼對她,因為這是我曾經答應過她的,這是誓言。”
“誓言個屁。”李蘭英對這張是非的話嗤之以鼻,他說道:“你這是報應。”
看來自從和蔡寒冬認識後,這李蘭英也信這一套了,張是非苦笑了一下,沒反駁。
來到了那邊,腳下就有些發顫了,人群吵雜,幾個哥們兒不時的怪叫著,口哨聲被淹沒在了勁爆的音樂聲中,震的張是非耳膜嗡嗡的相,不斷閃爍著的燈將他眼前的畫面切割成一段一段的,望著那些熱情高漲的欺男怨女們,張是非想到,看來,這裡面不是打仗就是脫衣服了。
果然被他猜對了,當他擠進去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是一個小妞兒在獨自嗨舞,這小妞兒看上去年齡不大,但是身材相貌確是一流,和一旁那些庸脂俗粉不同,在劇烈的音樂中,就好像條蛇一般的扭動著曼妙的身段兒,配合著無懈可擊的身材,散發出一股獨特的魅惑氣息,迷離的鐳射光下讓人有些口乾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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