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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出來了,好幾個大老爺們兒大碗酒大塊肉的吆喝著,十分吵雜,張是非見差不多沒人聽見,便將今天下午之事說給了李蘭英聽。
當時張是非的一句關心之語竟然讓那梁韻兒忽然情緒失控,當時張是非就愣住了,望著梁韻兒那張有些憤怒的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而梁韻兒瞪著手足無措的張是非,沒過一會兒,竟然又忽然趴在了桌子上大哭起來,她哭的很大聲,聲音聽上去很沙啞,張是非便又愣住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那件小飯店的老闆是個中年婦女,正坐在櫃檯後數著錢,聽到梁韻兒的哭聲頓時來了興趣,於是邊跟著一個服務員交頭接耳,邊不時的對張是非拋來了鄙視的眼神,從這眼神中張是非很明顯的讀出了‘你個白眼兒狼’這句話。
暈,冤枉死我了,張是非想到,本來自己還挺生氣的,好心被當做了驢肝肺,但是見梁韻兒大哭,他便又慌了手腳,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可也不能就這麼讓她哭啊,於是張是非便拿了幾張面紙走到梁韻兒的身邊,輕輕的碰了碰她的肩膀,說道:“乖,別哭了,我沒有別的意思。”
哪成想梁韻兒哭的更加傷心了,她繼續把腦袋埋在兩條胳膊裡,沒有理張是非,只是不停的哭,邊哭還邊說:“我不用你關心,我也不需要你關心!不需要!”
看來她是真的喝醉了,張是非嘆了口氣,現在傻子也看出來了,這梁韻兒心中一定有事兒,要不然不會這麼失態,雖然張是非只是光顧過她幾次,但是要說有的人啊,哪怕你只見過一會也能看出啥性格兒。
於是張是非也沒說什麼,便轉身走到了前臺,那老闆年頓時換了副嘴臉,張是非買完了單後對那老闆娘說:“我女朋友喝醉了,在你這兒多呆一會兒,幫忙弄點茶什麼的唄。”
那老闆娘照辦,泡好了一壺濃茶遞給了張是非,張是非接過後便回到了座位,這時的梁韻兒哭的沒那麼大聲兒了,但依舊在抽泣著,張是非望著她那瘦弱的肩膀,心中滿是愛憐,什麼脾氣不脾氣的早就拋在腦後。
他坐下後取了杯子,把酒味兒涮掉後又倒了滿滿一杯茶,他把茶放在了梁韻兒的面前,然後說道:“別哭了,來喝點茶吧。”
梁韻兒抬起了頭,臉上滿是淚痕,眼睛和小鼻子同樣紅紅的,她望著張是非,然後雙手捧著那杯茶,鼻音很重的說道:“謝謝,有機會我一定報答你。”
雖然她沒提剛才失態的事情,但是張是非也沒在意,於是他便搖了搖頭,笑了一下也沒說話,就這樣,大概又過了一個小時左右,張是非見梁韻兒稍微平靜了一些,而且眼看著天色不早,他想起了今晚還要和李蘭英一起去街上抽風,便對那梁韻兒輕聲的說:“好點了吧,你晚上上不上班,要不,我送你回家?”
梁韻兒搖了搖頭,然後神情有些黯然的說:“今晚不去了,不用你送,我自己能行。”
說罷,她便搖搖晃晃的起身,可是剛一站起來就險些摔倒,張是非眼疾手快,慌忙上前攙扶住她,此時的梁韻兒看上去十分的衰弱,也不知道是為什麼,見張是非扶她便邊無力的推著他,嘴裡還叨咕著不用不用。
張是非一聽就有點來氣了,你說你一女人,為啥這麼要強呢?想到這裡,他便對她說:“還推辭什麼啊,怕我給你賣了?”
說罷,也不管那梁韻兒願不願意,轉身就將她背了起來,回來事兒的服務員早就把門拉開,於是他便走了出去。
剛開始那梁韻兒還在他的後背上掙扎,可沒過一會兒,她便不動了,任由張是非揹著她,張是非攔下了一輛計程車,將梁韻兒輕輕的放在車後座上,然後自己也上了車。
下午的哈爾濱就已經挺堵了,好幾處街道都正在修地鐵,計程車只能緩行,這司機是個中年人,下午的陽光還是那般的慵懶,透過車窗打在張是非和梁韻兒的臉上,車載收音機中FM958正反覆的播著一陣陣輕柔的音樂,叫做《星月神話》。
張是非之前就聽過這首歌,但是完全沒有當做一回事,可是今時今日再聽,一種酸澀的滋味卻聚滿心頭:“
我的一生最美好的場景
就是遇見你
在人海茫茫中靜靜凝望著你,
陌生又熟悉。
儘管呼吸著同一天空的氣息,卻無法擁抱到你。
如果轉換了時空身份和姓名,但願認得你眼睛。
千年之後的你會在哪裡,身邊有怎樣風景。
我們的故事並不算美麗,卻如此難以忘記。”
聽著聽著,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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