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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們都長大了嘴一動不動,更有甚者轉頭向衛生間的方向跑去,估計是吐去了,結果弄得整張桌子上的氣氛都十分的尷尬,除了李蘭英身旁那個好像是水壺樣的胖子外,每個人都不想吃了。
張是非心裡這個後悔,這故事從蔡寒冬的嘴裡說出來有鼻子有眼睛的,搞的他胃裡一陣不舒服,於是他便對那蔡寒冬說道:“我說,不至於吧,你的意思是這桌子大肉全是我們以前的親戚?”
那蔡寒冬有些不好意思,他連忙說道:“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抱歉,我又好心辦壞事兒了,其實那個也只是一個故事而已,主講的是輪迴,殺業就要消業…………我這麼說也許挺複雜的,總之,還是少吃點葷腥好,你覺得呢?”
他說完後望著張是非,張是非心裡這個鬱悶,他心想,還我覺得,我覺得如果放在半年之前的我身上,你現在早趴桌子底下去了。
不過他說的也不無道理,記得之前再瀛洲時,陳摶那老燈就跟兩人講過類似的東西,因果嘛,不就是你砍我一刀我還你一刀的事兒麼,沒那麼複雜。
於是張是非喝了口氣酒,便對他說道:“我倒沒這麼覺得,我覺得人生在世還是該吃吃該喝喝,畢竟老想那些東西的話,連這輩子都活的不自在,別說是下輩子了。”
蔡寒冬笑了一下,沒說話。
眼下飯是吃不消停了,整張桌子上只有那‘水壺’沒受影響,依舊吃的香甜,但是別人不行啊,那些小朋友都快走*光了,看來張是非他們只能喝酒了,李蘭英拿過了幾瓶啤酒,然後跟兩人聊起了天,話題轉變後,三人聊的還挺投機。
直到半個小後,那個‘水壺’才算吃完,一桌子的菜,百分之六十都進了他的肚子,此時他吃飽了,往椅子上一靠,也不擦那油膩的嘴,便打了個響亮的飽嗝,滿臉幸福的模樣。
李蘭英見這哥們兒有把逗,可能因為都是胖子的緣故吧,惜英雄重英雄,於是他便遞上了一顆煙,也跟他侃了起來,那胖子笑呵呵的接過了煙,然後甕聲甕氣的說了聲謝謝,胖子幫他點著了,他也抽了,但是張是非卻發現他根本不會抽菸,完全不得要領。
但是話不能說破,說破了人家多沒面子?張是非他們便跟這胖子搭話,問他是哪兒的,是不是這王守利的親戚?
那胖子點了點頭,然後對著三人說道:“我是他的三舅。”
張是非和李蘭英頓時腦袋後面全是黑線,原來和他倆一樣,這也是個蹭飯的。
看著這胖子一臉的滿足感和嘿嘿的傻笑,張是非心中感嘆道,這啥世道,蹭飯都能蹭出優越感。
不過都是同道中人,也不講究那些了,於是他們便聊了起來,那胖子似乎不怎麼愛說話,一直笑呵呵的看著他們說,直到崔先生走了過來,看上去這分頭沒少喝,張是非心裡想到,走路都打晃了。
那崔先生一身的酒氣,拍了拍兩人的肩膀,然後說道:“別聊了,該撤了………咦?”
張是非轉頭望著他,只見崔先生掃了一眼個個‘水壺’,一瞬間好像發現了什麼,但是他很快恢復到了之前的那副醉態,也沒說什麼便示意兩人走。
聊的正起興,但是他倆也知道該走了,於是,張是非李蘭英跟那蔡寒冬以及水壺道別後,便起身隨著崔先生走出了酒店,王守利似乎喝多了,人逢喜事精神爽,這第二春確實讓他挺爽,見崔先生要走,便和妻子起身相送,崔先生笑著說了些場面話。
其實酒席到了現在,走的人也都差不多了,張是非四下望了望,望見了王守利的小女兒正在酒店外不遠處的水泥臺階上坐著,身旁沒有人,看上去挺讓人心酸。
於是他便對那王守利說:“王哥,你女兒在那邊沒事兒吧。”
哪成想今天的王守利很反常,也許是喝多了吧,他便擺了擺手,然後說:“沒事兒,我姑娘聽話著呢,那誰,你幫我去看看。”
一旁他的親戚便走了過去講那王小圓帶了回來,這孩子還是一臉的木訥,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她這表情張是非有些不敢看,於是他便轉身跟那崔先生走了。
三人依舊步行,崔先生滿身的酒氣,走路都得李胖子攙扶著,在街角拐了個彎兒後,那崔先生說啥不走了,一屁股坐在了街邊的石頭牙子上,然後不由自主的把自己的右手小指頭放進了嘴裡。
看的兩人一陣噁心,要說崔先生這右手小指倒挺有意思,小指的指甲是黑的,挺長挺鋒利,據崔先生以前說,用這小指甲削蘋果沒問題。
大概過了十分鐘左右吧,那分頭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