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第3/4 頁)
道:“夠有性格兒的,你幹這行幾年了?”
那調酒的回答:“幹了啊就、啊就、啊就、啊就沒幾年。”
靠,原來是個結巴。
張是非暗罵了一句,於是啊就不想跟這結巴調酒狂再廢話,估計和他說話都得累死,於是他便端著那杯‘千變啊就萬化’以及‘夏日啊就彩虹’走到了不遠處的座位上,將那什麼彩虹遞給了梁韻兒。
自從上次,張是非送她回家之後,她對張是非的態度有了很大的轉變,起碼不像之前那樣的不冷不熱了,雖然依舊不是太熱情,但是偶爾也會對他笑,笑的他心裡亂七八糟的。
這是好事兒啊,他心裡想著,起碼有點盼頭兒了,雖然知道了她好像有男朋友,不過問題不大,想想自己,按長相按身材按背景來說,哪樣不都能把那小白臉給爆出屎來?就像是李胖子說的,沒有刨不倒的牆角,他現在只需要揮動鋤頭的時間。
這不,今晚他倆來的時候,那梁韻兒的心情似乎又挺低落的,張是非問她怎麼了,她沒說,只是說今天不想在包廂裡,想去大廳熱鬧一下。
好說,有需求就好,就怕你沒需求,張是非想到,現在他是這間夜店的會員,便刷卡換到了大廳之中,其實張是非挺討厭人多的,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他變的越發喜歡安靜,望著那些跟羊癲瘋一般亂蹦躂的痴男怨女,耳旁吵雜的音樂,很難使他感覺到心安,但是也沒辦法,誰讓梁韻兒喜歡呢?
梁韻兒掏出了一根女士煙,她叼煙的樣子很好看,紅紅的嘴唇,細長而雪白的菸嘴兒,組合在一起,似乎能勾起人內心深處那潛在的**,她對張是非說道:“借個火兒”。
張是非嚥了口吐沫,然後跟她說:“少抽點吧,對身體沒好處的。”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他依舊掏出了自己的Zippo,搓著了遞了過去,那梁韻兒低頭點著了,然後深吸了一口,吐出淡淡的煙霧,在這強烈而刺眼的燈光下很是好看,甚至給人一種迷離的氣氛。
她笑了一下,然後說:“沒事兒,都抽多少年了,戒不掉了。”
張是非苦笑了一下,確實,他自己也是菸民,知道沒煙抽的感覺是啥樣兒的,但是說戒不掉就有點扯犢子了,張是非深有體會,在瀛洲,加上在畫中度過的半年,一直沒煙抽,張是非不也是挺過來了麼?
他和梁韻兒並排坐著,但是卻中規中矩,手腳很老實,不敢冒犯絲毫,梁韻兒喝了口酒,然後笑著說道:“我也看過挺多的人,不過你這樣的到也真第一次見到,看你來這裡像受罪倒比像消費要多。”
可不是麼姑奶奶,張是非苦笑了一下,心裡想著,我這可不就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呢麼,唉,徐瑩啊徐瑩,你只知道我現在以禮相待,卻不曾想過我的一往情深,當年的誓言經過了輪迴,你已經遺忘,但是我卻始終記得,我們說好的,要在一起。
想到了這裡,他內心那壓抑許久的感情又湧了上來,不由一陣苦楚,曾經劉雨迪為他解命,他是‘四舍二劫幻情身’,註定一生情愛如同泡影,鏡中花水中月,看得見卻永遠得不到,之前他不信命,認為這都是唐三藏泡七仙女兒,扯神仙犢子的事兒。
可是經歷了這麼多事情,讓他明白了,原來這一切真的已經應驗了,甚至他有時候還會想,其實那徐瑩就是被他害死的,因為他註定得不到情愛,如果不改命數的話,他的愛情註定是剎那芳華,馬上要得到的時候,所有的一切都會化成泡影。
這些事情,是他不敢想象的,而這時,那梁韻兒見他一臉好像便秘的表情正在沉思,便笑了一下,然後對他說道:“哎,問你個事兒唄。”
“啥事兒?”張是非回過了神兒來。
那梁韻兒由於跟這張是非混熟了,說話便也很隨意,只見她用有些異樣的眼光望著張是非,說道:“你是不是哪方面有病,不舉了?”
暈!你說我多冤枉!張是非想到,嗎的,平常要是形骸放浪一些吧,人家會說你是色狼,而現在文明禮貌一些吧,又被說成陽那啥,這還沒有有王法了?還讓不讓人泡夜店了?
本來這話讓他十分的鬱悶,但是見那一旁的梁韻兒講完後看著他竟然破天荒的抿著小嘴兒笑了,這不由得讓他的鬱悶瞬間煙消,而那苦楚的心情也緊跟著雲散了。
這笑真美,和以前徐瑩的笑容如出一轍,一時間張是非看的竟有些痴了,那梁韻兒見他發愣,便又問道:“怎麼了,不會真被我說中了吧?”
張是非慌忙搖頭,要知道陽啊就痿這頂帽子實在太大,在帽子界僅次於排第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