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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的說道:“趕緊的,墨跡。”
那蔡寒冬見躲不過了,便又嘆了口氣,說道:“跟你們說啊,這發誓可不是隨便發的。”
說完後他便給三人講出了一個聽上去挺荒誕離奇的故事。
按照年代來說,應該是六七十年代,也就是一顆紅心藏心中,映得全球一片紅的思想禁錮年代,那個時候的人都十分的單純,沒辦法,逼出來的,這是一場維持了十年的浩劫,扼殺了無數人的思想於命運。
在那個年代中,所有的事情都是不正常的,也可以說,整個社會都瘋了,百姓人人自危,不是有句話說的好麼,當這個社會瘋掉了的時候,你的正常就是一種錯誤,唯一能夠生存下去的方式,就是跟著這社會一起瘋。
可是不管執法多嚴肅的時代,都會有罪犯,我們要說的,就是一個女人,這個女人三十多歲,屬於二婚,雖然說那是個後背戳脊梁骨都能戳死人的歲月,但好在這女人嫁的男人背景挺硬,是個當官兒的,哪派咱就不說了,涉及社會和諧,反正是挺吃香的。
能吃飽飯便是幸福,更何況那女人嫁給這當官的以後,天天都有鐵觀音喝了,但是這女人卻還不知足,為啥,因為這當官的以前結過婚,雖然丈夫的前妻已經死了,但是卻還有個孩子,這孩子不大,她剛嫁過來的時候,這孩子剛一歲多。
本來沒什麼事,但是過了一年,這女人也懷孕了,她就有了危機感,要知道,當時的制度,官員子弟可以接班,但是這名額只有一個,他丈夫鐵定讓大兒子接班,在那個年月,後媽的含義可就是代表著萬惡,讓人不齒。
想到以後自己可能地位不保,甚至自己的孩子還可能沒有前途,這女人便十分的憂慮,都說最毒婦人心,這可真沒錯,那女人最後竟然產生了一個十分殘忍的想法。
一天,她趁自己丈夫不在家,竟然殘忍的殺害了丈夫前妻的兒子,並製造出了一個假象,給人一種那小孩是無意之中意外死亡的。
雖說她佈置的很周全,但是這個社會上還是有法律的,當官家死人了,自然驚動了警察局,經過多方調查後,他們懷疑是這個女人乾的。
不過這一切都在那女人的意料之中。
當時的法律制度很不完善,畢竟社會畸形嘛,聽說當時就連考大學都鬧出過笑話,一個不學無術的紅衛兵參加考試,自然是什麼都不會,但是由於他在考卷上寫了一段話,竟然就被一家知名大學錄取了。
那段話挺囉嗦,大致的意思就是:我們農民子弟都是主席的孩子,學什麼數學?只要有一顆紅心足矣。
結果這哥們兒得了一百分,順利當上了大學生。
如此類推,自然審問犯人也相當粗糙,那女人在警察局死不認賬,那些警察也沒有辦法,因為這女人家出身很清白,八輩子貧農,按理來說是不可能犯罪的,他們想到。
於是,也不知道是哪個孫子想出的損招兒,讓那女人發誓,對著偉人相片發誓,美其名曰讓偉人來斷定善惡,只要她發誓,她沒殺人,就讓她走。
那女人之前就想到這一點了,於是,她便十分鎮靜的說道:“如果我殺了大兒子的話,那麼就讓我下輩子的孩子出生就瞎眼睛!不不不,您聽我說,我這不是迷信,我的意思是,如果有來生,我還願意為社會主義添磚加瓦,您說什麼?我發的誓還不夠?好,那就讓我死老婆,死一個……不,死三個!這樣行了吧?”
(二更完畢~~大家小年快樂~~另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根本不可能,是此免責宣告。)
第一卷 第一百零二章 舉頭三尺
單田芳老師曾經用其金刀闊斧蕩氣迴腸的聲音講過:“說書唱戲勸人方,三條大路走中央,善惡到頭終有報,人間正道是滄桑!”
講的是善惡這東西,確實是終有報的,這點不假,很真很真。
有人要是做了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比如說,捅死人,刨祖墳,只看盜版罵大神之類的,被發現了以後,不知道悔改反而覺得理所應當,不但不認錯,還敢發毒誓開拓自己,比如:“這事要是我乾的,我就…………”之類。
要知道,巨頭三尺雖然保不準有沒有神明,但是良心確是存在的,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為人處事,一字一句都有記錄,做了錯事已經是大罪了,事後不反省偏偏還要發惡誓,這純粹就是自尋死路一般。
佛家有云:殃福如是,無有朽敗。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初二,十五以前必當應驗,如不誠心懺悔,惡報將如影隨身,那王守利便是個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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