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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起風了,張是非望了望一旁的梁韻兒,她滿臉淚痕未乾,正呆呆的望著張是非,風吹亂了她的頭髮,在風中的她顯得那樣單薄。
好了,親愛的,以後的日子,不會再有噩夢了,張是非想到此處,心中不由得一陣憤慨,卡卡卡幾下,當著梁韻兒的面,將那借據撕了個稀巴爛,然後用力一揚,那些碎紙片就隨著風飛舞在院子中,剛才那張借據帶來的是梁家兩代人的噩夢,而這些碎紙片則意味著梁韻兒的新生。
張是非望著那些紙片被風四下吹散,一樁心事也算是瞭解了,他感覺到無比的輕鬆,今天自己沒丟臉,更確切的說,今天是他這輩子最長臉的一天,多虧分頭,他才有幾天,看來以後要對她尊敬一點了,張是非想到。
李蘭英樂呵呵的遞過了那張合約,張是非掃了一眼,沒錯,標準的簽字畫押,不光簽字,還畫了押,血淋淋的手指印兒在上面擺著呢,錯不了,張是非接過了那張合同,李胖子似乎還覺得不太解氣,只見他對張是非說道:“咱們能相信這老孫子麼?要不,把他身份證扣了?”
他的聲音很大,明顯是給所有人聽的,張是非望了望那何謙,這老孫子坐在地上,捧著右手瑟瑟發抖,絲毫不敢言語,何事成此時才敢抱起老爹,同樣連個屁都不敢放。
張是非順手將那張合約遞給梁韻兒,梁韻兒如夢方醒,望著這張紙,竟有些不敢接,張是非見她這般模樣,便溫柔的說道:“乖,沒事了,快收起來吧。”
梁韻兒這才慢慢的接過了那張合約,那張合約再她的手裡似乎無比沉重,以至於雙手都跟著顫抖起來,她望著上面的那幾行字,然後又望了望張是非,從剛才開始,她的眼淚似乎都沒停過,只見她哽咽的對張是非說道:“這………真的……我是說真的……”
梁韻兒早已泣不成聲,而張是非則柔聲對他說道:“是真的,從今天開始,你自由了,不必在為別人而活。”
“哇!!”梁韻兒聽到張是非這句話,便再也控制不住,撲進了張是非的懷中,放聲大哭,那哭聲根本不像是尋常人的哭聲,這哭聲裡,摻雜世間百味,任憑誰聽到,心中都會為之一酸。
一時間四周變得十分安靜,連那些圍觀的群眾們都不說話了,看見這一幕,他們的心裡不知道怎麼的,也不是滋味,她哭的像個孩子,是啊,梁韻兒確實還是個孩子,她這個年齡,正應該是享受生活,無憂無慮的時候,可是她卻付出了太多太多,如今終於得以解脫,這些事情誰知道,誰又會不動容呢?
張是非沒說話,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完全將那院子中的何謙父子當做了空氣,似乎天與地之間只剩下了她們兩人。
李胖子最見不得這種感人畫面了,雖然他也為自己這兄弟感到高興,但是不能表現出來啊,要不多沒面兒?只見他歪著大嘴,點著了一根菸,抽了一口,轉頭望了望易欣星,頓時有些無語,只見那有些天然呆的易欣星此時也哭得稀里嘩啦的,李蘭英這個彆扭,他心想著大哥這又不是你媳婦兒,不用這麼誇張吧。
過了一會兒,那梁韻兒停止了哭泣,只是不住的哽咽著,她這幾天哭的已經夠多了,眼睛腫的跟桃兒似的,張是非見她哭夠了,便笑著對她說:“行了,別哭了,先帶我們去你家吧,好麼?你看我們還沒落腳地方呢。”
梁韻兒溫順的點了點頭,不再看那何謙父子一眼,便領著張是非向院子外面走去,李蘭英和哭得稀里嘩啦的易欣星跟在後面,李蘭英似乎還不解氣,便轉頭對著那何謙喝道:“今天這事兒就算完了,那錢你留著買棺材吧,你要是不服,上哈爾濱找我單練,以後別這麼狂,明白不?”
何謙現在處於崩潰狀態,自然不敢言語,這一席話聽在他耳中就跟刀割一般,而那些圍觀群眾卻再次沸騰了,這夥人,真是太牛B了!!
四人走到了院門,那些百姓自覺的讓出了一條道,有些好事兒的不住的問他們,老弟你們到底哪兒的啊,這麼厲害?張是非笑了下,沒說什麼,挽著梁韻兒的手走了出去,而那胖子十分猖狂的說道:“我們哪兒的你們沒看出來?哈爾濱散打隊知道不?”
你可拉倒吧!易欣星覺得太丟人,為了防止胖子繼續吹牛,便一把拽過了他,尷尬的笑了幾下,向那張是非和梁韻兒追了過去。
身後的圍觀群眾們見他們走遠了,倒也十分知趣兒,沒追上去,雖然今天他們是來坐席的,沒怎麼吃消停便來了攪局之人,不過對他們來說,這也是件很有趣的事情,內幕永遠是人們所津津樂道的,不,這麼說也許有些不貼切,因為這可是大新聞啊,何謙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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