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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回到了哈爾濱後,蔡寒冬便琢磨起那老和尚最後的話,他覺得自己是該做些什麼了,於是之後只要他的慧眼啟動的時候,他就一定會幫助那些業果降至的人,比如說,如果他看見一個人會出車禍,就故意上前跟他說話,或者故意找點什麼不自在,由於死期因果都是固定的,過了時辰,那人就不能及時的被車撞死,這雖然是命中註定,但是如果不是什麼惡因(上輩子的罪行)的話,上天有好生之德,也就會消除此事。
幾次行善之後,蔡寒冬便有了一種當大俠的快感,這讓他很是受用。
是直到今天,他中午剛採訪完,便來參加自己頭兒的結婚典禮。
在酒店之中,他的慧眼連續兩次啟動,第一次就是他望見了盲女王小圓身上的妖卵,第二次就是喝完酒後,張是非起身時,他看見了張是非於李蘭英的真身。
蔡寒冬對著兩人講到:“事情就是這樣,我本來打算一個人到這裡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做的,但是卻又遇見了你倆,我相信,這是就是因果之一啊,你倆是要幫那個孩子對不對,讓我加入吧,咱們一起。”
“少咱咱的,誰說我倆必須帶你?要不是你來的話……哼,算了,趕緊把眼淚和鼻涕擦擦,看你這死樣子。”李胖子罵道,他不像那些腐女喜歡小受,相反的他最恨大小夥子哭哭啼啼的了。
蔡寒冬擦了擦鼻涕,然後有些委屈的說道:“這不怪我啊,你倆想想,我剛才說的,那老和尚最後的話,他說‘你們’,這你們就代表著我不是一個人再戰鬥啊,而且我遇見了你倆,我看出來了,你倆是妖怪,但是也是人,而你又叫張是非……”
張是非聽他說自己,便問道:“叫張是非怎麼了?”
蔡寒冬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激動的說道:“那位大德的禪機啊!那句‘是非對錯,孰能無過’我想跟你一定有關係!要不然不會這麼巧合!”
聽他這麼一說,張是非也覺得有些道理,但是一想也不對啊,於是他便對蔡寒冬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做錯了事兒唄?我做錯啥了?”
一旁的李蘭英似乎打上癮了,他又對著蔡寒冬的後腦瓜兒來了一下,然後喝到:“對,他做錯啥了?”
蔡寒冬捂著腦袋說道:“怎麼老動手啊……我也不知道他做錯啥了,這是禪機啊!”
“到底啥是禪機!?”李蘭英又是一下子,那蔡寒冬心中這個鬱悶。
而那張是非則擺了擺手示意李蘭英別欺負他了,這事情到底是不是命中註定還是個未知數,但是王小圓被要亂附身確是鐵一般的事實,於是他便問那蔡寒冬:“你說你的眼睛能看到因果,那你告訴我,你在王小圓的身上看到了什麼?還有,它去哪兒了,你知道麼?”
(抱歉哈,最近一直有事忙活,更新的不給力,大家多包涵,我儘量恢復,求票求推薦你懂的,人物終於交代輕了,好像銀魂一樣的架構……)
第一卷 第九十一章 追捕
已經是後半夜了,街道上安靜極了,即使有車行駛而過,似乎都不帶一絲聲音,就好像那些六十年代的無聲電影,給人一種別樣的感覺。
計程車師傅滿眼血絲無精打采的,估計是開夜車所致,張是非坐在副駕駛之上,車後座是胖子李蘭英以及小受蔡寒冬。
張是非望著窗外有些鬱悶,心想這是什麼組合啊,**胖子還有個受子,這搭配的簡直絕了,他望了望後座的蔡寒冬,這小可憐兒,顯然是被李蘭英這惡棍給欺負住了,此刻鼻血雖然已經擦乾淨,但是坐在胖子邊上還是一副可憐楚楚的表情。
電視裡演的果然都是假的,張是非深刻的認識到了,有特異功能的不一定都是狠角色,也不一定都那麼MAN。
想想剛才在小區裡的時候,張是非問他,他在王小圓的身上到底看見了什麼東西,蔡寒冬想了想,然後跟張是非說道,他看見了妖卵附身的全過程以及一些不著邊際的畫面,但這只是因果的一小段,他也無法控制。
張是非便又問他,知道她去哪兒了麼。
蔡寒冬對張是非說,也許是遊樂場吧,因為之前王小圓一直想去,而且之前蔡寒冬也在她身上看到過遊樂場的畫面。
當時張是非的腦子裡挺亂,追還是不追,他拿不定注意,於是便給崔先生打了個電話,想問問他的意思,崔先生那邊好一陣才將電話接了起來,他問張是非怎麼個情況,張是非便對他說道:“查明白了,不光是中午那個‘水壺’,連王守利的女兒都被附身了,現在她跑了,我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