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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是非望了望兩旁,別說,這地方小是有好處,起碼晚上不會有人出來搗亂,不像是在哈爾濱,這邊跟卵妖散打,那邊還擔驚受怕的,生怕從哪兒竄出個路人甲來。
易欣星從包裡掏出了幾根爛木頭,這是上山的時候他撿的,然後掏出了他那盞小藍燈,把木頭用燈火烤了一下,之後撿了一塊兒巴掌大的鵝卵石,噹噹噹的將那幾根木頭向釘樁子一樣的釘進了土裡。
之前張是非問過他,撿這些木頭幹啥玩意兒,那老易回答說,他今晚要擺的陣法離不開這幾根爛木頭,張是非當時有些納悶兒,又問他這是為什麼,還有今晚到底擺什麼陣?
那老易便將今晚的作戰計劃講給了兩人,原來,今晚這易欣星要擺的陣法乃是奇門陣法中的一樣,名為‘艮山構棗’之陣,此陣出自艮卦,艮為山,代表著五行土,土生木,所以要以棗樹樹枝來當佈陣關鍵,艮者至也,止於急而不進也,故有矮巴構棗之象,夫矮巴拘棗者,乃是一矮人,心想吃棗,走在樹下,不了樹高人矮,乾著急拘不到,以此為意,此陣化成。
張是非當時完全沒有聽明白,那老易便又用普通話跟他們解釋了一下,咱們之前已經解釋過了,陣型陣型,陣不離型,這易欣星確實又些本事,想之前張是非二人用來困住那妖怪十五的陣法還是易欣星所畫的呢,現如今本尊佈陣自然跟之前那個陣法不是一個等級的,這個真也屬於‘困’字形兒的陣,所謂困字形,顧名思義,就是能困住人的,剛才已經講過了,這‘艮山構棗’的原型,說白了就是棗樹下來了個矮子,矮子想吃棗卻吃不到乾著急,這陣型便是如此,只要發動的話,就能將敵人困在裡面,讓其有產生一種心愛之物就在眼前的錯覺,從而大幅度的減低其攻擊力。
不得不說,這聽上去確實很猛。
書歸正傳,只見那易欣星‘噹噹噹’的敲好了幾根木樁之後,便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成了,這樣的話,即使是你倆,應該也不會有啥危險了。”
張是非沒說話,李蘭英的表情顯得有些不服。
擺好了陣後,三人便回到了院子裡,在牆邊坐下了,由於那陣就布在門前,所以如果何謙來了的話就不怕它踩不上,張是非看了看手機,十點四十三分,三人都沒說話,進入了漫長的等待。
等待是枯燥而乏味的,張是非一直認為等待這個詞就是給浪費生命找一個合理的解釋,完全不知道幹什麼好,一個小時,兩個小時,由於他不是第一次碰卵妖了,自然心裡不像以前那般的害怕,更何況他現在已經知道了,被卵妖附身的人就是何謙哪老孫子,這讓他的潛意識中更加鬆懈。
正所謂好虎一個能攔路,一百個黑瞎子五十對熊,車轍溝泥鰍來回跑,跑來跑去也成不了龍,之前張是非剛把何謙揍了,這老混蛋即使借了妖卵的力量又能強到哪兒去?
他望了望身旁的二人,那易欣星就不用多說什麼了,畢竟人家是專業的,聽之前分頭講,這易先生是陰陽先生世家,打小兒就就見鬼的貨,眼下這種情況他自然是輕車熟路,只見他靠在籬笆牆上,腳邊放著那盞小藍燈,嘴裡叼著一根草棍兒,左手著手機,耳朵裡塞著耳麥正在看《越獄》,他這副尊榮完全不像是在等一個妖怪,反而像是在度假一般的自在。
他一邊看一邊輕輕的發出了猥瑣的笑聲,張是非這個無語,心裡想著,你別說,這易欣星還真挺像那T-bag的,他斷不斷背張是非不知道,但是他確實也少了一隻手。
旁邊的李蘭英跟張是非一樣無聊,他哈欠連天,不住的咒罵道:“怎麼還沒來,困死我了,嗎的,一會兒來了看我不敲斷他老腿。”
聽他抱怨,那易欣星開口說話了:“新人,切記不要低估你的任何一個對手。”
“我靠你還有臉說我……”胖子望著那正在看電視劇的易欣星,有些無語了,他說道:“比起我倆,你更像個沒事兒人似的啊!”
那易欣星笑了一下,然後說道:“我?今晚是你倆主場,用不著我出手我摻和什麼,你倆提高點警惕,要知道那卵妖不一定什麼時候來呢。”
李蘭英哼了一聲,然後說道:“我倒是希望它能快點來,再等下午我都要睡……”
“噓!”沒等他說完,那易欣星忽然將食指豎在嘴邊,一掃剛才那懶散的模樣,只見他對著兩人小聲的說道:“它來了。”
兩人全身頓時打了個冷顫,來了?說來就來了?這也太突然了吧!等等,如果附近有妖卵的話,同為妖怪的張是非是可以感知的到的啊,張是非閉上了眼睛,可是什麼都沒有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