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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只有少數地區還留有這項傳統,剩下的那些,都消散在了無數的野史之中。二來也是給前來捧場的人一個交代,不能讓人家白花錢啊你說是不,這一點在現代社會還很流行,相信看書的各位都參加過婚禮葬禮,行禮完畢後都要蹭上一頓才行,不過在現在這個時代,似乎所有的事情都變了味兒,就連婚禮和葬禮也被披上了銅臭的外衣,前來慶賀或者弔唁之人也許跟喜者喪者並沒有關係,只是有目的而來,搞的好好的人生儀式變的越發畸形,這都是題外話,暫且不細表。
那董老頭聽崔先生問,便說道:“這是自然,這是自然,不能讓人家白忙活,我已經跟我侄女打好招呼了,她幫我訂了個飯店,訂完她直接上火葬場找咱們,思哲……唉,在哈爾濱的親戚只有她了。”
崔先生暗暗的鬆了口氣,這樣最好,起碼出殯的時候不會太尷尬,於是他便轉頭對著張是非說道:“小張,你準備下,把桌子收拾收拾,要發喪了。”
張是非點了點頭,搖醒了李胖子吼,便來到了供桌前,吹滅了蠟燭,此時,天色已經亮了起來,三人各自洗了把臉精神一下,這時,前來弔唁和幫忙的人已經陸陸續續的趕到,董老太太已經起床了,等會她不會跟著去火葬場,畢竟白髮人送黑髮人,親生骨肉陰陽相隔實在太過傷感,她經不起自己兒子讓火燒那刺激,於是便留在了屋裡,獨自一人哭泣,所有的大事小情都由董老頭以及崔先生打點。
趁著那張是非和李蘭英收拾供桌的時候,那董老頭便問崔先生:“小崔,你看還用準備些啥不?”
崔先生搖了搖頭,然後答道:“不用,等會兒注意準備四塊兒紅磚墊棺材就行了,剩下的我都帶了,啊對了,董伯伯,我看時間不早,不知人來齊沒有?”
那老董頭點了點頭,便走出去清點人數了,崔先生趁著這空蕩,從張是非的揹包中拿出了個空酒瓶,這個酒瓶是瓷的,仿照以前那種酒罐兒的形狀做成,崔先生擰開了那個酒瓶,然後對著沙發上那倆鬼說道:“趕緊的吧,要上路了。”
那董思哲現在還在白痴狀態自然無法搭話,黃衣女鬼眨了眨眼睛然後對崔先生說道:“還費這勁幹嘛,等思哲的肉身燒沒了,我倆直接就去陰市了,不用你送了啊。”
崔先生苦笑著一下,然後對它講到:“還陰市呢,先進來再說吧。”
那黃衣女鬼滿眼的疑惑,崔先生只好三兩句話告訴他們現在陰市修路呢,得在人家再住幾天,幸好那黃衣女鬼也沒廢話,似乎只要董思哲還在它身邊,別的都不算事兒一般,所以崔先生說完後,它便喃喃的說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啊,那好吧。”
說完後,它抱著董思哲轉了一個圈兒,然後兩個鬼魂竟然都變成了兩股青煙,纏繞著鑽進了崔先生手中的酒瓶,崔先生見它們都已經進去,便擰上了瓶蓋兒,然後又從兜裡摸出了一張符,貼到了那酒瓶之上,然後交給張是非收好。
張是非接過那個瓶子,發現竟然重的嚇人,估計是裝了鬼魂的關係吧,以前竟在電影裡面看這酒罈子裝鬼,沒想到今天還真看著現場版的了,他剛把那酒瓶放好,董老頭便走了進來,對著崔先生說:“人齊了。”
崔先生點了點頭,然後跟著董老頭走到了門廳中,引了幾個抬棺材的小夥子進屋後,崔先生便對著張是非說道:“你倆,先下樓,胖子你拿紙錢,看見樓下如果有‘水門’……就是馬壺轆,就撒些紙錢上去,小張,你那揹包裡有三個二踢腳,拿出來扒好了,等會要放,明白麼?”
張是非和李蘭英點了點頭,便走了出門,那黃衣女鬼被收進了瓶子以後,這樓道里的‘煞氣’就慢慢的消失了,走出了樓棟,今天的天氣不錯,兩人都伸了個懶腰,然後開始各自幹活兒了。
胖子從包裡抓了一把紙錢,在小區裡找到了幾個井蓋兒,便往上面撒了一些,張是非則拿出了包裡的三個二踢腳,然後扒去包裝,弄好了引線,將其插在了樓道口的不遠處,此時已經有五輛車停在了旁邊,一輛拉棺材的,上面還帶著花圈,一看就是火葬場出的,剩下四輛是轎車,隨後兩人站在一旁,點著了根菸等那崔先生一干人等下來。
沒過多久,便聽見崔先生的聲音傳來,張是非慌忙上前幫他們開門,只見六個小夥兒抬著棺材走了下來,那董老頭下樓的時候再次老淚縱橫,棺材出了門的時候,太陽還沒出來,於是崔先生便請那董老頭擺好了四塊兒轉,這裡有說法,棺材裝了死人,在下葬之前不能接地氣,要不然對死者家裡不好。
眾人將棺材壓著紅磚放好,然後各自站立,知道這時‘主事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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