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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明白了,那崔先生不敢坐計程車是不是就是因為這個呀,確實夠噁心的了。
終於到了那董思哲家的樓下,兩人身上都沾上了一股子酒混菜味兒,李蘭英更悲劇,他不相張是非,是坐在副駕駛上的,他坐在後面,剛才董老頭吐的時候,他正好彎腰在繫鞋帶兒,只感覺到後背一熱,頓時他也差點兒沒吐出來,沒辦法,這也不能生氣啊,死人最大,可以理解,下了車後,李蘭英把衣服一脫,又當起了力工,扛著那董老頭走上了樓,敲開了們,那董老太太的眼神看得兩人身上直發毛,這氣氛實在是太悲傷了,兩人有些受不了,便簡短的將今天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就快速的離開了董家。
出了樓道,兩人長出了一口氣,終於不用再看死人了,嗎的,如果再這樣整天對著那些哭喪的臉,估計兩人都得瘋掉,於是兩人便沒有停留,又打了個車直接奔福澤堂而去,心想著終於這事兒算是告一段落了,忙活了一晚上,現在人困馬乏的,只求快點換回人身然後舒舒服服的洗個澡,想到洗澡兩人就鬱悶,嗎的,別人洗澡都洗一回就完了,他倆卻不行,得洗兩回。
不過好在終於可以脫離那種死人的悲傷氣氛了,想到此處,兩人心中又都欣慰了一些,車子開到了福澤堂,兩人下車後輕車熟路的推開了們,可是下一幕的情景,頓時又讓兩人鬱悶了起來。
只見福澤堂中,崔先生已經把架子上的佛像都收了起來,此時的他正坐在電腦前撓著腦袋一臉鬱悶,而沙發上,那黃衣女鬼正一臉愜意的坐在那死鬼董思哲的身上,張是非頓時滿頭黑線,他大爺的,把這事兒給忘了。
想想那白無常說過,最少還要三四天陰市才會重新營業,也就是說,這幾天裡,他們都要一直喝這倆恬不知恥的騷鬼度過了?
第一卷 第一百六十一章 積陰德
接下來的幾天對於張是非來說,無異於噩夢般的存在,就是因為這兩個鬼鬧騰的,本來福澤堂是屬於很嚴肅端莊的場所,可是被那黃衣女鬼一鬧騰,硬生生的變成了本山快樂營似的所在。
其實這事兒都他嗎賴分頭,張是非想到此處,便往地上吐了口吐沫,腦子裡沒來由的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現在正是上午,八點半左右,張是非便已經來到了福澤堂的門口兒,今天的太陽挺足的,從樓的那邊升起來,挺晃眼睛,張是非叼著根菸,然後在路邊望著那天空,竟然有種恍惚的感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天晚上又做了噩夢的關係。
想想這都兩天了,陰市的鐵路貌似還沒修利索,那死娘們兒依然賴在福澤堂沒走,張是非一想到這事兒就頭疼,畢竟動物都有霸佔地盤兒的習慣,這一點對於鳥人來說也不例外,那福澤堂的沙發一直以來都是張是非和李胖子倆人修煉和看黃書的地方,就是因為這小娘們兒的到來,這塊兒風水寶地就硬生生的被搶走了,搞的兩人一天天上班都不知道該坐哪兒。
張是非想到此處又暗罵了一句,他現在蹲在路邊,正叼著根菸在考慮著要不要進屋,因為他明白,即使進屋了,也沒好事兒。
想那崔先生倒是聰明,為了這倆鬼魂,生意都不做了,美其名曰給心情放個假,終日趴在電腦前鬥著他那噁心的地主,完全不管張是非李蘭英兩人的死活,也不知道他為什麼就這麼縱容那黃衣女鬼,本來嘛,電影裡都說了,是鬼你就給我窩在酒罈子裡,可是那黃衣大姐卻發話了,說什麼酒罈子裡憋得慌,所以必須要出來體驗新鮮的空氣。
張是非這個鬱悶,他蹲在路邊一邊抽菸一邊想著,大姐,你可是鬼啊,體驗個屁新鮮空氣?可是沒辦法,分頭這陰陽先生在那黃衣娘們兒的面前似乎都低一頭,身為陰陽先生學徒的兩人平時就算再硬再橫再驢性,也得屈著。
都說強龍鬥不過地頭蛇,可是張是非李蘭英這倆地頭蛇當得可真憋屈,那黃衣女鬼完全就一猛龍過江,本來剛開始的時候它還挺本分的,一直坐在那傻鬼董思哲的身上黏黏糊糊,可是沒過一天,它就有些坐不住了,於是張是非李蘭英的噩夢也就來了。
張是非想到了這裡,嘆了口氣,然後將嘴裡還剩大半截兒的煙丟到地上,用腳使勁兒的碾了碾,定了定心神,這才推開了那福澤堂的大門。
剛進入福澤堂,一陣陰風撲面而來,張是非照例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同時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他苦笑了一下,自從那黃衣女鬼住進來,這福澤堂白天即使不開空調電扇,恆溫都在十五度左右,簡直一天然冰箱,由於鬼不宜見光,所以好好的一家佛堂終日關著大門,並在門上貼了若干海報,窗戶也關的死死的,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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