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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蘭英更鬱悶,記得他曾經對張是非講過,他也有類似的經歷,不過比張是非更慘,他從小愛誰懶覺,上班以後都是讓他家保姆叫他起床,附帶一句,他家保姆是唐山人,有一天,胖子正在做著咬牙放屁吧嗒嘴兒的美夢,忽然就聽見他家的保姆的尖叫聲:“哎呀罵吖啊!!絲人嘞絲人嘞!!!(哎呀媽呀,死人了,死人了。)”
李胖子當時猛然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正在空中飄著,而那小保姆正坐在床邊滿臉鐵青的大聲叫喊著,再看床上的自己四仰八叉的躺著,嘴巴大張,翻著白眼兒,似乎這副尊榮嚇到了那保姆吧,於是李胖子慌忙回到了身體裡,然後起身對那小保姆解釋,說妹子你別害怕,其實這是你哥苦練的龜息功。
結果那小保姆第二天就辭職了,畢竟正常人誰都受不了一個死人就穿著條大褲衩子爬起來對你笑著說這只是功夫這種話。這件事情讓李蘭英鬱悶了些日子,他和張是非心裡都明白,其實靈魂離體時的肉身並不是死亡,只不過是呼吸遲緩,心跳減速,就跟植物人差不多。
不得不說,這正是得到一樣就必須放棄一樣的道理,張是非終於明白了,因為就連個靈魂離體都有這種副作用,張是非苦笑了一下,然後躺在床上,伸出了兩根手指在眼前晃悠著,心裡默唸道:一二三,走。
說完後,他閉上了眼睛,過了大概一兩分鐘,他猛然一起身,頓時身體一輕,睜眼一看,只見自己身後的自己眼睛緊閉著,還真一副嗝屁朝梁的感覺,張是非嘆了口氣,然後下了床,徑直的向自己那鳥軀走去,閉著眼睛往那孔雀身上一蹲一起身,頓時身體又變重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爪子,成了,鳥人再次出現。
張是非眯著眼睛,藍光閃爍後,恢復了妖體的人身,然後苦笑著慢慢走到門口,只見那沙發上的兩個鬼魂出現在他的眼中,那黃衣女鬼見到張是非,便對他說道:“嗨,小哥兒,換完了啊,換完了給我拿點香去,快點哈。”
這就是張是非的苦惱之處了,那黃衣女鬼在傻鬼董思哲的大腿上坐夠了以後,就沒事找事兒,完全將張是非李蘭英兩人當做了馬仔使喚,從端茶倒水到掐腿捶腰,根本就是把倆人當成了家丁甲和奴隸乙,剛開始的時候那張是非李蘭英還奮起反抗,開玩笑,平時倆人可是大少爺,平時讓分頭欺負也就算了,現在連個死鬼娘們兒都想騎在他倆脖頸上拉屎,這口氣要是忍了,那還是他倆性格兒麼?
悲劇的是,他倆還真就忍了,原因一,那鬼娘們兒出奇的強橫,可能是她那什麼‘半陰半煞’的身份作祟吧,讓張是非心中有些打怵,但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原因二,當兩人跟那崔先生訴苦時,崔先生登時換了副嘴臉,他邊挖鼻孔邊對兩人說道:怎麼著?我姐讓你們乾點活兒你們還覺得委屈了?不好使,跟你說,生活是一種修行,伺候鬼也是修行的一種,必須服務到位,讓你捏腳就捏腳,哪兒那麼多廢話。
望著崔先生那副幸災樂禍的老臉,當時兩人就崩潰了,迫於這分頭的yin威,家丁甲和奴隸乙只好沒了怨言,一個焚香祈願,一個掐腳捏肩,讓那黃衣女鬼著實的過足了一把當女皇的乾癮。
最可氣的就是那分頭,這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趁著李蘭英給那黃衣女鬼捏腳的時候,走到了那鬼娘們兒身邊,然後一副奴才樣的說道:“姐,怎麼樣,倆小子伺候你還滿意不?”
黃衣女鬼點了點頭,輕聲說道:“還湊合吧。”
那崔先生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對那李蘭英喝道:“用點兒力,使勁兒!我跟你說,這是我姐第一次做足療,穴位必須開啟,知道不?”
當時李蘭英這個鬱悶,心想著分頭不帶你這麼玩兒啊,它就是一鬼,能有毛穴位?但是抱怨歸抱怨,兩人還得繼續做啊,一天下來,光他大爺的伺候這鬼娘們兒了,兩人實在是看不出這哪裡是什麼修行。
“想什麼呢?!”那黃衣女鬼有些不耐煩的叫喊聲把張是非拉回了現實,張是非慌忙換上了笑臉,然後說道:“沒啥,沒啥。”
說罷,他便取出了香爐,點了三炷香擺在了沙發前,不多時,門開了,那悲催的李胖子有氣無力的走了進屋,張是非望著李蘭英那張寡婦臉,便已經明白屬於他們悲催的一天又開始了。
果不其然,等待他倆的又是女鬼的呼來喝去,兩人十分鬱悶的忙前忙後,始終沒閒下來,午飯後,張是非終於偷著個空溜出了福澤堂,蹲在門口抽起了上火煙兒。
還是外面暖和,他心裡想著,就在這時,崔先生也走了出來,這分頭剛才吃的不少,光米飯就造了兩碗,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