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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巨響,那崔先生猛然伸出右手砸在了桌子上,那張桌子頓時被砸了個稀巴爛,東西散落了一地,張是非跟李蘭英的心裡咯噔一聲,看來這崔先生的心中已經憤怒到了頂點。
同一時間,蛇洞山山頂。
今晚,那光頭卵妖老十依舊站在那山的最高處眺望著遠方,那鼠哥今晚也在,只不過它坐在旁邊,正若有所思的想著些什麼。
忽然,那老十冷哼了一聲,然後轉頭對著那鼠哥說道:“大哥,果然被你猜中了,老九真的主動去找了那些人。”
鼠哥笑了一下,然後說道:“早就跟你說了,小九這人,性格就是這樣,但在某種方面來說,它可以算是我們兄弟中最恐怖的一個。”
“大哥,你又把我們稱呼成‘人’了。”那老十哭笑不得的說道。
鼠哥愣了一下,然後起身笑道:“可能是一直跟人打交道的原因吧,畢竟我們身上‘智慧’的定義,也是從他們那兒來的。”
那老十聽鼠哥講出此話,登時露出了一副不屑的神情,只見它冷笑著說:“那些低等動物……哪能跟咱們比。”
鼠哥又是一笑,沒說話,只見那老十轉過了頭,它的眼神中忽然露出了一絲狡黠的光芒,於是便又將頭轉過,對那鼠哥說道:“對了大哥,反正現在沒事兒,我們幾個兄弟,都跟你出過任務,你跟我講講那老九到底可怕在哪裡?平時見它也沒看出什麼端倪啊?”
鼠哥望著光頭老十,嘴角一撇,似乎它早就猜出老十這反骨仔會問這個問題,但它卻沒有隱瞞,便對那光頭說道:“你當然看不出來了,我們幾個兄弟有哪個曾經在這裡顯露出本事?你別看小九這傢伙平常嬉皮笑臉的,但,他在我心中的感覺確是獨一無二的。”
“感覺?”那老十愣了一下,便慌忙追問道:“什麼感覺?”
那鼠哥忽然收起了笑容,似乎想起了什麼往事,只見它皺著眉頭說道:“小九給我的感覺,很噁心。”
那老十也皺了下眉頭,要說他們兄弟十幾個,雖然有兇的有惡的,還有缺心眼就知道吃的,可是這‘噁心’二字,這光頭確是頭一次聽說,於是他便問道:“你是說小九辦事的手法很兇殘麼?它掏人的腸子?”
鼠哥搖了搖頭,然後笑著說道:“什麼時候你也變的有幽默感了?我們誰沒掏過人的腸子?”
那老十撓了撓腦袋,嘿嘿嘿的笑了幾聲,然後說道:“是啊,還不是總跟大哥您說話的關係麼,對了,到底怎麼回事兒,你就告訴我唄,別讓我自己瞎想了。”
鼠哥收起了笑容,然後站起身,走到了老十的身旁,也順著它剛才所望的方向看去,那遠處的天際一片黑暗,只見鼠哥開口說道:“小九跟我們兄弟幾個相比,雖然不是最好殺的一個,但絕對是最變態的一個,可能也是因為它所繼承的‘人格’關係,只要是被它盯上的人,往往都會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它一共出過三次任務,有兩次,敵人是自殺的。”
“自殺?怎麼會呢?人這種生物不是貪生怕死麼,怎麼會有自殺的勇氣?”老十有些驚訝的問道。
那鼠哥正色的說道:“這就是小九的功勞了,也是母親為什麼派它去的原因,小八的死,讓母親動了真怒,所以才派小九這個變態下山,它的目的……恐怕就是要讓那些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至於它的手段嘛…………”
鼠哥說道了這裡,停頓了一下,然後望著光頭十分認真的說道:“它喜歡玩弄獵物,會利用某種事情,讓人的心裡崩潰,產生絕望的感覺,所以,遇到它的敵人,往往比遇到我們還要慘,我們一般只是殺人,可是小九……敵人遇見了它,只怕得等到它玩夠了,才能得以解脫。”
老十聽完鼠哥的話後,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兒,然後又開口問道:“可它用的是什麼方法呢?”
鼠哥指了指自己的腦子,然後說道:“這裡。”
老十望著鼠哥,久久沒說話,這時起風了,山風很硬,刮過那些生相怪異的山岩,發出類似哽咽的聲音。
我們把鏡頭再切回到哈爾濱,福澤堂內,崔先生就在幾秒鐘之前,親手報廢了一張桌子,屋子裡滿是灰塵,他那護體的黑蛇仙骨蛇形盡顯,好似那體操運動員手中的綵帶一般,十分快速的圍著他的身體旋轉。
桌子中的紙張檔案四處亂飛,李蘭英見此情形深知這分頭是動了真火,一時之間沒敢言語,張是非剛要說話,便被那黃衣女鬼攔了下來,張是非望著那大姐對著自己搖了搖頭,便明白了,這不是他能開導的了的。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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