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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張是非看的出他是裝鎮定,雖然他表情很鎮定,但是已經被他那兩條顫抖的雙腿深深的出賣了。
看來分頭大概認識那傢伙,要不然他不會對我說那話,俗話說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就在張是非心裡琢磨著那哥們兒到底什麼來路的時候,那哥們兒已經飄到了兩人的身前。
他,或者可以說是它,只見它低著腦袋,飄到了兩人身前的五米處,抬起了頭。
我x!這孫子長的也太嚇人了吧!看見這位的長相兒以後,張是非嚇的差點兒沒喊出來!要說這簡直不能用恐怖來形容了,簡直是詭異!
沒錯,是詭異,別以為詭異落後於恐怖,有時候恐怖的東西張是非倒不怕,那些血肉模糊的畫面他見得多了,可就是沒有現在這樣的害怕。
只見那‘人’長了一張大長臉,下巴尖尖的,整張臉就好像個瓜子兒一樣,眼睛小小的眯縫著,臉色慘白慘白的,就跟紙一樣的顏色,打眼兒一看都有些分不清哪兒是臉哪兒是衣服,但是這都不是最滲人的,最滲人的是他那舌頭,天王老子,那哪兒還像是舌頭了啊,簡直就是領帶!通紅通紅的,從嘴裡耷拉出來,一直下垂到胸口,無風自動,看得人這個噁心,白衣白帽剛才已經是說過的了,但是離近了以後張是非才看清楚那帽子上居然還寫了四個大字,由上至下:一見發財。
吊死鬼!張是非猛然表情一變,想起了小時候他老媽哄他睡覺時講過的故事,那些故事中的吊死鬼不就是這德行麼?故事中的吊死鬼轉吃小孩兒,找替身,替身一上吊他們就得意解脫了,要知道這些童年的記憶可一直是他心中的陰影兒啊!長大以後他還老抱怨,為啥老媽不像別人家長似的哄孩子睡覺講個童話,而偏要講這種變態的故事,想想那時嚇的張是非不知尿過多少次床,以至於現在還心有餘悸。
恐懼有時候不是來自外力,而是來於自身,張是非此時算是明白了,想那些妖卵什麼的,雖然模樣噁心行為血腥,可是在他眼中就像是看電影裡的異形似的,哪兒能有這種真刀真槍的吊死鬼嚇人?
那吊死鬼站在不遠處,兩隻小眼睛直勾勾的望著他倆,並且露出了陰森詭異的笑容,張是非的兩腳也開始哆嗦上了,他心想著,嗎的,這不是要找我倆當替身吧!
正當他害怕的時候,只見身旁的崔先生強定了下心神,然後竟然硬著頭皮向那吊死鬼走了過去,張是非剛要阻止,便想起了剛才崔先生的話,於是他便咬著牙,沒動。
只見那崔先生來到了那吊死鬼的身前,然後強打笑顏的說道:“呦,這是哪股風把謝老爺吹來了?”
第一卷 第一百五十六章 陰市有變
要說這崔先生,平時是何等的囂張跋扈,對客戶其神騙鬼,對張是非橫眉豎眼,對李蘭英呼來喝去的,簡直就是個惡魔樣的存在,雖然他那身真本事在兩人面前也沒顯出多少,但是張是非能夠了解,這分頭確實很強,他倒確實也有這囂張的資本。
不過今天張是非倒是頭一次見到分頭這副表情,老天爺,這是什麼表情,就跟那風靡全球限制級影片《電鋸驚魂》2裡面讓老頭兒套上了頭套的阿曼達一般,怎麼都好像要被嚇哭了似的呢?
這一切的一切,都令張是非感覺到不解,要知道,吊死鬼這玩意兒固然可怕,但是照常理來說也不應該算是什麼十分強硬的鬼怪,估計撐死也就何謙那級別的,照這麼看,應該沒什麼攻擊力啊,可這分頭為啥要如此害怕呢?而且他似乎還認識眼前這哥們兒,居然還叫他‘謝老爺’,並且滿臉的奴才相,這是怎麼回事兒?
那被叫做謝老爺的吊死鬼冷笑了一下,它望了望崔先生又望了望張是非,眼中滿是那種藐視,彷彿是觀看螻蟻一般,聽崔先生對他說話,便哼了一聲,然後雙手掐腰,擺出了一副好似潑婦罵街的造型,張嘴說話也不怕咬著舌頭,口齒不清的對崔先生冷笑著說道:“我豁(說),怎麼哪兒都能遇見你呢。”
“要麼說咱倆有緣呢謝老爺。”崔先生頓時滿臉獻媚的笑容,他對那吊死鬼說道:“謝老爺真是辛苦了啊,為鬼道眾生而忙碌奔波,套頭顱灑熱血給酆都社會添磚加瓦,您這精神,實在是我們小輩學習的榜樣……”
“得了。”那謝老爺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然後對那崔先生說道:“屁榜樣,嗎的,這兩天累死我了都,哎對了,你這小輩在這裡幹什麼。”
崔先生見這老吊死鬼發問,也不敢不答啊,於是他便陪笑著說:“您看,那啥,我不是那啥麼,今天受人囑咐來這兒接個白活兒,喪主就在樓上,明早發喪,這不,下來透透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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