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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崔先生手中,便持有著陰陽眼,太歲皮,與黃巢劍,這三樣半,剩下的那幾寶,其中的‘百人怨’現在被號稱東北三巨頭之一的‘黑媽媽’所持,想要得到,根本就不可能,至於剩下的那兩樣東西,更是無處可尋,懷疑已經根本不存在於這個世上了。
一席話聽的張是非是眉頭緊鎖,剛才那股子高興勁兒頓時蕩然無存,他心中暗罵道:嗎的,原來還是空歡喜,看來想透過這玩意兒來破除詛咒確實有些不靠譜,還是腳踏實地吧。
放棄了想蒐集七寶的想法後,那張是非便又切回了剛才的話題,他問那崔先生:“算了,我放棄這念頭了,唉對了,剛才問你來這裡的目的,你為什麼回答七寶白玉輪?難道這其中有什麼聯絡麼?”
崔先生嘆了口氣,然後對著張是非說道:“沒錯,如果沒關係的話,我至於頂著這麼大的尷尬還要來這裡乾白活兒麼?”
“你是說…………”張是非似乎想到了什麼。
只見那崔先生點了點頭,然後對著張是非說道:“上一滴鬼眼淚就是樓上那黃衣女鬼所流。”
崔先生對張是非講,其實在以前,七件寶物都是確實存在的,也曾經有人湊齊過,不過那湊齊七寶之人卻並沒有改變自己的命運,反而在陰錯陽差之下命喪黃泉,這也是崔先生問什麼不讓張是非打七寶主義的原因,自從上次陣法湊齊之後,七件寶物便損的損丟的丟,剩下的也就殘缺不全了,至於崔先生為什麼要免費操辦那董思哲的婚禮,也正是為了這事。
雖然說七寶已經不全,但是這些天才地寶的孕育,是凡人不可能料到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它們又會重現人間,上次七寶集合,裡面的鬼眼淚,便是那黃衣女鬼所流,由於某種關係,那滴眼淚已經在世上消失,可是崔先生怕突生以外,玩意這姐妹兒再哭兩嗓子可就操蛋了,所以,他要親自將其送往陰市才能放心。
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張是非恍然大悟,崔先生講完後,他才明白這其中的緣由,不過讓他想不通的地方還有很多,比如這分頭有些地方說的不清不楚,七寶的材料為什麼會在他手中,他怎麼知道蒐集齊七寶的人死了?
難道他也參與了上次七寶的蒐集麼?張是非心裡有些疑慮,但是他也明白,既然這分頭不願意細說,其中必定是有些隱情,即使問,他多半也不會講,所以張是非也沒討那個沒趣兒,他想起了崔先生以前跟他說過的一句話,那就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可能上次七寶集合,便是屬於崔先生的故事吧。
這都不重要了,張是非想到,因為我現在也有了屬於我的故事。
明白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後,張是非的心中頓時寬敞了不少,不像是下午那般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知道的多未必是好事兒,他現在終於明白了,看崔先生的表情就知道這七寶白玉輪並非是什麼好東西,於是他便對著那分頭說:“行了分頭,你也別太在意了,大不了明天你不見你那老相好不就得了?哎對了,你說是誰這麼缺德,研究出這什麼輪子的,讓人想要還得不著,真孫子。”
崔先生聽他這麼一說,便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還能是誰,你師父唄。”
“我師父?”張是非愣了,他說道:“我哪個師父?”
崔先生又叼了根菸在嘴裡,然後說道:“還能是哪個師父,陳摶啊,在瀛洲教你倆的那位大爺。”
我x,是那老孫子,張是非腦子裡頓時又浮現出了陳摶喝完酒後的那副老年痴呆的模樣,真想不到,那老幫菜除了睡覺外還有這本事,真是夠損的了,從崔先生嘴裡得知,這個破陣完全就是精神會餐,連個蛋用都沒有,食之無用扔了還可惜的雞骨架,他大爺的。
一提陳摶,張是非也不知道怎麼的,忽然又想起了自己那瀛洲的歲月,那時候可真慘啊,一隻大鳥和一隻黑熊滿山轉悠,吃了不少苦頭,現在想起還覺得那簡直就像是夢一般,一個神仙的夢,只不過是倆不著調的神仙,一個光會睡覺辦事兒不著調的老孫子,還有一個不穿衣服喜歡裸奔的爛醉鬼,夜晚會發光的竹林,還有那常年盛開著桃花忽悠了幾代中小學生的桃花源。
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換酒錢,也不知道為何,張是非想起了這麼一首口水詩,他心想著,估計瀛洲唯一能讓他迷戀的就是劉伶那老孫子的酒了,等等,酒?
張是非頓時一愣,他想起了臨走之前劉伶跟他和李蘭英說過的那兩種酒,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忘卻’和‘擁有’,劉伶由於缺材料所以求兩人回到人間幫其尋找,想到了這裡,張是非苦笑了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