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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境保護管理、施工現場管理(含拆遷工地管理)、城市河湖管理、黑車、黑導遊等13個方面,所以江湖上又尊稱他們為‘鐵血十三鷹’。
而由於其權利範圍分佈廣泛,所以連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在尋常生活中也能發現他們的足跡,他們拋頭顱灑熱血只為守得一放太平,實乃我們這個社會的中流砥柱。
飯桌之上,那分頭滔滔不絕的對兩人講出了上面的那一席話,聽的張是非滿頭的黑線,至於麼,不就是些街道旁搶攤煎餅鍋的流氓麼,說的還跟武俠小說似的,也不丟人。
其實兩人今天下午的時候就已經聽出來了,那三個上門兒的客人就是仨城管。
當時倆人心裡挺納悶兒,怎麼這城管也光顧這店?難道是這分頭長相太醜影響市容所以想要前來沒收?
當然不是這個原因,原來,城管也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慾,就會害怕,雖然這三個城管一身的肌肉看上去就跟防彈武僧似的,但是他們也有難言之隱,之所以今天來到福澤堂,就是因為他們這兩天遇到了一件讓他們感覺到害怕的事情。
那個禿頭城管說起這件事兒,邊說邊哆嗦,原來,他們之前街道上級指示,要到某地實行拆遷工作,本來這些事情很平常,但是這次的工作進度卻相當的不順。
那天,搞定了幾家釘子戶後,他們便調來了大雕車想先將一部分的民房拆倒,可是哪成想剛剛要動鏟子,只見那雕車上的司機竟然驚叫一聲摔了下來,他們圍上去一看,那哥們兒口吐白沫全身抽搐,跟中風了一般,於是他們便慌忙將其送進了醫院,還好,沒啥大事兒,醫生說是間接性休克,住兩天院就好了。
工程還要繼續,上邊催得又緊,於是他們便回到了那片民房,又請來一個司機繼續,可新來的司機一上雕車,竟然也摔了下來,跟上個一樣口吐白沫。
都說事不過三,但是這事兒就這麼邪門兒,不管是誰,只要一動那房子,立馬就會抽過去,現場的領導以及房地產上臉都青了,幹了這麼多年頭一次遇到這種事情,而且旁邊圍觀的人們都開始議論,是不是這房子有問題,要不然怎麼會這麼邪呢?
現在是文明社會,怎麼會出這種怪事兒?雖然那些領導腦子裡也相信,但是也不能跟平民一樣說出來啊,要知道這事兒可大可小,萬一鬧大了這裡以後改建居民樓還怎麼哄抬物價?抬不抬價暫且不說,萬一被哪個嘴欠的整到《走進科學》上,那麼能不能賣出去還是回事兒呢!
要說領導始終是領導,他們能當上領導自然就有辦法,各位領導審視奪度,立馬決定了兩個方案,第一,隱瞞此事不驚動官府(話說他們就是官府),對外宣稱只是機器洩露汽油導致的汽油中毒,第二,就是要徹底解決這件事。
領導口中的徹底解決,一般就是他們發號施令,然後讓手下解決,於是乎這些手底下的人就悲劇了,被限定半個月之內把這件事搞定,不能影響工程進度,要不然的話後果自負。
官大一級壓死人,一級壓一級,最後就壓到了三人這裡,這三個城管都是城管協管員,並沒有正式入編,領導私下跟他們說,國家養你們這些年了,如果沒有好辦法的話,你們就等著上街賣烤冷麵吧。
三人一聽就慌了,他們可不想被擱置上街擺攤兒,那樣的話還得被城管圍追堵截,太可怕了,於是三人便想盡了辦法,不過還是沒有頭緒,好在,那個光頭有個親戚知道福澤堂的名號,於是便介紹他們來到了這裡,他們三人今天一來,見那店主崔先生還是個小年輕,就有些拿捏不定注意,不過崔先生年齡雖然不大,但是一雙嘴皮子卻出神入化,他擅長觀人臉色,就如同街上算命的騙子一般,沒幾句話,便把三個大老爺們兒忽悠的心服口服。
三人說,錢並不是問題,因為只要有正經發票的話,可以報銷,發票上可以寫成辦公用具,反正也沒人查,崔先生就愛聽這句話,錢都不是問題了,那辦事兒還是問題麼。
那三個城管問崔先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知道麼?”
崔先生沉思了一會兒,他上哪兒知道去,但是也不能這麼說啊,於是他便說道:“恩,正所謂日有紛紛夢,神魂預吉凶,莊生虛幻蝶,呂望兆飛熊。我想那民居由於建成的時間久了,便招來了一些髒東西,不怕,完全可以應付,待我今晚先開壇作法,一個星期之後保證你們能夠平安拆遷。”
那三人畢竟也不傻,他們知道不能輕易的相信眼前這比它們還小的年輕人,崔先生見他們這副神情,微微一笑,只見他隨手抽出了一張黃紙,然後用兩隻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