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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麼?”
一旁的老大爺還在淡定的坐著,而那孫子被揍岔氣兒了沒說出話。
其實也不怪張是非,本來嘛,都是住院的,都不認識,這玩意嚇出個好歹的怎麼辦?有的人啊,真是沒事兒找事兒。
這孫子的演技還真是一流,張是非往地上吐了口吐沫,MB好不容易的安靜時光就這麼被攪亂了,他嘆了口氣,真是喝口涼水都塞牙。
現在心情全無,於是他便拍了拍屁股往那醫院走去,一邊走,一邊又想起了剛才那瘋女人,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老覺得不得勁兒,但是你讓他形容到底是因為什麼心情不好,他也不知道,好像是剛才發現了什麼似的,反正就是感覺不怎麼好,想著想著,他便鬱悶了,索性不去想。
算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去躺著吧,後天就出院了,他心裡想著,便又一步步的向那醫院大樓的門口走去。
(二更完畢,平安夜快樂。)
第一卷 第四十四章 第一個事件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上午,兩人出院了。
其實倆人早就沒事兒了,在醫院待著純屬是浪費青春,可此好不容易恢復自由,爹媽都忙,他倆當然是要先回家洗個澡換身衣服,然後投入那火熱的泡妞事業中了。
狗改不了吃屎,其實張是非本不想去的,他忽然覺得很沒有意思,不過李胖子一直在旁勸解,正所謂青春年少講究的就是猥瑣下流,打了半年的半自動,今天不開回葷實在是太委屈自己,全將那崔先生託付之事忘在了腦後。
兩人先是回家睡了一覺,然後等夜幕降臨,便十分精神的去了經常去的那家KTV,聲色犬馬一場不問其姓名,李胖子樂不思蜀,但是張是非卻全然不再狀態,他忽然覺得包廂中吵雜的音樂和那些畫著如同面具似的女人此刻與他格格不入,使他無法像以前那般的沉迷於此。
也不知道是抽的哪門子風,自從回到哈爾濱後,每到夜晚,他的腦子裡就會很亂,想的東西都是一些有的沒的,有時候自己都把自己給想鬱悶了,於是他便搖了搖頭,拿起一瓶喜力,然後咕咚咚的倒進了胃裡。
胖子很三俗,又開始號起了愛情買賣,一旁那幾個小妞兒們還叫著好,恰如半年前一樣,但是此時此刻以非彼時彼刻,張是非苦笑了一下,便又喝多了。
恢復了人身之後不必以前,想想在瀛洲的時候白酒喝一罈子沒啥事兒,但是那是因為畜生對酒精的吸收要比人猛,現在將近午夜,兩人喝了大概十瓶兒啤酒,就已經有點噁心了,可是夜晚才剛剛開始,張是非想要回家,可是被李胖子攔住了,他猥瑣的望了望旁邊的那幾個如花似玉的大娘們兒,然後對著張是非說道:“我看你是瀛洲待傻了,都幾點了,現在回家,不怕再被電線颳著?”
張是非苦笑了一下,然後問道:“不回家上哪兒啊?”
胖子哈哈大笑,然後說:“那還用說麼少年?“
說罷,他摟著兩個小妞一臉的猥瑣,張是非望著他,心中卻一點興趣都沒有,儼然又回到了以前那種迷茫的時候,他剛想說話,兜裡的電話便響了,他拿出來一看,電話號還聽陌生的,於是便接了起來說道:“找誰?”
電話那邊的聲音響起:“找誰?當然是找你倆了。”
張是非聽到這聲音後頓時哆嗦了一下,這分明就是那個只會一半臉笑的變態作家崔先生,於是他便打起了精神,心想道這還沒到禮拜六呢啊,他找我倆幹啥?
要說他這心裡對這崔先生還真是沒啥好感,於是他便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這不還沒到星期六呢麼,你打電話幹啥?”
電話那邊的崔先生顯然也挺不耐煩,他說道:“不要廢話了大哥,你以為妖怪跟上班似的還會等節假日才害人麼,嘛溜兒的,想要早點完全變成*人就過來。”
崔先生也沒廢話,說完這句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旁邊的胖子見張是非表情有些鬱悶,便對他說道:“咋的了,誰打來的啊?”
張是非將手機塞進兜裡,然後苦笑著對胖子說:“今晚你是玩不成了,那分頭打來的,說是有情況,讓咱倆過去。”
鬱悶,這種被別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但是沒有辦法,兩人此時方才想起自己雖然回到了自己的身體,可是這身體中依然埋著一顆定時炸彈,四舍二劫,我劫他大爺。
那李蘭英在計程車後座上罵道,張是非坐在前面也苦笑了一下,沒說話,晚上的街上沒有多少車,特別是比較偏的街道,車還的很快,但也挺穩。
那計程車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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