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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太可惜了?”
那時,旁邊的李胖子介面道:“這有啥啊,等明年,它們不就會再開了麼?”
陳摶聽後,笑著說:“好禪機。”
啥?兩人都沒有聽懂這老燈說的是什麼,但是那老傢伙卻笑了,然後說道:“你說的沒錯,它們每年都會短暫的開放,但是,只不過明年所開放的那些花朵,卻已經不是你們剛才所看到的那些了。”
李蘭英沒有聽懂,而張是非若有所思。
現在想想,那時老傢伙的話還是挺有道理的,張是非望著窗外的野花兒,它們似乎不會畏懼這黑暗的來臨,也不會去害怕自己即將凋謝,張是非苦笑了一下,再次想起了那畫中的女子,心中苦澀之情再次出現,確實,這花就像是那徐瑩,都是那麼堅強,她們的美麗很短暫,但是卻從未曾害怕過。
花朵雖有重開之日,但是卻不會是彼時彼刻所見到的那一朵了,就和人一樣,人的一生可以戀愛很多次,只不過,我們都不明白,反覆經歷相戀失戀後,我們再去牽手的那個人,是否還會找到第一次體會愛情時那種刻骨銘心的感覺。
我想什麼呢!張是非搖了搖腦袋,最近這種胡思亂想越來越多,搞的他都有點暈了,於是他嘆了口氣,然後便不再去想,他把今天高價買來的那些道具放倒了一個挎包裡面,不用多說,家裡沒人,父母都忙,相信李蘭英也是如此,外賣的飯菜早已替他叫好了放在廚房,只不過現在的他沒有胃口,於是他簡單的洗了把臉後,就下樓出門了。
在走到院子中時,他停下了腳步,望著角落中的小花,便上前摘了一朵,放到了自己的上衣口袋裡面。
張是非和李胖子的加都很近,他們住在哈爾濱江北區的那別墅區內,張是非打了個電話,李胖子便出門跟他回合,只見胖子手裡正拿著個醬豬蹄兒邊吃邊走到他身旁,然後一嘴油膩的說道:“今天咋了,這花呢怎麼。”
張是非苦笑了一下,沒解釋,然後兩人便攔住了一輛計程車,在車上,張是非開啟了那崔先生給他的信封,只見裡面是兩張紙,講紙抽出以後,竟然還連帶出一把房門鑰匙,兩人挺奇怪的,只見其中一張上面寫著地址,是南崗區的一個挺偏的小區,另張紙上則歪歪扭扭的寫了幾行字兒:‘這次的惡靈就是出現在這房子,現在那裡沒人,房中食物充足,你倆今晚就在那裡過夜,不許中途離開,否則後果自負,祝好運。’
張是非將那張紙給胖子看了看,李胖子看了以後低聲的抱怨著:“嗎的,這是讓咱倆守株待兔啊!也不知道守著個鬼屋子能等來什麼鳥。”
張是非瞪了他一下,胖子嘿嘿的笑了,沒解釋。
沒用上一個小時,車子便開進了那個小區,下車的時候,兩人悲催的發現,付過了車費後,兩人兜裡的錢加在一起,就剩下了三十二塊五。
夠悲催的了,兩人望著這三十多塊錢,頭一次認識到了錢不抗花這一至理名言。
看來今天早上是花猛了,為了買裝備,把小金庫的錢都用了,看來這次如果不成功的話,兩人多半會變成一個餓不死但是能憋死的窮光蛋。
張是非在小區內望了望那棟樓,別說,現在天快黑了,遲暮之下這樓看上去還真是挺詭異的,兩人吸了口氣,然後按著地址找到了那個單元,他們這次要去的是七樓。
這樓確實挺破的,樓下那門都壞了,怪不得信封裡沒門卡,兩人走進了樓道中,發現樓道里的牆皮都掉的差不多了,好幾層樓的聲控燈都已經壞掉。
但是這都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時,兩人發現,上樓時遇到的幾個這單元的住戶,竟然都是一些二十歲左右濃妝豔抹的靚妞兒,看上去還都穿戴不俗,下樓是與上樓的兩人擦肩而過留下一陣香風。
李蘭英腎上腺素又亮燈了,而張是非心中卻有些納悶兒,你說她們這穿戴,還住這種破樓?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難道那些是小姐麼?這裡是**團伙的據點兒?可是氣質不像啊,環肥燕瘦各有其長,現在是傍晚,那些姑娘應該是下樓吃飯的,看她們的氣質,即使是出來賣的也不能這種地方賣啊!
帶著這份疑問,兩人便來到了那七樓,聲控燈依舊不好使,黑暗之下,兩人望著眼前那黑洞洞的房門嚥了口吐沫,終於到了,這個鬧鬼的房間。
想到了這裡,兩人的心跳頓時開始加速起來,撲通通,撲通通。
張是非掏出了鑰匙,然後插進門鎖孔中,左邊動動,沒反應,右邊動動,只聽咔一聲輕響,鎖開了。
兩人此時心中都沒有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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