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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x張是非心裡面只感覺到一激靈,心想著這怎麼可能於是他慌忙上前,順著崔先生的手指望去,只見那刀柄的末端,當真刻了兩個歪歪扭扭的字:‘我x’。
你靠個屁啊張是非的表情瞬間崩壞,心想著這到底是什麼刀啊,怎麼叫這個名兒呢,也太不著調了吧,最可氣的是,這兩個字竟然還是簡體的,這更讓張是非摸不著頭腦,不是說這刀是祖傳的唐刀麼,難道在唐代就盛行簡體字了?這當真是壯哉我大中華啊
他想了想,腦袋裡面立馬就浮現出了罵街的詞語,八成是送刀的那個人搞的鬼吧,可是這也不可能啊,因為張是非明白,那人有求於他的父親,送這麼把破刀無異於是自尋死路,可是如果不是因為這個,那還能是因為什麼呢?
很顯然,張是非的腦子又開始不夠用了,而就在這時,那崔先生的眼睛忽然又是一亮,只見他對著張是非說道:“哎呦?彆著忙,這邊還有字兒呢。”
還有字兒?怎麼可能張是非心中又是一愣,不會吧,一句罵人的話還不夠,難道刻字兒的那個人還想再上面寫一篇散文啊真孫子。
本來張是非對這把刀的期待那是相當之大,因為在那夢境之中,這把刀發揮的威力當真是驚人的,可以說,如果沒有這把刀的話,昨天那噩夢的結果還不一定是什麼呢,本來張是非滿心期待這會是一把什麼什麼神器,就跟那絕世好賤豬天利刃一樣的拉風,他想到此處,不由得心中苦笑,雖然這把刀的名字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確實挺拉風,但是沒想到啊沒想到,它的名字竟然會是片兒髒話。
張是非的心裡面已經涼了半截兒,聽崔先生說還有字,他便也沒抱太大的希望,只是有氣無力的對著崔先生說道:“額,還有什麼字兒,我x都出來了,難道這次的是‘你母親’麼?”
“滾一邊兒去,少說點垃圾話對你有好處。”崔先生罵道:“這次的字兒倒是挺正經的,你看。”
張是非聽他這麼一說,便又將腦袋湊了上去,只見那崔先生指了指這把唐刀護手的面,是有兩個很是模糊的小字兒,這字比起劍柄上的‘我x’當真不知道要高到那裡去了,貌似是隸書,看上去經歷的年代挺久遠,已經有些無法辨認,不過即使如此,張是非還是認出了這兩個字,這兩個字雖然不再是罵街的話,但是也挺有意思的,名為:難飛。
難飛?這是啥意思?張是非眨了眨眼睛,然後對著崔先生說道:“我說…………難道這把刀的名字是四個字?是難飛我x,還是我x,難飛?”
“我x,你能不能少說兩句。”崔先生聽完張是非的話以後都有些無奈了,他對著張是非叫罵道:“什麼時候嘴巴變的這麼碎了呢?”
張是非聳了聳肩,然後一邊攤手一邊對著崔先生說道:“這也不能怪我啊,還不是這刀太非主流了,對了,說真的,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不?”
“我又不是神仙。”崔先生嘆了口氣,然後他舉起了那把刀,仔細的又打量了一會兒後,便對張是非說道:“不過,這到也不難猜,這刀的名字,應該就是叫‘難飛’,至於這句垃圾話嘛…………”
崔先生對張是非說,這把刀看上去確實有些年頭了,雖然他也不是收藏這種冷兵器的行家,不過崔先生卻有一點望氣的本事,他看得出來,這把刀身上的殺氣和陽氣很足,這並非是一朝一夕能夠積累的,更何況,兵器上的殺氣那都是殺人造業積累下來的,刀本身不存在風水局,所以無法聚氣,殺氣會隨著年長日久而消散,現在這把刀身上的殺氣,可以說是經過很多年的消散之後留下來的,依舊能夠這麼足,不得不說是一把好刀。
至於那句罵街話,崔先生推斷,這可能是唐刀幾經易主,由某個不著調的主人後刻上去的吧,這並不奇怪,試問誰家沒個孩子呢?就像是我們小時候都做過的惡作劇一樣,崔先生說,他小的時候就特愛往傢俱上刻髒話,以及某種人體器官,還有就是他特喜歡買那種紋身印紙,轉往他祖母的首飾櫃兒上貼,為此,他的老爹沒少揍他。
崔先生的解釋讓張是非繼續保持了哭笑不得,可是他心裡想著,現在也只能這麼解釋了,接過崔先生遞迴的唐刀,張是非有些心疼的撫摸著那把刀柄,然後心裡面想著,誰啊,這麼缺心眼兒,好好的寶貝就這麼給糟蹋了,原名‘難飛’,應該取自‘插翅難飛’這句話吧,聽上去就霸氣,可是這本來挺拉風的名字,現在加上了兩個字兒後竟然變的如此不倫不類,這還怎麼個‘難飛’了?我x
張是非無語的撫摸著刀身,但是一旁的崔先生卻笑了,他對著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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