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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了你,想什麼呢?”
張是非搖了搖頭,然後對崔先生說道:“我在想著一些以前沒有想過的話。”
“哦?是什麼呢?”崔先生笑了一下,易欣星正在埋著頭吃著眼前的那份魚翅炒飯,蔡寒冬也終於不行了,靠在了椅子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仙骨煉成以後,看待身旁事物的角度也隨之不同起來,之前有提到過,他此時的心境跟早日已經不同而語。
眼下終究要去那蛇洞山參加卵妖們的決鬥,有些話,他現在不得不說,於是,他便鼓足了勇氣,對著崔先生說道:“謝謝你。”
“什麼?”崔先生愣了,他望著張是非,心想著這熊孩子啥時候學會說謝謝了?難道是他喝醉了麼?
張是非自然沒有喝醉,雖然灌了很多的酒,但是現在他的神志是清醒的,他嘆了口氣,然後對著崔先生說道:“我說謝謝你,謝謝你幫了我這麼多,教會了我這麼多,要是沒有你,說不定我現在會是什麼樣呢……唔,我也不怎麼會說話,總之,就是謝謝。”
崔先生見張是非跟他說謝謝,臉上竟然有些沮喪了起來,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只見他掏出了煙,點著了以後猛的抽了一口,接著一口氣將眼前的半瓶酒全都倒進了肚子裡面,這才嘴也沒抹的對著張是非說道:“其實……你不用對我說謝謝的…………說謝謝的,反而應該是我。”
怎麼個情況兒?張是非愣了一下,他看著那崔先生,此時的分頭半邊臉上浮現出了一股莫名的哀傷感,張是非沒有說話,因為他心裡知道,這崔先生即使開口了,就一定會說出他想說的話,所以便也點燃了一根菸,靜靜的等著崔先生的答案。
只見,那崔先生將只抽了一口的煙丟到了地上,用腳剁滅後,便對著那張是非說道:“你知道,什麼是‘五弊三缺’麼?”
有印象,張是非點了點頭,話說在這個世界上,想得到力量的話,就必須要付出同等的代價,因為現實的世界中根本就不存在著不勞而獲,動物得道以後,會遭受四舍二劫的詛咒,人也是如此,想想以前那老燈陳摶告訴過張是非,因為人本身就是萬物之靈,可以享受許多動物無法享受到的東西,就因為這樣,所以他們如果想要修道的話,就要遭受到比四舍二劫更加殘酷的詛咒。
五弊三缺,就是這詛咒的名稱,相比起四舍二劫,這人的五弊三缺更加的噁心,但具體是怎麼個噁心法兒,張是非還真就想不起來了,畢竟這都是幾個月之前的事情了,在崔先生這裡打工的時候也聽過幾次,不過那時候的張是非哪兒有閒工夫注意這個啊。
於是,張是非便對著崔先生說道:“恩,聽你講過,怎麼了。”
崔先生苦笑了一下,然後對著張是非說道:“其實,我一直挺了解你的,這話並不是大話,也許,在這個世界上,我比誰都要了解你,你知道這是為什麼麼?”
我上哪兒知道去啊大哥,你喝醉了吧,張是非聽崔先生這麼一說,反而更加的摸不清頭腦了,崔先生見他搖頭,便對著他嘆道:“因為,我也是受到命運詛咒之人。”
什麼?張是非愣住了,他望著崔先生,此時的他兩邊的表情出奇的同步,都是一樣的哀傷,分頭已經不在,凌亂的髮絲隨意耷拉在眼角處,那眼睛裡面似乎流出出了一股滄桑,這種眼神,很難用言語來形容,如果非要用張是非哪不算豐富的詞彙量來解釋的話,張是非會選擇用‘絕望’這兩個字。
那簡直就是絕望的眼神。
不過張是非在聽崔先生這麼一說後,才猛然的想起了什麼對啊,我怎麼才想起來呢要說這分頭不就是修道之人麼難道,他身上也有這詛咒?等等,這麼說的話,福澤堂的所有人,難道都是揹著詛咒活著的?
包括易欣星,包括劉雨迪?還有那個什麼林叔,他們都是麼?這個玩笑,開的有點大了吧。
張是非嚥了口吐沫,然後用有些顫抖的聲音對著崔先生說道:“分頭……你說你也揹負著詛咒,是那個什麼五弊三缺麼?”
崔先生點了點頭,用下巴指了指一旁正在用筷子挑魚翅的易欣星,然後說道:“沒錯,其實福澤堂的所有人,身上都揹著不同程度的詛咒,就像是這位,老易是命犯殘缺之人,已經應驗了,你看他的手。”
原來這易欣星的殘疾是這麼來的,張是非擦了擦冷汗,舔了舔略為發乾的下嘴唇,便對著崔先生說道:“那你呢?”
崔先生苦笑了一下,便撓了撓頭髮,然後對著張是非說道:“你忘了以前我跟你講過世界上有一種人只能靠手槍過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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