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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
聽他說到這裡,崔先生易欣星不由發出一抹無奈的微笑,易欣星嘆道:“真想不到,你竟然能夠堅持下來,這可是很少人能夠做到的,就像我,我小時候的夢想是想當個發明家,但是現實中…………靠,我研究的玩意兒正好跟科學唱反調啊對了,老崔,你的夢想是什麼呢?”
崔先生喝了一口酒,然後淡淡的說道:“多了,畫家,詩人,大老闆,國家主席…………”
“趕緊打住。”易欣星呸了一口,然後對著那崔先生豎起了鋼鐵中指,並說道:“就沒個正型兒,算了,不問你了,小張,你小時候的夢想呢?”
張是非想了想,自己小的時候還真就沒有啥夢想,唯一的夢想是快點兒長大,因為長大以後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混吃等死了。
於是他搖了搖頭,對著那易欣星說道:“以前沒有,現在只想救出老李,然後再破解掉我身上的這個詛咒。”
易欣星聽張是非說出此話,便笑了一下,然後轉頭對著那蔡寒冬說道:“我說東子啊,照理說,我們中最幸福的人就是你啊,已經達成了兒時的夢想,怎麼你還不知足?”
蔡寒冬苦笑了一下,然後對著易欣星說道:“那是因為,以前的夢想,沒有絲毫的汙垢,那是存在於心中的潔白無瑕,現實與其相比,醜陋不堪。”
蔡寒冬說,當他滿心歡喜的進入了電視臺的時候,他無疑是快樂的,畢竟自己可以為自己的夢想而活,特別是那些領導們對他的訓話,小夥子,工作要腳踏實地,切勿心浮氣躁弄虛作假。
可是話雖然這麼說,但是事實上卻又是另外一回事兒。
蔡寒冬當記者的目的,就是幫助那些應該幫助的小百姓,可是,他身處的節目幫助的,偏偏都是一些不應該幫助的大老闆。
諸多的禁忌,只為構建和諧社會。
蔡寒冬對著眾人說,當新聞已經失去了可信度的時候,那就跟謠言沒有任何的區別,甚至,連謠言都趕不上,只能稱只為謊言。
他最開始的時候很驚訝,同時也很費解,為什麼要這樣?用謊言來維持的東西,真的能夠牢固麼?那些個上了鏡頭的人,無不笑容滿面,因為這是給大眾看的,可是他們背地裡的傷痛,難道只能在鏡子中孤芳自賞麼?
都市傳說,是一朵奇葩,蔡寒冬嘆了口氣,然後對著眾人繼續講到,在這個節目裡,真相的重要性永遠排在收視率後面,那些需要幫助受到了無故驚嚇的人,到最後,無一不被兩個傻*專家貶的是一文不值,蔡寒冬笑了一下,然後說道:“這些個專家就跟現在網上的一些人一樣,老是以為自己什麼都懂,卻老是要說一些幼稚的問題。”
“專家不都是這德行麼?曹德歡,哈哈,其實老曹的嘴皮子挺溜的,不管好人壞人,他都能說人家是神經病兒,行,是塊兒逗哏的材料兒。”崔先生笑了笑。
“其實那曹德歡哪是什麼專家啊。”蔡寒冬對著崔先生說道:“你一提起相聲我想起來了,這個曹教授以前就是一個赤腳醫生,好像是哪裡鄉下衛生所的,就是幾十年前的政策把他給救了,典型四六不懂投機倒把的主兒,現在弄的風生水起的。”
蔡寒冬苦笑的說到,要說,對他觸動最大的,還是一次採訪。
社會的建設,避免不了拆舊蓋新,可是這樣問題就來了。
在眾多利益的糾纏下,往往老百姓根本得到不了應該得到的東西,哪怕這個東西本身就屬於他,哪怕,這是用他的家換來的。
強拆,也不知道怎麼的,在聽那蔡寒冬說出這兩個字兒的時候,張是非忽然眉頭一皺,他又想起了那條名字叫做皮皮的老狗,不過他轉念一想,皮皮的家不屬於強拆,娘了個腿的,是那老許頭兒的敗家兒女主動賣掉的。
說到了此處,蔡寒冬的眼睛裡面竟又充滿了悲傷,只見他喃喃的說道:“可能,這就是我的報應吧。”
那是一期節目,跟皮皮的那期差不多,都市傳說要專訪一期外地老房子鬧鬼的事件,這是一位住戶打來的,蔡寒冬主動要求前往,就是為了得到第一手資料,可是等到到了那間房子以後,他才明白,原來,自己是被騙了。
那家是一家三口,見蔡寒冬亮明身份以後不由分說就給他跪下了,蔡寒冬當時都愣了,他哪裡見過這種陣勢?於是他慌忙低身將他們攙扶起來,並且對他們說,怎麼了,有話好好說,為什麼要這樣?
原來,那家人正是一戶即將面臨強拆的住戶,這件屋子他們住了很多年,什麼證件都很齊全,但是開發商給他們的拆遷費卻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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