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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使得河面波瀾出一片皎潔,張是非將那捆幹艾蒿放在了缸子裡面,然後小心翼翼的裝滿了河水,做完了這些以後,他就有點不知道該幹什麼了,此時的他心中百感交集,只能期盼著這崔先生這次也能不負眾望,想出一個好點子來。
要不然明天,可就真的操蛋了,兩種結局,沒有一種是好的,相反的,一個比一個遭,要麼自己認輸,從此放棄這件事情,任憑著人世間遭受這場無妄之災,要麼,自己被李蘭英殺死,從此一乾二淨,沒有第三條路可走。
因為他,實在是無法跟李蘭英動手,跟別說要去殺他了,雖然以前他倆也打過架,但是那都是不傷感情點到為止,而且多半是喝多了,打完了以後誰都記不清是為什麼,可是現在,要是開打了,還會記不清麼?
張是非苦笑了一下,然後也不管幹淨還是埋汰了,直接坐在了河岸上,望著河面呆呆的入神,他想了很多,有的沒的,從前的過去的,但是,這種記憶或者臆想之中,都有李蘭英的存在,他嘆了口氣,他不怕死,但是,他明白,就這樣死了,實在是太窩囊,而且毫無意義,同樣的,他心中對著所謂的正義,也不是那麼的清晰,可是,他一想起以前遇到的那些可憐人,卻又狠不下心來去認輸。
這正是拿自心比人心吧,他就是一個可憐的人,苦命的人,自然不希望類似他身上的這些事情在眾多人身上發生,畢竟,可憐的人應該越少越好,不是麼?
應當怎麼辦呢?張是非撓了撓自己的頭髮,只能期盼著崔先生了,這是最後的希望,雖然這個等待答案的時間,十分的難熬。
快到十二點的時候,崔先生和易欣星兩人終於來了,張是非見他二人匆匆向這邊趕來,便慌忙站起,然後迎了上去,沒等他說話,崔先生便先開口了,只見他對著張是非說道:“讓你做的事情做了麼?”
張是非點了點頭,然後對著他回答道:“做了,就在那裡,正泡著呢,分頭,你能告訴我到底是什麼辦法麼,我的心好亂,求求你了。”
崔先生沒有理他,而是跑到了那邊,拿起了那個裝滿了河水和艾蒿的缸子,仔細的看著,由於泡了大半個消失,已經是乾枝枯葉兒的艾蒿葉稍稍有了點生氣,那葉子慢慢的舒展開來,在水中輕輕的招搖著,這個效果崔先生很顯然挺滿意,只見他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然後對著易欣星說道:“行,應該能趕上,老易,快開始算吧。”
易欣星點了點頭,然後盤腿而坐,掏出了一個本子在上面快速的寫著一些東西,而崔先生這才放下了心來,他坐在了地上,對著張是非說道:“放心吧,差不多了,你先坐下,我在告訴你等下要幹什麼。”
請救兵,這是崔先生對張是非的第一句話,只見那崔先生苦笑道:“現在這事兒已經不是咱們能夠處理的了,所以,我打算要請救兵。”
張是非心中一陣納悶兒,什麼請救兵,要請誰?怎麼請?再說了,這荒山野嶺的,上哪兒請什麼救兵啊?而且,如果張是非沒有記錯的話,崔先生之前曾經說過,現在這個世界上有真本事的已經寥寥無幾了,而且那些人多半神龍見首不見尾,就好像是易福館的林叔一樣,有家不回,成天遊走四方,那這個救兵,又是怎麼回事兒呢?
張是非這才注意到崔先生的手,只見他的手裡面掐著兩樣事物,左手裡那樣是一個圓形的東西,看上去有些像是破舊的化妝盒,上面有一個骷髏的圖案,而右手裡的東西,張是非認得,那是一個破盆,是今天中午煮魚湯的時候用到的。
這個盆是易欣星的東西,三人的揹包中,就屬他裝的東西最多最雜,基本上什麼都有,一個搪瓷缸不說,還有這個鐵盆兒,但是現在,崔先生手裡的這個鐵盆卻不是中午的樣子了,盆底兒不見了,好像是被刀割的一般,現在看上去,這個盆兒就像是一個大鐵圈兒。
而崔先生這時也從揹包裡面掏出了一些黃紙,他咬破了自己的左手食指,一邊在這些紙上塗抹著,當張是非對他說出自己心中疑惑後,崔先生便回答道:“沒錯,現在的世道,沒幾個有真本事的了,而能幫咱們的人,不可否認,差不多都死絕了。”
“那怎麼辦啊?”張是非問道。
崔先生畫好了一張符,然後用石頭壓著,他轉頭看了一眼張是非,苦笑著對他說道:“好辦,讓死人幫咱們不就得了。”
“死人?老大你別開玩笑了,死人怎麼幫咱們啊,咱們上哪兒找死人去?”
崔先生一邊畫符,一邊回答道:“井水塗鏡。”
井水塗鏡,是一種道家秘法,是人同已經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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