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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能幫助他們,就像我一樣,所以,我以後要當一名律師,去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
溫暖,來自於心裡面,張是非此時的內心就十分的溫暖,原來,即使輪迴也無法改變一個人的性格,她還是那麼的溫柔善良,還有那份堅強,張是非忽然覺得梁韻兒此時變得好耀眼,相比起她,自己反而有些自慚形穢起來了,因為他腦子裡想的可沒那麼遠大的抱負,他只是想早日解決所有的麻煩,然後跟梁韻兒能夠名正言順的在一起罷了。
不過這樣也好,張是非想著,到時候,自己就什麼都不管了,退到幕後,跟梁韻兒一起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吧,想著想著,他竟然笑了出來,這次不是苦笑,而是對未來期望而發出的微笑。
話題一聊開,便止不住了,整個下午,張是非和梁韻兒坐在江邊一動沒動,她們聊了很多,過去,現在,未來,未來的樣子就像是一張白紙,她們幻想著拿起手中的筆,一點點的描繪著五彩斑斕的顏色。
對於要走的事情,張是非隻字未提。
不知不覺,一個下午就這樣悄無聲息的過去了,直到那夕陽將松花江的水面映成了暖紅色,兩人才起身,向著來時的路走去,這一個下午,張是非和梁韻兒彼此瞭解了許多,張是非心中的愛意就好像是澆灌了化肥的轉基因水稻一樣瘋長,這麼一個女人,值得為她去拼搏。
兩人不自覺的牽起了手來,傍晚,氣溫變得很涼爽,張是非抽了抽鼻子,似乎連風都夾雜了一股花香,風自然是沒有氣味的,花香的來源是前面路邊不遠處的一個小花兒攤發出的,這種小花攤兒張是非以前也見過,學校旁邊經常能看到他們的身影,一個小板車上面很多鮮花,要比花店裡賣的便宜,當然了,他們也和水果攤兒一樣,是各路城管豪傑過招的物件,所以他們行蹤不定,只能定時定點的打游擊。
張是非見到賣花兒的,心中便有了想法,想想在陰錯陽差之下,自己上午時的那束花送給了付雪涵,現在何不再買一束送給梁韻兒呢,這樣的話,想想自己也不會有什麼遺憾吧,於是他指了指那個小花攤兒,然後對梁韻兒一笑,梁韻兒是聰明人,自然明白他要幹什麼,於是透過高樓的縫隙,夕陽照在她的臉上,又多了一抹紅霞。
這花攤兒的攤主是一箇中年人,張是非瞅著似乎有點面熟,好像在哪兒見過,但是怎麼也想不起來了,倒是梁韻兒認出了這個小販兒,只見梁韻兒笑著說道:“哎呦,吾哥,你怎麼在這兒呢,沒上班?”
那個小販很顯然也認識梁韻兒,只見他對著梁韻兒說:“啊就,啊就,你啊就,不也沒,沒啊就上班麼?”
我x,張是非終於想起來這位是誰了,正是那‘狼嚎’裡面調酒的那位結巴,真想不到啊,放著好好的酒不調,怎麼練起攤兒來了?
梁韻兒對著那人笑著說:“我錢掙夠啦,現在還要上學,你呢?”
那小販笑了笑,然後望了望他倆,似乎明白了怎麼回事兒,只見他對著那張是非說道:“我上啊就歲數了,身體啊就不行了,熬啊就不了夜,所以……啊就對了,小夥兒,你啊就,挺啊就厲害啊,這都啊就讓你啊就………………”
“到手了到手了。”張是非慌忙搶答道,說實在的,他聽這爺們兒說話真累,於是話不多說,張是非從那花攤兒上拿起了一束粉薔薇,遞給了梁韻兒,但是,梁韻兒卻沒有接,只見她嘟著嘴說道:“我不喜歡薔薇啊…………”
大姐,我這是有含義的啊,憧憬的愛情啊你怎麼還不喜歡呢?張是非愣了一下,不過他想著,這倒也沒什麼,本來一束花嘛,只要她喜歡就行,於是他便對著梁韻兒說道:“那你喜歡哪個,我買給你。”
梁韻兒望了望那小小的花兒攤,忽然眼睛一亮,然後對著張是非說道:“我要那個。”
張是非順眼望去,喔,原來這小丫頭喜歡百合啊,於是他便對著那結巴男說道:“大哥,我要那束百合,多少錢?”
那個結巴男說道:“這啊就,叫啊就啊就,卡,啊卡薩布蘭卡。”
卡啊卡薩布蘭卡?這是啥玩意兒?張是非愣了一下,沒聽懂,這時候,一旁的梁韻兒抿嘴笑了一下,然後對著張是非說道:“他以前調酒時也這樣,這應該是百合的一種吧,好漂亮。”
額,這樣啊,張是非想想也對,夏日啊就彩虹麼,呵呵,不管那麼多了,交錢,拿花兒,走人,要說女人啊,還真是都喜歡花朵的,梁韻兒捧著手裡的那束花,望著張是非,滿眼都是濃濃的情意,並且微笑著。
不知道咋的,張是非又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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