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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飯,好了,不早了,該回去了。”張是非說道。
梁韻兒點了點頭,然後笑著對她說道:“那就說定了,我等你。”
說完後,梁韻兒便邁著輕快的小步向宿舍樓走去,走了十幾步,她回頭對著張是非微笑著說道:“注意身體啊,要早點回來知道不知道?”
宿舍樓下有昏黃的路燈,但由於是背光,此時梁韻兒已經看不清楚張是非的臉,只見到那張是非對她揮了揮手,然後對他說道:“恩,說來了,一定。”
梁韻兒滿臉幸福,捧著那束名為卡薩布蘭卡的百合花兒走進了宿舍樓,她哪裡能夠想得到,此時的張是非的眼睛裡面已經有了淚意,張是非此時當真是千萬般不捨,不過他明白,這是不可避免的,見那梁韻兒走進了樓裡面,他才放下了手,然後摸了摸口袋,拿出了一根菸掉在嘴裡,嚓著了打火機,菸捲碰觸到火苗後發出輕微的滋滋聲,張是非深吸了一口煙,然後轉身閉上了眼睛,自言自語的說道:“一定,我發誓,我一定會回來。”
帶著這份決心,張是非走出了梁韻兒的學校,校門口總是有停靠在這邊的計程車,張是非上了車,直接奔著福澤堂的方向絕塵而去。
等他到了福澤堂的時候,福澤堂裡的聚會已經快要結束了,今天晚上,大家都喝了很多的酒,特別是那崔先生,雖然張是非以前也見到過崔先生和醉,不過他明白那是裝的,因為酒宴以後崔先生吸了吸自己那髒兮兮好像是塗了指甲油的小手指後便一絲的酒氣都沒有了。
不過,這一晚,崔先生卻沒有再吸自己的指甲油,張是非進屋的時候,那張雅欣和劉雨迪已經先回去了,只剩下了幾個挫男留在屋子裡,放棄杯子不用,以大碗裝起了酒,就好像是灌大肚兒一般的喝著,蔡寒冬不勝酒力,已經把腦袋放在了桌子上,易欣星見狀還拿起了一根雞腿的骨頭塞到了他的鼻孔裡,張是非一捧他,他便倒在了桌子底下。
問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兒後,張是非自然也就加入了酒局,他今晚的心情苦甜參半,顯然也需要酒精來刺激一下,易欣星和崔先生的酒品都不咋地,這是他今晚才發現的。
易欣星這個呆子一喝多了就耍就瘋,擼胳膊往袖子非要走到小區裡面放一炮破甲神雷,美其名曰是拿個頭彩,張是非好說歹說給攔下了,他心想,大哥你喝了多少啊,還頭彩呢,你這一炮要是把直升機給蹦下來可就不用頭彩了,甚至你以後上網偷菜都是妄想了。
那崔先生也好不到哪兒去,喝的正盡興,他忽然起身對眾人行禮,然後非要一展歌喉,這個時候,張是非也喝得差不多了,於是他和易欣星就煞有其事的鼓起了掌,可是當那崔先生剛一張嘴,張是非就後悔了,不由分說自己給了自己倆耳雷子。
唱的太他嗎難聽了。
真是搞不懂,這崔先生看上去也就二十三四歲,可是卻非鍾情那六七十年代的歌兒,說是什麼福澤堂的店歌兒,費玉清,費翔,輪班的招呼,那聲音就跟貓撓玻璃一樣,聽的張是非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他唱的是:雪花飄飄北風蕭蕭,天地一片流氓。
你個死流氓,張是非都有些受不住了,他心想著這福澤堂的店歌兒到也真是不走尋常路,可是那易欣星卻不住的叫好,估計他現在已經喝的連最基本的審美觀都沒有了吧,只見他一邊用口技模仿架子鼓給崔先生配樂,一邊拿起筷子充當了指揮,這哥倆兒玩兒的還挺嗨。
倒是那已經喝暈過去的蔡寒冬受不住了,只見崔先生一個F調彪了上去的時候,那蔡寒冬猛然的站起了身,然後大聲喊道:“別開槍我服了”
槍在哪兒呢啊大哥,你睡迷糊了吧,張是非苦笑了一下,他現在也喝了不少,於是便也就沒太在意,他推了推那蔡寒冬,這小受便又倒在了沙發上呼呼大睡起來。
也不知道是喝了多長時間,張是非只記得自己之後好像又出去買了很多瓶啤酒,幾瓶忘了,給了多少錢忘了,回來怎麼喝的,也忘了。
只記得哪天晚上,大家都玩兒命的喝,玩命的鬧,很久很久,隱約間,張是非的手機似乎響了幾次,但是他已經完全沒有思維去注意了,最後似乎易欣星把鞋給脫了下來,然後放在了鼻子前聞了聞,便倒在了地上,崔先生和張是非見狀也就相視一笑,直接躺了下去呼呼大睡起來。
等他恢復了知覺的時候,陽光透過福澤堂的玻璃窗照在了他的臉上,暖暖的,癢癢的,張是非只感覺到肚子上好像壓了什麼東西,低眼一瞅,是那易欣星的腳丫子,而他此時也正枕著崔先生的手臂,這把張是非噁心的,他坐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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