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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先生搖了搖頭,然後對著易欣星說道:“我的眼睛,只不過是因為在酆都地府死裡逃生而來,這沒啥好奇怪的,如果你去了地府而且流了血淚回來你也會有,我說的迷不是眼睛,而是他的經歷。”
“他有啥經歷,在電視臺工作過這也算麼?”易欣星再次咋了眨眼睛。
崔先生搖頭道:“我是說那個和尚。”
“和尚?”易欣星一愣,然後也想起來了,那蔡寒冬對他們說自己得到了這隻眼睛之後,確實遇到過一個老和尚,貌似那個和尚挺神的,不像是一般哈爾濱的酒肉僧。
崔先生繼續說道:“是福是禍,皆出因果,是非對錯,孰能無過?仕途迷茫,自身過客,萬般煩惱,行善最樂。這幾句話你不覺得很有嚼頭兒麼?是福是禍,是非對錯,看來,那個老和尚一定是知道什麼,而且,巧合的是,那個老和尚居然就在我家那邊,所以,正好這次去碾子山之前要經過我家,反正要訓練小張,我想去會會那為高僧,也許能從他口中再套出一些什麼吧。”
“你說的也挺對的。”易欣星點了點頭,心想確實也是這個個事兒,正好,帶上蔡寒冬哪小子,大不了決鬥的時候讓他呆在旅館裡面不出來就行了,而且,易欣星現在也明白了崔先生的用意,這一次蛇洞山之行可謂是十分兇險,如果他們遇到了不測,也要留下個傳話的,那個普通人蔡寒冬剛好是不二的人選,記者嘴皮子都溜,對他說的話他應該能很好的表達給別人吧。
崔先生說完後,便抻了個懶腰,然後對著易欣星說道:“算了,就這樣吧,你快去吧,別又讓我那妹子給揍了,你啊,不是我說你,有些時候你也真是太面了,老孃們兒這玩意,不能太慣著。”
易欣星哼了一聲,然後站起身,對著崔先生說道:“五十步笑百步。”
崔先生望著易欣星出門,現在福澤堂之中又只剩下了他自己一個人,只見他望著天花板上那落了厚厚一層灰的燈泡兒,然後自言自語喃喃的說道:“是福是禍,是非對錯,張是非啊張是非,你到底是錯了還是對了呢?”
從小爹媽就教導我們,說謊話是錯的,張是非現在自然是錯了,不過他心裡也明白,這是一個善意的謊言,因為把真相說出來大家都沒好處,與其落得尷尬,倒不如大家都能有個臺階兒下。
付雪涵天性善良,見張是非這麼一說,便有些替他著急的說道:“那張哥你快去吧,在哪個醫院?我有一個大夫朋友,也不知道能不能幫住他。”
張是非慌忙擺了擺手,然後對著付雪涵說道:“不用不用,其實也用不著我什麼,我只是去陪我那苦命的哥哥,唉真對不住,改天再補上吧。”
“沒事沒事,你快去吧。”那付雪涵說道。
這姑娘心地果然好,張是非心中想到,不過雖然付雪涵這麼說,可是付雪涵的那些個小姐妹卻有點兒不樂意了,只見其中有一個女生嘴巴撅的老高,對著張是非說道:“帥哥兒,別哪天啊,今天怎麼辦?”
近不今天的跟你有毛關係張是非不由得很是鬱悶,放在以前,他這小暴脾氣早就指著那小娘皮的老臉一頓臭罵了,不過現在的他自然不會,他明白,沒必要的生氣完全起不到任何效果,與其氣到了自己,倒不如直接解決事情,想到了這裡,他便從兜裡面掏出了一把錢,張是非有個毛病,他從來不帶錢包,錢全是皺皺巴巴的放在口袋裡面。
父母前一次給的錢還沒花完,這一次又給了不少,現在的張是非並不缺錢,也不在乎錢,所以他也沒查,從裡面拽出了一把,估計能有個十幾張吧,然後塞在了那個女生的手裡,並且對她說道:“今天當然也是我請了,這樣,你們陪我這妹子吃頓飯,然後再找個地方好好的玩一玩,謝謝你們了,成麼?”
誰說***思想在這個社會上不吃香了?誰說文革以後不再是家家都有主席的肖像了?誰說現在已經沒多少人對毛爺爺盲目崇拜了?那是錯誤的,因為張是非深知,在這個社會上,某些女人就像是鎖頭,毛爺爺的肖像就是一把無堅不摧的萬能鑰匙。
那些女生見張是非出手還真大方,於是便歡呼了一聲,那個拿錢的居然還出其不意的親了張是非臉一口,搞的付雪涵相當的不好意思,只見他忙對張是非說道:“張哥,你這是幹啥啊,我怎麼能拿你的錢…………”
“給你你就收著。”張是非真不能再耽擱了,他現在後背上全是冷汗,只見他快刀斬亂麻的對著那付雪涵說道:“妹子,咱們不是好朋友麼,怎麼,瞧不起我?”
“不是…………”那付雪涵小臉通紅,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