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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和尚竟然指點完他們以後就死掉了,與其說是巧合,崔先生更相信這是命運。
本來嘛,要說巧合也就是命運劇本中的轉折點而已,對此,他沒有什麼好說的,他雖然已經領悟了那個老和尚的意思,他們這一次的決鬥,勝算很大,但是他卻不能說出口,因為一說的話,就前功盡棄了,所以當兩人問他,他便只能用那句老生常談的話來回答。
天機不可洩露。
好在那兩人都不是急性子,一個小受一個天然呆,就像是一個小老孃們兒和一個傻老爺們兒一樣,不像是那張是非一樣愛刨根問底兒,所以,崔先生也就剩下了不少的力氣。
晚飯後,他們又開始討論該怎麼辦,蔡寒冬一般插不上嘴,畢竟這是戰術方面的問題,所以只是崔先生和易欣星兩人對著說,不過,那老易說話不老利索的,說來說去發現都什麼進展,崔先生覺得,該準備的,他們已經準備好了,剩下的時間如果再多費力氣,無異於畫蛇添足,於是,咱三人舉手表決之下,本著國家體系之勞逸結合的教育體系,三個大老爺們兒開始坐在了床上玩起了鬥地主。
自然不能賭錢,這傷感情,但是不贏點兒啥始終有點無聊,於是崔先生便想出了個損招兒,鬥地主,賭喝涼水兒的,一次一杯(二兩),遇到炸翻倍,以此類推。
這種玩法可真是新奇有趣,蔡寒冬本身不怎麼喜歡這種賭博的方式,不過他望了望那五大三粗的老易以及一半臉笑一半臉不笑的崔先生,頓時望而生畏,便沒敢說話,倒是那易欣星表現的十分踴躍,似乎他對這種玩法很喜歡,於是便十分欣喜的催著那崔先生洗牌。
於是他們八點多開始,玩到了十一點多,中途易欣星去了大概十四次衛生間。
到最後,他實在是不行了,坐在床上嘴裡面直打嗝兒,便一把丟掉了手中的牌,然後用求饒的語氣擺手說道:“喝不動了,嗝……真喝不動了。”
崔先生無奈的望著這易欣星,他輸的最多,也難怪,因為這老小子的性格所致,牌讓他打的極爛,雖然四個二帶倆王這種事他做不出來,因為畢竟沒那麼好的運氣,不過三個K帶倆二這種事他就能做的出來,為的是管那崔先生出的三個五帶倆四。
不玩就不玩吧,反正也有點累了,那易欣星躺在床上喘著粗氣,這時,蔡寒冬望了望表,便有些擔心的問道:“是非怎麼還不回來,會不會出什麼事兒了?”
崔先生笑了一下,叼著煙將撲克收進盒子裡面,然後對著他說道:“放心吧,應該沒什麼大事,如果我猜錯的話…………”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見磅磅磅一陣敲門聲傳來,蔡寒冬便下床去開門,門剛開啟,只見一股有些刺鼻的氣味傳來,張是非喘著粗氣站在了門外,蔡寒冬剛要說話,張是非便一把推開了他,然後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崔先生見到了他這副摸樣,便笑了一下,那張是非此時滿臉的倦容,似乎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見他不由分說,一下子趴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這才罵罵咧咧的說道:“分頭,呼呼……你可真害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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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四十一章 保護你的諾言
第二百四十一章保護你的諾言
跑了將近兩裡地,才畫了二十塊錢搭了一輛順風車,張是非此時累的連扣鼻屎的氣力都沒有了。
崔先生的鼻子相當好使,自然能聞得出這小子身上一股子的河水味兒,於是,他便對那張是非笑著問道:“下河了?”
“都他嗎賴你。”張是非趴在那床上恨恨的說道。
崔先生聳了聳肩,然後對著張是非說道:“這孩子,怎麼不知道好歹呢,你能賴著我啥玩意兒啊?”
見這張是非已經回來了,而且滿身的疲憊似乎剛跑完馬拉松似的,渾身髒的可以,那蔡寒冬便急忙找來了衣服毛巾之類遞給了他,那張是非掙扎著坐起了身,然後接過了蔡寒冬遞上的毛巾,卻並沒有擦,只是從那床邊拿起了一盒煙,叼在了嘴裡一根後,對著那崔先生說道:“你告訴我的答案是假的”
“怎麼可能”崔先生皺了皺眉頭,然後說道:“怎麼可能是假的。”
張是非嘆了口氣,然後對著崔先生說道:“當然是假的了,要不然我能喝著一肚子的水麼,孃的,這什麼滋味兒你知道麼?”
崔先生聽他這麼說,沒有答話,那易欣星卻上前拍了拍張是非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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