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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常天慶將右手放在了他的頭上,張是非只感覺到自己的腦袋上面彷彿壓了一個冰塊兒,同時全身開始不自覺的顫抖,可是他又不敢問,也不敢動彈,而那常天慶卻也乾脆利落,只見它對著那張是非講道:“跟著我念,要是念錯就殺了你,多說一句廢話也殺了你,明白了就點頭”
一番話,差點兒把張是非嚇尿了褲子,你想想這是什麼養的場景,一個強的一塌糊塗的老妖怪,把一隻冰涼冰涼的爪子放在了他的頭上,並且還放出瞭如此狠話,張是非聽完後全身頓時哭的心都有了,心想著怎麼這樣兒啊,但是也沒辦法,為了活命並且變強,他只能這麼辦了。
於是他顫抖的點了點頭,但是由於顫的太厲害,這點頭竟然點的跟癲癇差不多,那常天慶自然沒有功夫跟他瞎貧什麼,只見它自顧自的開始念道:“今日我自願拜在朱家坎兒常天慶門下,如他日為非作歹,必定死於師父常天慶手中,你的名字。”
這幾個字中完全沒有夾雜任何的情感,但是張是非的心卻開始劇烈跳動起來,離的這麼近,他自然是一字不差全都聽在了耳朵裡面,雖然他有些不敢相信,但是確實他做到了,這老傢伙終於要收他為徒了
他大爺的,為了這個差點兒就掛掉了,終於,終於啊,真是吉人天相,老子終於可以變強了常天慶啊常天慶,任你多強,最後不還是沒有難得住哥們兒我?
就在他心中又要開始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感覺到頭上一痛,很明顯是那個常天慶不耐煩了,頓時,張是非不敢再得意忘形,便慌忙說道:“啊,今,今日我自願拜在朱家坎兒長天慶門下……如他日為非作歹,必定死於師父常天慶手,手中,你的名字。”
張是非剛說完,忽然頭頂又是一陣劇痛傳來,同時只聽那常天慶喝道:“什麼你的名字,我要你說的是你的名字”
是你的名字啊大哥,我錯哪兒了張是非心裡面這個憋屈,他剛想開口,忽然想到了什麼,暈,原來這你的名字是讓自己說自己的名字啊
想到了此處,張是非心裡面哭笑不得,他暗罵道,他祖母個腿的,你說你也不提醒一下,還要我跟著你念,這生死關頭,誰能反映的過來啊?
不過這些話他自然是不會說出口的,在這個世界上,有句話說的很好,沒有捱過揍的人是永遠不知道疼的,張是非現在知道了疼,於是腦袋也就跟著靈光了起來,只見他慌忙開口叫道:“今今今日我自願拜在朱家坎兒常天慶門下如他日為非作歹,必定死在常天慶手中,張是非”
一口氣喊出了這段話後,張是非頓時感覺到一身的輕鬆,同時,頭頂的痛楚也隨著那冰涼的感覺消失了,但是他依舊不敢抬頭,張是非此時渾身溼漉漉的,特別是後背,衣服緊緊的黏在面板上,也分不清是河水還是冷汗。
他就這樣跪著,過了大概十多秒鐘的時候,只聽得那常天慶冷冷的聲音傳來:“傻跪著幹什麼還不起來?”
又是一哆嗦,這似乎已經成了條件反****,直到以後,張是非一聽這常天慶的說話聲都會不自覺的顫抖,落下病根了,不過在某種意義上來講,這也訓練出了張是非的應變能力,他慌忙爬起了身,只見那常天慶背對著他站立著,張是非剛要開口,那常天慶便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徒弟了,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不過,即使這樣,你如果在讓不滿意我依舊會殺了你,明白麼?”
靠,夠狠的了,張是非苦笑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倒也是十分知趣的對那常天慶說道:“明白,師父。”
“別整這些沒用的,你這個笨鳥”常天慶轉過身來罵道:“另外,你不要妄想自己會有什麼特權,從明天開始,每天晚上到我這裡來,我會教你你想要的,但我只給你七天時間,學不會的話我就殺了你,省得你出去丟人好了,你走吧。”
不是,咱能別老打打殺殺的不啊大爺,這常天慶說話乾脆利落,完全沒有給張是非插話兒的餘地,甚至,連張是非的身世以及要學什麼都沒有問,就已經把話兒給說死了,一時之間,張是非都不知道該再說些什麼。
如此這般又過了五秒,張是非才舔了舔自己的下嘴唇,發現一股子魚糞味兒,弄的他這個噁心,張是非心裡面想著,這裡確實已經不是什麼長久之地,雖然這老傢伙的性格自己有些搞不懂,不過,眼下他的目的還算是達成了已經,再在這裡逗留也沒有什麼意義,張是非想到了這裡,便望了望那常天慶,只見這個老傢伙已經一聲不響的又走到了那棵大樹下坐下了,孃的,張是非心裡面想到,走就走,誰稀罕在這裡留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