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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刺客的步法都是被老婆給逼出來的啊張是非苦笑著搖了搖頭,然後上了樓,將衣服一脫便倒頭大睡,結果做了一晚上的噩夢。
真是晦氣,張是非打了個哈欠,然後下床洗漱,衝了個冷水澡,他便精神了許多,等他穿好衣服以後,便想起了昨晚崔先生問的那個問題。
崔先生說,現在的妖卵事件已經告一段落,如果兩個人想的話,完全可以就此從福澤堂畢業了,說到底,兩人的身份不同,早晚都要離開,崔先生說完之後,張是非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要說他最開始的時候,可當真不想在這破地方上班,完全就是這崔分頭威逼利誘外加上老爹那塊資金凍結,可以說,這是一紙強迫性的合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福澤堂待的久了,崔先生說他倆可以有選擇離開的權利之時,張是非的心中,竟然滿是不捨。
他覺得,在這個浮躁的社會之中,福澤堂無疑不是一處人間淨土,在這裡,他找到了自己的存在,找到了自己的價值,李蘭英也一定是這樣想的吧,當時張是非看了看李蘭英,李蘭英對著他笑了笑,張是非便下定了主意,然後對著崔先生說道:“說什麼呢,當然是還要來上班啦,要不然的話多沒意思。”
李蘭英也點了點頭,自從小八的魔種事件之後,他當真是不敢再尋花問柳了,他也怕如果不來上班的話,自己還會恢復之前的那種無聊生活,於是便也說要繼續上班。
崔先生扣了扣鼻屎,然後對著兩人說道:“那好吧,你們兩個大少爺,不過從今天起,就沒你們的工資了,明白麼?”
“為啥啊?”張是非問道。
“你說為啥,讓你倆來當夥計,賠了我多少錢?靠,說到這兒我想起來了,你倆現在想走都走不了了,趕緊給我無償打工,直到還清欠我的錢為止。”
靠,他的記性還真好,當時張是非就無語了,他也想起來了,確實,自己還欠這分頭一大筆錢呢,那是幫梁韻兒還債的,要說現在的張是非的父親對張是非的零花錢已經取消了凍結,所以他如果想還的話,應該很快就能還清,但是他卻一笑,他心裡明白,崔先生其實不缺這錢,要說凡事都需要一個理由,這可能就是做人的基本吧,也罷,就用這個當理由,繼續留在福澤堂中吧。
所以張是非沒有猶豫,便答應了。
當然了,崔先生心裡或多說少的,也不想讓這倆小子離開,畢竟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大家都有了感情,外加上他清楚,從明天開始,自己可能出門的機會就沒有多少了,如果再接到什麼離奇的委託,那還有這兩個免費的勞動力可以用,何樂而不為呢?
張是非從思緒中緩迴心神,現在已經快十點了,所以他便穿戴整齊,然後下樓出門,打了個車直奔福澤堂。
福澤堂今天算是真開張了,張是非推開福澤堂的玻璃門,他本以為崔先生這個傢伙還會坐在電腦前鬥地主,但是他又想錯了,今天的崔先生並沒有鬥地主,而是坐在沙發上,帶著一副好像是老花鏡似的眼鏡兒在玩摺紙,一旁還站著三四個中年人不停的對他問這問那,崔先生雙手沒有停,一個個的應付著。
很顯然,崔先生並不是真的在玩摺紙,雖然他平時跟死宅男沒什麼區別,無聊的時候還會繡兩針十字繡,但是今天他疊的東西,卻是正經玩意兒,那是用亮閃閃的金紙疊的紙元寶。
張是非見到崔先生的身旁有個大盒子,裡面全是一張一張的金紙,沙發上已經堆了大概五十多個紙元寶,他這才明白,原來崔先生這是在兌現著自己對那老吊死鬼的諾言,之前聽到鏡子裡面的老鬼文叔講過,五萬只紙元寶,這得疊到什麼時候啊
而那幾個人,就好解釋了,因為算起來,福澤堂也有一個多月沒有營業了,這些土財主模樣的人,估計都是來尋求幫助的吧。
只苦了崔先生,此時要一心二用,一邊跟那幾個人說著官話兒,一邊手裡還不消停,兩隻手就跟磕毛豆一樣疊著元寶,他見到張是非進屋,慌忙扶了扶眼鏡兒,然後對著張是非說道:“別看著了,趕緊的,去幼兒園,劉雨迪今天有點不舒服,幫著照顧孩子去~”
張是非苦笑了一下,心想著這真是又回到正軌了,也罷,反正自己待著也是待著,與其聽這些疑神疑鬼的土財主胡說八道,倒不如去和那些小鬼玩兒來的痛快,於是他便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出門。
身後崔先生還在不停的對著那些土財主們說道:“大哥您說什麼,您覺得最近自己好像沾到了什麼髒東西?怎麼回事兒?啊,您說您去做全套鏡房韓式松骨按摩,按完